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爆力对无赖,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选择。
咬了燕国王爷的后果她不知,她只知这男人一直不放下她的后果很严重,会被李妈和红袖发现的。
晓得燕寒墨的威名,三岁进军营,五岁打虎,八岁当参将,十二岁他已经手握重兵,十六岁便成了让边疆的敌军闻风丧胆的大将军,所以,阮烟罗下口一点也不嘴软。
满室的桂花香夹杂着美人香,燕寒墨修长挺拔的身形不动如山的紧抱着怀里的小女人。
说实话,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强抱一个女人,滋味还不错,很销魂。
可销魂的后果就是全身上下都开始起反应了。
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委屈自己个的人。
不过,看着阮烟罗气咻咻的样子挺有趣,姑且就先让她发泄发泄,他喜欢她漫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化成粉嫩的感觉,那色泽,更让人有感觉。
可她这发泄咬人的力道实在是太弱了。
弱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这样的良辰美景,就应该两个一起转进她的闺房,好好的享受一下彼此。
可小女人还在咬她,可能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了,小脸涨的越来越红,染了胭脂般的看着就只觉得可爱。
可爱的让他就想捏捏她那小脸蛋。
这样想了,燕寒墨无聊的动了动怀里的小女人,直接改成单臂抱着她,然后腾出了一只手便毫不客气的捏上了阮烟罗的小脸……
阮烟罗的腮帮子正咬得疼,被燕寒墨这一捏,更疼了,“你混帐。”张嘴骂出来,一张小嘴也终于松开了燕寒墨的手臂,顿时,一排小牙印清晰见血,她咬得很狠。
“还有更混帐的。”眼看着阮烟罗的小嘴自由了,也咬腻了,燕寒墨微一俯头,绯薄的唇便刷的印了上去。
娇软。
轻柔。
宛若触在了云端上,飘飘渺渺,总也不见底般的一点也不踏实。
为了踏实,燕寒墨干脆直接撬开了阮烟罗的小嘴,清冽的男性气息直抵她的心口,舌尖也勾上了阮烟罗的,根本不管这是在哪里,一边吻着,一边抱着阮烟罗就转身进了内室。
粉色的罗帐,帐顶流苏轻垂,随着他大步走过的风起而轻轻摆动。
那风,让阮烟罗身上一冷,这才倏的醒了过来,没想到燕寒墨潜入了她的地盘不说,居然还这样无耻的又想要再玩弄她一回。
“燕寒墨,上一次你中了情毒,我不恨你,可你现在很清醒,你要是敢动我一分,我阮烟罗一定要你……”
“要我?好,本王这就满足了娘子。”燕寒墨想起她诳他她的目的地是云城,还有云烟那个假名字,恨不得就将她揉成散乱的花瓣,也让她知道知道哄骗人的下场。
“滚,我是要你死。”身子随着男人的身形一起倒在了床上,燕寒墨随手拉下帷帐,顿时,床上窄小的空间里就只剩下了阮烟罗和燕寒墨两个人。
“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第一个女人,从此就是他的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薄唇再度落下,吻上了阮烟罗的小嘴,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这一刻间已经彻底的爆棚了。
阮烟罗眸子一眯,他当她刚刚是说着玩的吗?
她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女孩吗?
小手倏的伸向了枕头底下,再看燕寒墨一张俊美的天怒人怨的容颜,这男人虽然是长了一付好皮囊,可是人品却是差评。
色狼一个。
阮烟罗没有挣扎了。
燕寒墨的唇轻轻的覆上,再度吻上阮烟罗的时候,他只想慢慢品尝回味那晚那样的滋味。
只是,她乖巧了,他突然间就觉得有点索然无味了。
正不知是不是要继续下去的时候,脖子上突的一凉,大掌下意识的就挥了过去,没想到他确实是挥走了那个就要抵在他脖子上的剪刀,但那剪刀随即准确无误的对准了另一个细嫩如白瓷般的脖颈。
那是阮烟罗的脖子。
白皙中还透着粉儿,格外的诱人。
“你起开,否则,弄不死你,我死。”
剪刀冰凉的触感还在指尖,燕寒墨倏然抬头,冰冷的眸射向阮烟罗,她的身子已经是他的了,那她就是他的人了,她不许他碰他,难不成还真的要嫁给燕寒儒?
“你喜欢他?”从那晚到现在也不过十天左右,她就喜欢上了燕寒儒?为了燕寒儒不惜以死拒绝他?
“你起开。”阮烟罗根本听不懂燕寒墨这是在说什么,她谁也不喜欢,她现在就是不想他再欺负她了。
凭什么次次都要被他欺负呢,上一次她是想要个孩子,那时正好是非安全期,她索性就由着他了。
但是现在不行,经期月首月尾的时候,就算有精子进入体内,她也百分百的不可能怀上孩子。
她的经期一向准,学过生理课的她也知道什么时间点最容易受孕。
燕寒墨眸色更冷,“回答问题。”
“我喜欢谁你管不着,我再说一遍,你起开,否则,我就任由你欺负,不过,只能是女干尸。”
眼看着燕寒墨依然压在她的身上,只是停止了亲吻她,但一点也不保证他下一秒钟会不会有其它动作。
阮烟罗一张小脸紧张的已经由粉而转为白了,手上一颤,剪刀就扎进了细皮嫩肉的脖子上……
“女干尸?”燕寒墨重复着这个字眼,眸光如箭一般的射向阮烟罗,好人家的女孩哪里可能说出这样的词儿?
然,当看到她脖子上因剪刀刺入而冒出的血珠时,燕寒墨已经等不及阮烟罗回应了。
大掌倏的一移,刹那间便稳稳的将阮烟罗手里的剪刀握在了他的手中,“疼……”
扯起,“哐啷”一声就丢出了床帐外。
“呃,是我疼,又不是你疼,要你多管闲事?”阮烟罗嘟起了小嘴,真的好疼,她这会子后悔了,怎么一失手真的把自己伤了呢?
眼睁睁的看着剪刀没了,怒瞪着燕寒墨,有些没想到他居然担心她会疼……
看到她呲起小牙咧起小嘴的小模样,燕寒墨微微一皱眉,她是他的了,那细白的脖颈自然也是他的,“你是我的女人,你疼就是我疼,等着,我去弄药。”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小姐,怎么了?”剪刀落地那么大的声音,外面的红袖和李妈都听见了,李妈正忙着绣活,红袖就走进了阮烟罗的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