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骑兵速度飞快,傍晚时分,五千骑便抵达了他们这次的目的地——章武城!
“月扬,你去领一千人,穿着这些衣服,去诈开着章武城城门!”没错,那些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正是冀州士兵的衣服,当然了,是从被杀死的颜良军士兵身上扒下来的!
“是!将军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此人姓时名凌字月扬,乃是辽东学院军事分院的优秀毕业生,虽然武力比之将军们差了一些,但是有胆有识,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毕业之后被分到军队中从排长做起,短短半年时间,时凌便凭借着自己优异的表现,被火速提拔,如今已经是黄忠副将,副旅级军官了!
时凌领着一千穿着冀州士兵服饰的士兵,来到城下。
“快开门!吾乃是颜良将军部下副将,攻打琢郡战败后我带着这一千兵士,跟大军走散,一直流落至此!”时凌喊道,“吾等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快快放我等入城!”
“汝说汝是颜将军副将,何以为凭?”守城之将姓魏名贤,乃是一无名小卒,本来章武这座城靠海,没有什么防守上的难度,也今本上不会有人来攻打着章武城,所以袁绍才只派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来守城。
“这乃是我的令牌,你且看看!”时凌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来,这是在打扫战场之时,一个士兵捡到的,当时周瑜便是可以用到,便交给了黄忠,如今看来还真的用到了。
“不错,是我军的令牌!魏贤见过将军!”魏贤定睛看了看,果真是冀州的将军令牌,当下不疑有他,连忙下令,“开城门!”
听到此话,时凌长舒了一口气,向身后一摆手,“进城!”
“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进城后,魏贤招呼着时凌。
“某名时凌字月扬,魏兄弟也不要叫我将军了,听着怪别扭的,直接称我表字吧!”时凌爽朗地笑着,“某从琢郡一路至此,腹中着实饥饿,不知魏兄弟可否……”
“呵呵,既然月扬兄弟如此看得起在下,那魏贤便不矫情了,月扬兄弟里面请,我这就为月扬兄弟摆下酒宴!”眼前这个时凌乃是颜良副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此人跟在颜良身边,绝对能说得上话,没准他魏贤能够靠着眼前的时凌平步青云也说不定啊!
“多谢魏兄弟了!”时凌自然知道魏贤心中所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很快,魏贤便准备好了酒宴。
“月扬兄弟,既然你看得起老哥哥我,那你就在颜良将军面前替我多多美言几句,别让老哥哥我再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成天到晚,除了海鸟,都见不到几个人,无趣!甚是无趣!”酒宴上,魏贤抱怨道。
“哈哈!魏大哥放心,你很快就不会再守在这里了!”时凌一语双关,表面上是答应了魏贤的请求,实则是说这章武城被攻破之后,他魏贤便不会再做这个章武城的守将了!
“哈哈!那老哥哥便提前谢谢月扬兄弟了!”魏贤没听出来时凌话中的另外一层含义,以为时凌肯定会在颜良面前说几句好话,然后把他从这章武城调走!
“呵呵,好说,好说!”时凌摆了摆手,微微一笑,“不说这个了,魏大哥!来,我们喝酒!”
“额……不……不行里了!不能……不能……嗝……再喝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魏贤打着酒嗝,吐字都稍稍有些不清晰。
“那怎么行?魏大哥难道是看不起我时凌?”时凌可是没有喝多,他在辽东可是酒精“琼浆玉液”的考验,如今喝这普通的酒来,简直就跟喝水没什么两样。
“怎……怎么会?”魏贤大着舌头,“既……既然时老弟还没……还没尽兴,那……那老哥哥我,便舍……舍命陪君子!”
“好!那我们少喝点,干了!”时凌端起酒碗,哈哈笑道。
“干!”魏贤如今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是学着时凌的动作,端起酒碗,大口大口地将一碗酒喝进了肚子。
终于又喝了两碗之后,魏贤终于忍不住了,趴在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呵呵,这点儿就不行了?”时凌笑了笑,若是换成辽东别的将军来,还不得喝死你?自从当了黄忠的副将之后,时凌也没少跟辽东将军们喝酒,当然,他们喝的都是琼浆玉液,每次都是他时凌第一个被灌趴下,现在有将军找他喝酒,他都推脱有军务处理,那种被灌醉的滋味,想想他都后怕。
哼着小曲,时凌出了门,转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章武守军的厨房。此时已是深夜,四周冷清无人,时凌细细巡视了一周,确定四下无人后,径直走到厨房跟前的那口水井前。
“这便是这章武守军饮水之井?”时凌自言自语着从怀中掏出一小包粉末,撒进了水井之中,粉末遇水便溶,无色无味。时凌有看了看四周,再次确定没有他人之后,快步离开,空荡荡的院子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回到宴席之处,时凌朝自己身上泼洒了一些酒,装作烂醉如泥的样子,在一旁呼呼大睡起来。
翌日,魏贤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发现时凌还在一旁打着鼾,睡的正香,身上还散发着浓浓的酒味。
“哈哈,看来月扬老弟昨晚也是醉的不轻啊!”魏贤哈哈大笑地出了房门,“来人!给我准备点水来,渴死老子了!”
很快便有下人为魏贤端来一碗水,魏贤一饮而尽,“啊!痛快!”
魏贤来到院子中,开始了晨练。然而练着练着,魏贤便感觉到不对劲,怎么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点消散?前后不到一个时辰,魏贤已经趴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了!
同样的事情相继发生在章武守军的身上,一个个士兵在吃了早饭后,也都没有一丝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