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燕寒儒呢?”听燕寒墨说起这里只有她和他,她就想起了燕寒儒,落下的那一瞬间,她不知道燕寒墨把燕寒儒怎么了?
阮烟罗只是纯粹的关心燕寒儒而已,一个能在她坠落的时候也随之跳下来的男人,哪怕她不喜欢他,可她知道燕寒儒是真正的想要救她真正的关心她,所以才不顾一切的跳下来,他想保护她。
只是没想到燕寒墨比他更快,先于他燕寒儒而护住了她。
“阿罗……”燕寒墨的声线一下子就冷了,“难不成,你还想他替你解毒?你想都甭想,他被我送上去了。”
“送上去了?什……什么意思?”她坠下来的高度有多高她已经感觉到了,如果燕寒墨所说的意思是他抱着她的同时将燕寒儒推送回到了大殿之上,那燕寒墨的武功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了?
她无法想象他在即将落下的时候把燕寒儒那个绝对有一百多斤的男人推送回到地面上的手段,那是有多厉害?
“总之,他现在离我们远远的,阿罗,你不用再想他了,想也没用。”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脖子上,惹她原本就燥热无比的身子此时更热了。
他的唇覆了上来。
熟悉的轻软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就沉浸在他深深的吻中。
这吻,带着浓浓的急切,仿佛要把她吸入到他的身体里一样,根本不给她任何转圜的余地似的。
他象是要定了她。
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一定不要,不要。
否则,他们才一开始,就会有人冲进来,然后点亮整个漆黑的世界,把衣衫不整缠在一起的他们展示在众人面前。
不要。
她不要那般。
忍住身体里不住涌起的燥热,阮烟罗贝齿一合,真的就咬了下去。
如果不是想到他刚刚救了她一命她绝对会用尽十成十的力气,他抢走了她的银子呢,想想就生气。
可没想到燕寒墨躲也不躲,避也不避,就任由她咬下去再咬下去。
一会的功夫,稀薄的空气里就飘溢起了血腥的味道,而阮烟罗也咬得两腮都有些酸了,被迫的松开了贝齿,然后就是燕寒墨霸道的继续的深吻着她。
她懵了懵,他是没有痛觉的吗?
都咬伤了,出血了,居然还不知道停止吗?
迷糊的僵在那里,哪怕全身的血液都在咆哮着,她也强制的要自己绝对不要再深陷在他迷人的陷井之中。
再是妖孽的男人,她也不能受他的盅惑。
肚子里有小宝宝呢。
她这个不久以后的准妈妈,必须要对宝宝负责。
于是,她的抗拒渐渐的传到了燕寒墨的唇上手上,“真的不想,嗯?”
喑哑的声线,透着诱人的磁性,惹她心口一跳,“是。”
“就那么讨厌本王?”
“你管不着。”
“可本王是一个有怨报怨有恩报恩的人,既然你解了一次我身体里的毒,本王自然是要替你解一次毒,除非你告诉我你就想在这里毒发身亡,那本王立码放开你。”
“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燕寒墨冷嗤的笑了起来,“呵呵,你说的对,的确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不过,刚下来的时候我已经试了一下,这整个地下室里的机括几乎已经被摧毁了,就算是上面真的有人想要救我们上去,但打不开机括的他们也是束手无策呀,等到找到机括的图纸,然后再想办法把机括重新动起来,你觉得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吗?”
燕寒墨说着,那只一直搂在她腰上的大掌就松了开来,顿时,一股子失落的感觉就蔓延到了阮烟罗的全身。
她想要抓住他的衣袖,却又觉得自己刚刚才拒绝过他,此时就巴巴的扯住他,那她也太没有骨气了。
于是,对面的男人开始动了起来。
空气里只听“嚓”的一声响,顿时,便有火光照亮了她周遭的世界。
突然间的光亮,让她急忙的捂住了眼睛,以便自己慢慢的适应这迟来的让她惊喜的光明,“你身上带着火折子了?”
问完,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自然是带了,否则,怎么带给她这样的光明。
燕寒墨理也不理她,迅速的掠过周遭,一个四四方方如内室一般大小的空间,周遭都是石壁,没有一扇门,一眼扫过,根本没有出口。
他扫过的同时,阮烟罗也已经扫过,最后,与他的目光一起齐刷刷的一致的一同落在了头顶。
居然是一块岩石的底部,整整一大块就做成了一个顶,细看下去,没有任何缝隙。
可,他们落下的时候,头顶上明明就应该是悬空的才对,不然,他们怎么掉下来的?
这岩石有问题。
阮烟罗伸出手去想要触碰一下,可她身高不够,又不敢乱蹦乱跳,万一把小宝宝跳出来就糟糕了,这个玩笑开不得。
象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似的,燕寒墨飞身一起,一只手便从岩石的一侧飞快试到另一侧,没有任何的发现后他随即落地。
刚好落在阮烟罗的面前。
玄黑色的长袍衬着他丰神俊朗有如神邸,一双若幽潭般的眸落在她的小脸上,手掌轻起,微蜷,指节触在她的脸蛋上,“阿罗,你脸红了。”就如,染了胭脂一般,他轻轻笑,她能忍到这会子,算她厉害。
他却不知道,阮烟罗之所以能忍住,完全是因为她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告诫自己她肚子里有一个小宝宝,万一伤了小宝宝,她就是一个坏妈妈了。
她才不要做一个不称职的坏妈妈呢。
“有什么发现吗?”阮烟罗这会子就想出去,然后弄点不会伤及宝宝的药吃了,否则,她也是血肉之躯,有些诱惑不是她想抵御就能抵御的。
身体里那种如排山倒海般而来的渴望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她害怕,害怕在她忍住之前出不去,那她要怎么保住小宝宝?
看着她嫣红娇俏的小脸,此时比平时好似更是美上了百倍千倍,他指节继续触在她的脸颊上,“真想这样看着你,可是,不可以了。”他的尾音还未落,突然间的,整个封闭的室内顿时漆黑一片,骤然的黑暗中,阮烟罗什么也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