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邪魅不羁的轻笑,阮烟罗原本就嫣红的小脸好似红透的苹果,泛着诱人的光泽,让人很想要咬上一口,绝对爽口好吃,惹得燕寒墨揽着她腰身的手不由得更紧了。
“呃,这谁定的狗屁规矩,本姑娘就想知道了怎么着?”
燕寒墨低低一笑,“好,那本王就告诉你。”反正她只要说她想要知道,那就证明她是同意了要做他燕家的人,也就是做他的女人,否则,她岂会一直的追问他呢?
姑娘害羞,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
所以,他就当她是懂得了他的意思。
“快说。”阮烟罗扯着燕寒墨的衣角,灵动的眸子眨动着,好奇的不得了。
“我曾祖,太祖,皆是天极神功的高手,曾祖在统一燕国登上皇位后不过三年就走火入魔仙逝了。
至于太祖,他在练到天极神功第七级的时候没过多久也是走火入魔,所以,到了祖父的时候,他将修行至三层的天极神功强行逼出体内。
虽然功力大减,但是,祖父活到了七十又一岁。
所以,天极神功在我祖父的时候就突然间从燕家消失,他还下了一道旨意,燕家子孙不论男女谁也不许再动天极神功,而天极神功的修练之法也从那时起便已失传。
我一直以为燕家已经无人修行,却原来祖父是将太级神功画在了这个天然的石洞中,而且,只除每一代的燕国帝王任何人不得入内,只是到了闰康二十年,我父皇才允许这里多了一个人进入,那就是现在的住持圣虚。”
阮烟罗眼睛一亮,“圣虚是谁?”她此时脑子里已经冒出了一个想法,圣虚才应该是燕勋真正想要立的储君。
毕竟,只有燕国的帝王才能进来这里呀,所以,但凡是能进来的人也就无形中象征了帝王的身份。
而燕寒竹不过是一个为圣虚敛去张扬的一枚棋子。
这般论下来,圣虚就应该是燕勋的一众皇子中的一员了。
可,怎么又成了法恩寺的住持?
有哪个皇上会允许自己的皇子出家为僧的?
难道只是一个保护圣虚的幌子?
燕寒墨轻轻摇头,“不知他具体的身份,只知当年太后娘娘前来法恩寺拜佛还愿,意外在山间遇到襁褓中被人丢弃的圣虚。
因为喜爱就将他带入宫中交给皇后娘娘抚养,一同伴着燕寒竹和燕寒儒长大,他也成了宫中皇子的陪读。
七岁的时候,父皇见他聪明伶俐,便一纸诏书将他送到了这法恩寺,交给住持,法号圣虚,住持往生后年仅十一岁的圣虚就接替了住持之位,可年纪虽小,却把法恩寺打理的井井有条。”
“呃,燕寒墨,你这话有点假了吧?要是法恩寺真的被打理的井井有条,他家菩萨能流泪吗?还有,我能掉进这个石洞里吗?燕寒墨,这个小正太有问题。”阮烟罗指尖点着额头,若有所思的道。
“阿罗,你听……”忽而,燕寒墨打断了她的疑问。
阮烟罗竖起了耳朵,四野一片寂静,萤火虫的飞动只有光明,根本没什么声响呀。
她什么也没听见。
“阿罗,你记图像,能记多少就记多少。”燕寒墨倏的一掌推向了阮烟罗,她整个身子顿时就飘在了半空中,徐徐缓缓的飘过一幅幅的画。
“燕寒墨,你去哪?”一边看着那一幅幅的画,眼角的余光一边瞟向燕寒墨,她以为他也是要去记住这些画,没想到,他纵身而去的方向居然是他们飞过来的方向,也就是那块巨石之上。
萤火虫的光带上,男人玄黑色的身影俊逸的就让她想到了嫡仙这个称谓,俊美的让她不想移开眼。
“阿罗,快看快记。”而那男人的脑后仿佛生出了眼睛似的,居然就知道她走神了。
阮烟罗顿时敛起心神,全神贯注的盯视着眼前一幅幅的画,还有画边的文字,再也不敢去瞟燕寒墨了,否则,再被他发现她在偷瞟他,她糗死了。
时间飞走。
脑子里的人物画像也深深的印下,一幅又一幅,一字又一字。
那样的全身心的投入,也让她再次的忽略了身体里的难耐,燕寒墨如果不是发现了什么,他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让她记住这让他惊喜发现的天极神功吧。
没时间去想他发现了什么。
只是他这一闪而去,她就感觉到了危险的即将降临。
可他让她记,那就代表他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这法恩寺下的石洞里。
她在,他一定会回来。
这样的想法,让她此时半点也不慌乱。
似乎,只要有他在,她便不会有任何危险,哪怕是遇到了,也会被他轻易化解。
燕寒墨,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而她的身体就随着他落在她身上的那股子推力,一直一直的围绕着石壁轻飘着,飞动着,速度不快不慢的刚刚好的让她记住所经时看到的画像和字迹。
阮烟罗忘记了时间。
眼里心里只剩下了画象和文字。
耳中,突然间传来了一声巨响,她努力再看一眼眼前的画像,才发现刚刚好的正好围着石壁转了一圈,也刚好记完了所有,这一张,是她记住的第一幅画像。
一股风倏然飘来,一条有力的臂膀紧搂住她腰身的同时,另一只大掌便冲着石壁随意抹去,所经,画象消失,文字消失……
“燕寒墨,我没记住呢。”阮烟罗看着他霸气的将这所有在巨响中全都要尽毁了,不由得调皮的道。
“呵,阿罗若没记住,此时怎么会有如此轻松的语调?”
“……”所以,是她吓她的语气错了?
所以,他半点也没有相信她。
真不好玩。
嘈杂声中,那道漂亮的光带的另一端似乎正有人朝着这个方向而来。
阮烟罗正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突然间只觉得身上的衣物开始脱离身体,一件又一件,只把清凉带来。
她愣怔的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整个人已经慌了,“燕寒墨,你要干什么?”哪怕她此时再难耐,可也不想他在人前把她办了。
就算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她也完全做不到那样的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