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康二十五年。
春。
一辆玄黑色的马车徐徐停在黑漆漆的官道边上。
“小姐,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去出恭,又不是见人,不用你陪。”阮烟罗跳下马车,快步就走到了路边的草丛深处。
憋了一个时辰了,再憋下去阮烟罗觉得自己要内伤了。
“嘶……”一道低嘶声响起,伴着的,还有周遭浓浓的血腥味……
“啊……”这一字只完成了口型上的准备,字音还没有发出,一道挺拔如豹子般的身形一下子扑倒了裙子大开的阮烟罗。
“不许喊,否则,死。”男人磁性的声音带着强势霸道和不容抗拒。
阮烟罗眯了眯眸,口鼻间全都是雄性男人的味道。
微微仰头,她想要从渐渐习惯的黑暗中看清楚男人的脸,却,根本看不清楚。
太黑了。
这一夜,连半颗星星都没有。
血腥味太浓。
或者,是一个被人穷追猛打的在逃犯?
感受一下脖子上的那只大掌,仿似随时都有可能把她的脖子扭断。
对付这样的人,千万不要激怒他。
否则,她才一出口喊救命,脖子就断了。
那样的后果,她不要。
“好。”她轻轻应,声音平静无波。
身上的男人抹了一把脸,随手嫌弃的蹭在她的衣裳上。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刚刚的一尿可能溅到了这男人的脸上。
顿时,一张小脸红了。
“老子也要弄你一脸。”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男人的唇一下子俯了下来,没有半点怜惜的吮上了阮烟罗的。
阮烟罗大脑里顿时一片空白,只剩下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着她所有的感官。
她吻过,也被吻过。
不过,记忆里发生的一切都是温温柔柔的。
这是第一次有男人这样很man的吻她。
可这是在荒郊野外呀,半点也不浪漫。
忽而,她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热烫,那是一种很不正常的热度,象是发烧了,又象是……
这第二种,她不敢想了。
她不会是刚好尿了一个正在发情的男人吧?
“嘶啦”一声,就在阮烟罗迷糊懵懂的时候,她的衣裙被撕扯开。
男人的唇松开了她的小嘴,随即堵上。
“呜……”她明白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可她的呜咽全都被才塞到嘴里的布料给挡了回去,半个音节也没有发出去。
她试着挣了挣,挣不开。
压在身上的男人伟岸的象一座山,她根本撼不动他分毫。
红瘦,快来救她。
可偏偏,那死丫头呆在马车里舒服着,居然没想到她这好久没回去而来迎迎她。
完了,她躲不过了。
看看是他恶心她,还是她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