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只有在心底将他们碎尸万段。恨不能再踏上一只脚,狠狠碾碎,血水横流,鞋底子黏糊糊那种。
背地里,唐门弟子相互吐槽:“要不是跟唐辰家主秉承武道信仰,我这暴脾气,早就尾随其后,一砖头撂倒,噗噗噗!脑袋给他开瓢了。”
“嘁~!你这是泄私愤,要我原来的心气,婶可忍,叔不能忍,叔不能忍,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大麻袋一套,大棍子狂削。打的哭爹喊娘。等没声了,露天厕所,让他们泡香汤!”
“哈哈哈……。”
这话,当然瞒不过唐辰。唐辰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不象他们吹牛大气,那么狠辣。不过,对于这种牛气冲天的恶人。给予教训,那就是除暴安良,还世界一个清静,朗朗乾坤一片晴天!
有些事情,要做出来,未必先说出来。
唐辰的红呢小轿,这一日归来。
远远接近唐门分舵,就看见门前喧嚣无比。轿子停在这里。主人家坐在轿内,撩开帘子,看向地面。
轿夫钔聚在一起,开四门推牌九。
嚇~!
那个热闹。无比的欢腾。几颗骨牌,在手中啪啪作响。清脆无比。搅得四邻不安。有的临街窗户紧紧关闭。唯恐扰了清静。实则,也是惹不起这帮爷太。
无论什么年代。奴才总是要比主子的架子,大上那么几倍。这就叫‘势’!
所谓权势滔天。大抵就是这些奴才,为主家服务的。而主家,一旦列居高位。最忌讳树大招风。一般都如履薄冰,锋芒内敛。不做作不张扬。低调无比。奴才们借助主人势力威名,这才敢嚣张无比。它们图的就是作威作福,为非作歹。也就是传说中的狗仗人势。
唐辰掀开轿帘子,放眼放去。整个唐门分舵,大门口水泄不通。
那些吃剩的骨头,擦嘴巴的纸巾,以及碎裂的酒坛子,垃圾遍地。不堪入目,怵目惊心。
唐辰轻声吩咐:“清场!”
“什么?家主,您……确定?”沐风寒错愕而又震惊。他认为这会影响唐辰的清誉。
“打!”唐辰厉声迸出一个字。
“打?打谁呀?这么嚣张?”这里唐辰轿子缓缓接近,早已引起轿夫钔的注意。而那些轿帘子后面露出的大胖脸。一脸暧昧的微笑。
他们有社会背景,掌控一定权柄。他们不惹事,不代表他们不喜欢惹事。只是,他们不喜欢亲自惹事罢了。
放狗咬人。是他们热衷的手法之一。
轿夫与他们的随从,察言观色,明了了一切。更有想刷脸的,试图在其他主家面前,显露一下所谓的手段。
嘲讽唐辰的,就是一位管家打扮的随从。穿着昂贵的丝绸袍子,稀疏的头发,抹了油,梳理的一丝不苟。脸上未经历过风霜,显得光洁无比,没有半丝褶皱。胖乎乎的,让人心生遐想,细思极猥琐。
唐辰伸手一指:“张嘴!这货长得太恶心!”
嗖嗖嗖……。
唐门弟子瞬间蹿出十几名,摁倒那管家,板起了他的脑袋。
啪!啪!啪!
两名扳住脑袋,剩下十来人,开始跑圈,接近那管家,抬脚就是一个大嘴巴。脚面抽大嘴巴,可比手掌抡起来,疼多了。
“啊哦哦熬啊……。”
管家脸蛋子瞬间浮肿。圆圆的大脸,中间一道沟……。愈加分明。
“住手!你们太残忍了。”轿帘子后面的主家,果断发怒,传出一声暴怒。
沐风寒看出了唐辰的决心,坚定的一挥手:“不要理会!留口气,不要见血。”
然后,瞟向那主家,一脸鄙夷:“你方才死了么?该张嘴时候,装死。这会出来诈尸。吓人啊?”
“你你你!你这该死的奴才!”那家主勃然大怒,瞟一眼唐辰,视线落在红呢小轿上。毫不犹豫,破口大骂。
唐辰顿时怒了,厉声斥责:“混蛋!你什么货色,敢出口伤人?拉出来,掌嘴!腿打断!”
稍一停顿,看那主家还很暴躁:“谁家的死孩子。这么没教养——。”
唐辰伸出两根手指,眼眸狠厉,轻吐一句:“两根!”
嗖嗖嗖……。
暗处,唐辰弟子又蹿出十几人,这又是一支小队。出手迅猛无比,快如闪电,一把揪出那主家,扳住脑袋,开始跑圈,踢大嘴巴子。
另有两人,搬来石头,垫在那主家腿上,跑圈的稍微兜个圈子,咔嚓!生生跺断了那主家一根大腿骨。
喀嚓!又一声残酷的碎裂声,那条腿也断掉了。
“嗷嗷嗷……。”
那主家发出狼嚎似得惨叫,十分凄厉。
“这是哪里来的狠人?贵二代?还是富二代?如此凶残?”
唐辰的举动,震慑了所有人。轿夫们有的吓得瑟瑟发抖,有的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专心致志看热闹。还有不怕事大的,在主家示意下,跑向府主大门,求援去了。
工夫不大。
“哼~!谁敢伤害我们府主的客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麽?还是活腻了?”
颠颠颠~。一顶绿呢小娇,疾驰而来。人未到,声先到。威严的声音,蕴含无尽的暴怒。
“这小孩子完蛋了!这可是府主麾下第一大管家康舒康大爷!”有一名管家模样随从,一脸惶恐。仿佛看到了一头洪荒猛兽。
“康舒康大爷的手段,嗨~!可怜的孩子。可惜短命啊。”一名主家,颇为不忍,落下轿帘子,帘子落下那一刻,深深看了一眼唐辰,那目光,犹如在看一名死人。
“熊孩子真实坑爹呀。这落在康舒康大爷手里,小命不保,家财也难保啊!”有穿着新袍子的轿夫,一脸哀伤。他想起了死去的曾经少爷和曾经老爷。
“这就是命!不要悲伤,黄泉路上没老少。何况是作死的鬼!”另一名轿夫安慰着,拍打了那轿夫的肩膀。
“来人!把这红呢小轿给我点着了。康大爷我要红烧小破孩!”
康舒呲牙咧嘴,一脸狰狞,露出残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