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姜猝不及防,前跑几步,挣脱沈牧的魔爪。羞窘不已,恼怒的道:“你干什么呀?怎么这样呢?沈牧同学,请你自重些好不好?好!不!好!”
沈牧有些小尴尬,脸色微红,偷窥了唐辰一眼,故作镇静,道:“我们都成大学生啦,谈个恋爱算什么呢?很正常嘛!要不你挎着我胳膊,我不介意的。”
姜小姜郑重的板起脸:“沈牧,我不知道我,究竟哪一点,惹得你误会了。我年龄还小,讲真!在考研之前,不想与任何人发生任何一段感情。包括你在内。你再这样,我们连老同学都没得做啦。”
沈牧振振有辞,正色道:“姜小姜,你太迂腐、太守旧了。我们要知道,爱情是最好的兴奋剂,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药物,可以取代爱情的伟大功效!”
“你——”姜小姜被沈牧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皮都粉嫩了。看向身边不时异样眼神,不由得将求助的眸光,投向唐辰。
唐辰不止一次救场,庇护校花大人。此刻,果断仗义出手。
啪!
唐辰在沈牧肩上,重重拍了一下。沈牧看向唐辰,露出愠怒之色。
“吧唧~!”
唐辰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速冲姜小姜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啧啧有声。然后转身就跑。
“啊呀……!你、你、你!”
沈牧勃然大怒,裤兜中掏出手机,硬塞给姜小姜,作势冲向唐辰。
“哈哈哈!哈哈哈!我最喜欢亡命天涯的感觉了,来啊!追杀我吧!我五行缺追杀!”
唐辰大笑,停下脚步,眉毛抖动,充满戏谑的眼神,刺激沈牧的神经。
“你是五行缺德!唐辰,我跟你玩命!”
沈牧疯狂了,那眼神凶厉无比,气的哇哇怪叫,终于下定决心,冲了过去。
唐辰嘴角带着狡黠笑容,拐带着沈牧,跑出了蜀中大酒店。
“唉!可怜的校花呀,又被唐辰弄一手背唾沫吧,擦擦吧。嘻嘻嘻。那货就是埋汰。不讲卫生。我都不爱搭理他,你看刚才,他在这,我都不过来。他走了,我才过来的。”
钱不算,一袭白衣,丰神俊朗。非常绅士的手指夹出一张纸巾。递给姜小姜。
姜小姜有些懊恼,一脸悲忿,接过纸巾,低声咆哮:“混蛋唐辰,他这次来的是真的!呜呜,初吻没了!”
“被清华大学的才子,夺去初吻。也是一段风流佳话嘛!很有意义!”钱不算摆摆手,一副非常豁达的样子。
说完,钱不算习惯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眼镜。
姜小姜气呶呶的,噘着嘴,随口道:“什么清华大学?刚才他说,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麽?高职高专噢,我知道你俩关系好,别蒙我!小心踢你啊!”
钱不算投给姜小姜一个‘我很质疑你智商’的眼神。
“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不就是清华大学嘛!”
姜小姜微微蹙眉,正要质问‘你这是什么眼神’。可随后,她又想起来了什么,凑近钱不算:“不对呀——!唐辰不是考了空军飞行员麽?”
钱不算嘴角咧出一弯弧度,朗声道:“清华大学和空军大学联合培养,唐辰拿的是两张毕业证,双学位!”
“竟然是这样啊,这样也可以?那可真是太好了。”
姜小姜这几天被沈牧弄得焦头烂额,信息不通畅。对于唐辰这样结局,她为之欢呼雀跃。
钱不算语气带着无限的缅怀,似乎还有不甘,幽幽的说:“要不然唐辰该有多伤心啊!他那么刻苦,玩命的刷题……。”
钱不算和姜小姜,都是唐辰在高中这三年,相处非常好的朋友。
“我也是一样的心情,不过,姜小姜我看这事暂且保密为好,还是让唐辰自己说罢。毕竟……。”
“嗯!”
“主人,你狠顽皮呀!咯咯咯……。”凤凰秀秀试图和武神唐辰建立热络的关系。籍此调笑。
唐辰伸手一指:“看!那片星系,遭殃啦!”
……魔螺星系外围。青蚕移动无比庞大的身躯,探出口器,一颗星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消失在蚕口。仿佛“喀嚓、咔嚓”有声。
青蚕很惬意的扭动蚕环,身子一缩然后骤然弹射出去,轰然射向远处另一颗行星。
枯寂的宇宙,冰冷而又黑暗的浩瀚星空。在青蚕堪身躯面前,魔螺星系的一群群战机,渺小的甚至不如一粒尘埃。
但是,魔螺星系的人族空军战士,依然,义无反顾的抛洒热血。
用生命去博取魔螺星系大多数人的,逃亡时间。
战机结成编队,一颗颗导弹,轰然从机腹下射出,尾焰璀璨炫目,声势震撼,场面惊人。玄奥的轨迹,犹如灵巧的大蛇,一头扎进青蚕的蚕体。
可惜,于事无补。这种当量,连给青蚕挠痒痒都不够。
“混蛋!我秦小蒜跟你拼啦!”
飒~嗡嗡——
一架火红的战机,机腹下悬挂的导弹,已经发射一空。此际,这架战机悍然脱离编队。以机身做导弹,射向青蚕的庞大躯体。
“秦小蒜!快回来!”
秦小蒜头上的耳麦中传来编队大队长的咆哮。
“我以我血洗碧空!为了——”
秦小蒜的豪言壮语,还没有喊完,青蚕庞大的身躯,已经以光速“轰”的一声,消失在魔螺星系深处。
空天战机的极速,也不过是三分之一光速,秦小蒜座驾火红的战机,根本无法追上青蚕。
“这事弄得的……嘁~!”
秦小蒜一脸尴尬,瞪大了眼睛,望着青蚕消失的方向,犹有不甘。
耳麦中:“滚回来吧。你这次作秀,很成功!全军通报,记大过一次!”
凤凰秀秀也知道,武神唐辰这是转移话题,于是,不约而同,视线又去找寻炎黄星。
炎黄星帝都。清华大学。
九月的骄阳,犹如滚滚的麦浪,金黄璀璨。也如古老宫殿的琉璃屋顶那般,醒目明亮。被戏称为宇宙中心的五道口,此刻,出现了无数年轻而又不乏稚嫩的新面孔。
清华大学迎新的大巴车,缓缓驶进校园。
车子还未挺稳,沈牧就急不可耐的跷着脚,蹦跶着,眺望车窗内的面孔。
“呵呵呵~!这货是受啥刺激了?每一辆车都这样扒眼儿看……。”一名老生,无聊的摆弄欢迎新生的小旗子,笑容带着戏谑,以及嘲讽。
“书呆子罢了,真不知道这样的情商,在清华能走多远!”这句话似乎,饱含阅历,很有沧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