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对她千恩万谢,就差没跪下来磕头了。
杨公子上前一步问:“风小姐,你这身本事是跟谁学的?”
凤歌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杨公子道:“怎么?你也想学?”
杨公子赶忙点头:“想学。若能学得风小姐这样的本事,将来再遇到这种事,便不会像今时这般被动了。”
凤歌耸肩:“想学的话很简单,道观和寺庙都行的,只要肯吃苦,没有什么学不来。”
杨老爷听了忙忙摆手:“不成不成,我就你这一个儿子了,你再去做道士或和尚,哪我怎么办?杨家的生意和香火怎么办?”
其实杨公子在听见道观和寺庙这两个词时便已经打了退堂鼓。
他过惯了好日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道观和寺庙里的清苦。
一个人真心还是假意,从他说话的语气和看人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
凤歌也不在意,人家随口一问,她随口一答,就这么简单。
“不知风小姐今后有什么打算?在这边有房子吗?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杨公子热络的凑到她身边。
凤歌淡笑:“我本就是路过此地,此间事了便会离开,多谢杨公子。”
杨公子面露失望之色,不顾父亲递来的眼神,继续追问道:“那风小姐日后要去哪里?我前些年四处游学,去过许多地方,或许也能帮上一二。”
凤歌摇头:“你帮不了我,多谢!”说完她便转身走开,无意再与之多费口舌。
杨公子还欲再凑上前,却被杨老爷一把拉住,将他狠瞪一眼,压低了声道:“好了,少说两句。”杨老爷毕竟年纪摆在这里,又有丰富的生活阅历,儿子什么心思,风小姐什么心思,他都看在眼里。
儿子有意,姑娘无情,白搭。
这时去置办东西的管家回来了,将凤歌要的东西一样样摆到了她面前,两只大浴桶、糯米、锅底灰、梁上土,这些都很容找到,在府里有就现成的,只是那几味药材他跑了好几家药铺才买齐。
将热水倒入浴桶中,再将一应准备的‘药材’分成四份,先丢了一份泡入热水中,将浴桶放到可以不断加热的土炕上保持热度,再让杨管家带着两个家丁帮忙将二人扒光泡进去。
一份药泡半个时辰,时辰一到便换一桶干净热水,再将第二份药丢进去继续泡。
如此反复四次,直到二人的面色由青转红,嘴唇上的青乌也变成了正常人的白中透粉。
“怎么还没醒?”杨老爷担心的看着一头白发的南鹤,很怕这两个法师就这样死在他家里,那他们杨家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凤歌道:“尸毒已经除尽,我现在给他们施针,你们退出去吧。”说着她撸了袖子要进屋。
杨公子赶忙将她拦下,急道:“这怎么可以!男女授受不亲,你怎能给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施针呢?”
凤歌扬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轻声问:“那要不你来?”说着她将从包里摸出来的银针递到了杨公子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