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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此生,必不负你。

    

    第178章    此生,必不负你。

    男人清冽的气息席卷着阮烟罗的感官。

    不得不说,很好闻。

    他一点一点的撬开她的唇,轻轻勾缠中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所有的理智。

    渐渐的,阮烟罗的理智就被他的吻给抛到了爪洼国。

    男人的手微微轻动。

    在氤氲着梦幻般感觉的车厢里写着流动的魅惑。

    阮烟罗不知道今兮是何兮了。

    她是个从不会委屈自己个的人。

    那样深情的吻,配合着他才说过的他一辈子只娶她一个王妃。

    就有一种浪漫萦绕在她的心间。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也许,她会动心。

    那般,宝宝就有爹地,也有妈咪了。

    那样的宝宝才是最幸福的。

    或者,她试着接受他。

    这样是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改变宝宝的命运。

    多一个人爱宝宝,是宝宝的福气。

    她从前拒绝燕寒墨,就是因为她觉得他不可能为了她一生一世只娶她一个。

    可刚刚他深情凝视她时的承诺,却又不象是在开玩笑,而更象是一种誓言。

    至于他会不会对她家暴,若真有了,她走人便是,她休了他便是。

    有什么可打紧的。

    脑海里一片混乱。

    混乱中她就迎合了他的吻。

    薄凉的唇早就一片滚烫。

    她却喜欢那抹滚烫。

    带着浓浓的姓感的味道。

    却在领口微开的瞬间,马车突然间强行的停了下来,惹得车身微晃,也惊醒了沉溺在燕寒墨吻中的阮烟罗。

    她倏的起身。

    同时起身的还有燕寒墨。

    只是一只手还勾搂着她的腰,不曾松开半点。

    “二子,发生了什么?”冰冷的声音不带任一丝温度,此时的燕寒墨是冷静的镇定的,似乎,对这样的事情已经是司空见惯,没有什么感觉了似的。

    问出去,不过是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罢了。

    “老七,你把阿罗还给我。”马蹄声响,就在马车前,是燕寒儒拦住了燕寒墨的马车。

    燕寒墨微微一笑,连车帘都不撩,就在车厢里沉声道:“老十七,父皇已经颁旨,三年后阿罗就是墨王妃,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的觊觎本王的王妃,你信不信本王再在朝中参你一次不守人伦,治你一次窥视本王王妃的罪?”

    “你告呀,你以为我燕寒儒还会怕吗?我燕寒儒从来不在乎什么名誉地位,在乎的只有娶阿罗为妃,阿罗,你下来,本王即日就迎娶你,阿罗,你只能是本王的王妃。”

    阮烟罗轻轻抚额,蓦然想起刚刚燕寒墨吻她时她的感觉。

    那一刻,她的确是动容的,是心动了的。

    为了腹中的宝宝,她真的动了想要嫁给燕寒墨的心。

    所以说,有宝宝在,有燕寒墨说过的只有她一个妻子的承诺,燕寒儒就已经失去了竞争力。

    她对燕寒儒,从来都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偶尔想起君离,心中莫名。

    想到这里,清楚知道自己心意的阮烟罗微微一笑,道:“十七爷,阿罗只有一个,许了七爷,便与十七爷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从此后,用民间的习俗称呼的话,再见也只是你的嫂子。”她说这一句,只是单纯的想要燕寒儒从此死心,再不给燕寒儒一点念想。

    不想,却惹得燕寒墨动容,握着她小手的大掌微微一抖,“阿罗,有你如此,此生,必不负你。”

    很轻很轻的声音,就在阮烟罗的耳边,却如同雷声般撼着她心头狂乱的跳动了起来,“我,我只是要他死心。”既然对燕寒儒无意,就不要再给希望。

    “我不管,阿罗,你是我的。”燕寒儒还在外面,马车也还停在大马路上,车里的男人却不管不顾的又拥吻上了阮烟罗。

    这一次,阮烟罗是清醒的。

    挣扎的后果还是未果。

    这是每一次都会有的结果。

    她挣不开他。

    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阮烟罗才有机会开口,“你再胡来,我就嫁给燕寒儒了。”

    燕寒墨缓缓移唇,俊美的容颜好笑的看着阮烟罗,长指点在她的鼻尖上,“你若想嫁他,又岂会惹出一个菩萨流泪的故事来,阿罗,你可以骗天下人,却骗不了本王,那熟桐油第一次物有所值,被你用的好生聪明。”

    一点也不吝啬的赞赏,如果说在法恩寺之前他还有些迟疑,只想把阮烟罗据为已有的话,那么,从她七七四十九个头磕下去,从菩萨流泪的那一瞬间开始,他就认定了阮烟罗只能是她的。

    深深的凝视,这一刻,这整个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了他和她。

    “二子,开车。”一句传音入密之功,他甚至舍不得出声打断此时正看着他的女孩的目光,清澈见底,宛若泉水。

    清凉拂过他的漫身后惹起的却是层层的滚烫,让他恨不得马上就回了墨王府,把她变成他的女人。

    他要一次再一次,在她的身上写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那般,燕寒儒就再也没有希望了。

    “是,王爷。”二子低应,扬手就挥起了马鞭,马车往前驶去,迎向的就是燕寒儒不躲不避的那一匹马。

    燕寒儒却恍若不见,脑子里只有刚刚阮烟罗说过的话语,再见,她是他的嫂子。

    一声‘嫂子’,如同在他的心间撕下了一个口子,再也无法弥合。

    周遭,乱了起来。

    所经的人眼看着一马车一马就要撞上了,全都在大声的惊叫着。

    毕竟,那么极简却又看着极贵重的马车,放眼整个燕城,那是独属于燕寒墨的马车。

    而与他的马车就要相撞的那匹马的主人分明就是皇十七子燕寒儒,那个骷髅面具便是燕寒儒的代表,只要见到了这个面具,就是燕寒儒出现了。

    两个王爷斗起来了。

    而且就在当街。

    这样的场面可以用惊世骇俗来形容。

    马儿眼看着马车疾驰而来,一声长嘶,终于惊醒了燕寒儒,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上一双眼睛突然间是几许哀伤的意味。

    他这么求她,她居然只认燕寒墨,这让他情以何堪呢?

    燕寒儒的手轻起,面上的骷髅面具缓缓拿下,“阿罗,你看看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