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晚她在他身下的反应那般的真实,根本不象是受到过训练的女人该有的反应。
第一次的,他有些乱。
他第一个女人,若真是就罗烟那样丑的,他……
唯一让他满意的是她柔软的身段,搂在怀里就有一种温香软玉在怀的酥麻之感。
“爷,等等。”
“爷,你不能打我板子。”
异口同声的,身后的两个女子齐刷刷的喊住了燕寒墨。
燕寒墨眉头轻皱,转身,却是看也不看阮烟罗,目光轻掠过许倾城,“何事?”
“太妃送了几样新鲜时令的果子请爷去品尝。”
“拿过来放在书房。”燕寒墨说着,便又转过了身,半眼也不看许倾城了。
“爷,那水果箱子太重,倾城搬不动,只好……”许倾城快步跟上燕寒墨,这是太妃给她的一次机会,她必须抓住。
阮烟罗真的不耐烦了,受不了这女人追着燕寒墨卿卿我我的样子,伸手一推,便推开了许倾城。
一个箭步冲过去,小手便捉住了燕寒墨垂在腰间玉带上的一个丝绦,“爷,你不能打我板子。”
她得赶紧求着燕寒墨收回成命,否则,一会简伯真带了人要打她的板子,她还活不活了?
屁股绝对打开花。
这还没打她就觉得疼了,要真打上,她就只剩下去死一条路了。
“为什么不能打?”燕寒墨低头看阮烟罗扯着他腰上丝绦的小手,若是白皙些还好看一些,否则,真丑。
“王爷,是您绊倒了罗烟,若是真要打,也是打……”也是打他燕寒墨好不好?凭什么打她?
这个,她不干。
“不打也行,你耽误了爷的行程,罚俸五两,你自己选。”
打板子,罚五两银子,这两个,阮烟罗一个也不爱。
偏偏,燕寒墨是铁了心的就让她自己选了。
修景宜现在每个月只给她十两银子,供整个梅苑一个月的花销,这只是勉强度日而已,可她还答应了红袖要给红袖置办几身行头,还要带红袖出来梅苑逛京城呢。
还有,她的行头也该添置一些了。
修景宜送来的全都是红色的婚服,那些衣服哪怕是很合身,她也穿不得。
等再过一个多月燕寒儒退了婚,只怕阮正江和修景宜一个月给她一两银子最多了,到时候,她拿什么生存?
而如今墨王府这一个月的二十两薪水,她早就已经安排好了用场,别说是每一两了,每一文都要用在刀刃上,这关系到她以后的人生,关系到她以后的活路。
罚五两,她不干。
绝对不认罚。
“爷,要打多少板子?”心底里千回百转了一圈圈,最后,阮烟罗认命的一咬牙,她认打板子了。
“二十如何?”
“爷,那可不行,二十打完,罗烟一定起不来了,到时候,午膳和晚膳都做不了,可是王府还要白白的付罗烟的薪水,那会子,府上亏了不说,还浪费了两个打板子的小子的力气,太不划算了。”
“那你说怎样才划算?”燕寒墨长眉轻挑,饶有兴致的看着阮烟罗开开合合的一张小嘴,若是忽略她那张丑丑的小脸,只看她的唇和黑葡萄一样的眸子,倒是可入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