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今天穿得可特么性感了,低胸,包臀,一身深红色。这小样,估计能迷死不少男人。
不过这妞刚走到两人面前,开口喊了一声,“二----”
啪!
涂宁就起身给了她一耳光。
孟烨超一愣,连忙上前劝阻,“涂宁,你这是干嘛?人喊二哥,就喊了个二,你就给人一耳光,整得多尴尬?”
涂宁皱着眉头,明显生气了。他跟孟烨超的关系好,当然,也不允许鱼儿阻碍孟烨超办事。
“涂哥,怎么了?”鱼儿这淡定样,说明没少挨耳光。
“我问你!上次二哥的人去砍凌阳,你为什么帮凌阳挡刀!你特么跟凌阳什么关系?”涂宁大喊一声,问道,也没在乎餐馆里面有别人。
鱼儿一愣,这才想起那天自己在东河小区被人砍了一刀,没想到那个是孟烨超的人?
“涂哥你误会了!”鱼儿连忙解释,“你听我说!”
涂宁皱着眉头,坐回了椅子上,翘着腿,一脸不快。
“鱼儿,坐。”孟烨超则是笑着说道。
“二哥,涂哥,是这样的,秦雪都被我弄走了,我当时就是唬弄凌阳的。”鱼儿说道,“我就是做个样子,秦雪就误会了,现在你们看,她就不得不转学了!”
“你怎么唬弄他?”涂宁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鱼儿,说道,“苦肉计加美人计?”
“我……我……”鱼儿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卧槽!”涂宁要站起身来,又被孟烨超拽住。
涂宁的劲儿肯定没孟烨超大,抬起来的手也扇不下去。
“行了,涂宁,我倒是感兴趣,当着凌阳的面,还有本事把秦雪弄得转学了,说来听听,怎么回事。”
涂宁当然得给孟烨超面子了,只好坐了下来,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秦雪以为凌阳不要她了,然后我当然就可以欺负她了,她也不会去告状了。”
孟烨超笑了笑,看了眼涂宁,嘴里说着,“涂宁,你这妞可以啊,不仅敢想,还敢做!哈哈!”说完,孟烨超喝了口桌上的咖啡。
“二哥,你尽特么扯。”涂宁咽不下这口气。
鱼儿说着,可忽然又双手捂着眼睛,说道,“可是二哥,您要给我做主!我把秦雪赶走之后,凌阳又来欺负我,他还说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还威胁我家人……”
“你特么活该!”涂宁骂道。
鱼儿哭诉着,“他还说……他还说涂宁就是他孙子,改天他会亲自来……来给你收尸……”
“说我?这……”
鱼儿眼珠子一转,“我估计,二哥派人去砍他的事儿,被他知道了!”
“啊?他怎么知道了?”涂宁愣了,“你这臭婊子,让你别惹事儿,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烨超摇了摇头,摆手说道,“行了,涂宁,你也别急。”
“二哥,你不是不知道,凌阳那小子狠啊!反正,我是不敢惹……”
鱼儿抬眼看向孟烨超。
“这点儿出息……”孟烨超说着,“放心,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
涂宁一愣,问道,“你知道了?”
孟烨超点了点头,“当然,这一次,我特么让那小子跪着在升旗台上唱国歌。”
涂宁将信将疑的问道,“二哥,你认真的?”
“当然。”孟烨超冷冷的笑了笑,“总算让我知道了对付你的办法了,凌阳,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
最终,秦雪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给我,就离开了丹江一中。
不过直觉告诉我,以后我一定还能遇上她,就是这样。
这丫头留给我的这么一张欠条,让我觉得多少有些失落。
她选择她的路,而我,只能在观音菩萨面前拜一拜,让她别再受人欺负了。
眼看着,期末考试都快来了,我也打算用秦雪给我的复习资料,好好的复习一下了。
高中的课程还是比较紧的,每个星期只有星期天能休息一天。而且我听说,等着高二分班了,咱们每个星期就只能休半天了,对于我这个渴望自由,不喜欢被约束的人来说,太难过了。
这个星期六,我收到我表姐给我发的短信,她告诉我说,她从海江给家里寄了点东西,像茶叶,白酒什么的,也给我爸妈买了东西,让我有时间过去拿一下。我当时回复了。心里也记下这个事儿了。
晚上放了学,罗尧第一个跑教室外边儿来找我,说让我陪他去趟酒吧,他又有了王萧的消息。
我也是挺佩服这小子,对那一千万也够执着的。不过也难怪,一千万呢?转你卡上,然后又特么转走,换做谁,谁能接受这个事实?
我相信,罗尧这小子最近做梦都在钱堆里面各种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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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这是他有生以来最大的一笔零花钱,这一点我无比的赞同。
所以,这小子又嚣张的无证驾驶把我带到了富雅酒吧,他说今天王萧要来这里赌钱。
不过他又说,戚虹那个女人咱们惹不起,所以今天的目的不是进去抢钱的,而是蹲点,等着王萧过来。
我问他,戚虹为什么特别了不起的时候,罗尧的回答让我震惊了。他说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道上人都说她厉害就对了。
我实在有点佩服这小子的头脑。
然后,咱们就在酒吧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找了个小酒桌,坐了下来,就咱俩。
罗尧点了支烟,递给我。
“不要。”我就是这么正直的回答的。
罗尧却直接把烟扔给了我,说道,“阳哥,你知道男人最帅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么?”
“我当然不知道,因为我特么一直都很帅。”我回答。
罗尧是无语的笑着,“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那你说,啥时候最帅?”我问道。
罗尧非把烟塞我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给我点烟,发现点不着,连忙说道,“你吧唧两口啊,不然这烟咋点啊?”
我特么当时就把烟给拿了下来,骂道,“吧唧你妹!”
“阳哥,这话不能胡说啊,听着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