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很快的明玉等人便明白了苏瑾的意思。
当夜,苏瑾在肃州寻了一个客栈直接住了下来。等到第二日的时候,苏瑾开始遍坊富商人家。以拜访谈生意为由,最后再是凭借着自己高超的医术,苏瑾以其面相说对方身子带病,需要医治。
那富商本是不信,只道,“一直以来,我都有定期看郎中,从未得过什么病。”
“非也,”苏瑾看着他喟叹道,“贾老爷这病并不容易瞧出来,但这病却是已经深入身子,若不尽早治疗,等日后发现的时候就晚了。”
听罢,贾老爷以为他就是一个江湖行骗的郎中,而非是什么商人。当即生气之下,就要将苏瑾赶走。苏瑾忙道,“贾老爷是否在某件事上面,总觉得气虚两亏,用之无力,待好不容易有些起色的时候,又却又顷刻而泻,有心而无力?”
贾老爷愣了愣,很快的就反应过劳她说的究竟是什么。他老脸一红,羞恼道,“你这厮在胡说什么啊?!”
苏瑾莞尔一笑,两手背在身后,摸了摸鼻子,继续道,“大家都是男人,贾老爷何须如此不敢说。而且,我这儿可是有秘方,贾老爷若是需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先送贾老爷一颗,介时,究竟管不管用,贾老爷一试便知。”
贾老爷一怔,有些羞于承认,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是何药物,当真会有效吗?”
苏瑾轻挑了一下眉头,转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明歌,明歌顿时上前,拿出了小箱子出来。贾老爷探头望过去,只见那小箱子里头放着各种药瓶。苏瑾扫了一眼,拿出了其中一瓶药,从里头倒出了一颗,将其递到了贾老爷面前。
贾老爷咽了咽口水,在万般矛盾和纠结之下,还是忍不住将药拿了过来。尽管,他知道这样随便轻信一个人并不好,但倘若他的话是真的话,那就意味着他的那个地方有救。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其他,当即又问道,“你说的这个东西,真的有用?”
“贾老爷只要试一试就知道,我敢保证,只要贾老爷用了,必然会喜欢。”
苏瑾的百宝药箱中本就有许多她研制好却一直没有用的药物,她今日来,不过是想随意的忽悠一下骗一些东西。不曾想,这贾老爷身子当真是有一点点毛病,而她这里刚好有治疗他病的药物。
此巧合,真真可以说是老天都在帮着自己了。
贾老爷拿着药,欲言又止,他不知苏瑾的话究竟有多少的可信度,但心里头一直有块心病,一直积压在自己心里头很久了。
想着家中那两个年轻的妾室,他总是有心而无力,实在是有失男人尊严啊……
最后,在一番犹豫之后,贾老板将药直接收下,当即道,“那,那我就信你这一回……”
“今日之后,贾老爷定会感激我的。”说着,苏瑾抱拳,弯着身子朝他行了一个礼之后,便告辞道,“虽然这生意做不成了,但若是贾老爷有需要的话,可派人前去温岭客栈找在下。现下,在下还有别的要是在身,就不就留了,告辞。”说完,苏瑾转身,便直接离开了,只留着那还看着手中的药发呆的贾老爷。
出了贾府,春雪好奇问道,“公子,那贾老爷的身子是真有病还是假的有病?”
“自然是真的,”苏瑾顿了顿说道,“我原是想着忽悠几句,然后丢给他一粒补身子的药然后稍微骗点就行了。但如今看来,我可以多骗点。”
“那,那贾老爷身上得的究竟是什么病?”
“你以为呢?”苏瑾反问。
春雪嘟着嘴唇道,“恕春雪愚钝,公子方才说的那些,我半个字都没有听懂。”
“听不懂就罢了,你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不懂也是正常。”
“未经人事?”苏瑾的这句话把春雪弄的更迷糊了,眼见着苏瑾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她不由急急跟上去,大声问道,“公子,这和未经人事有什么关系?”
一句话落下,引得旁人不断注视,身后的明歌和明玉乃至阿远听了,都恨不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春雪虽没有听懂,但他们几个可是听懂了。
奈何春雪这个马大哈,竟是半点遮掩也没有,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这样问出口。绕是苏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被春雪这么一问,她脚底下的步伐更快了,恨不得现在就和春雪划清界限。
春雪不明所以,一路到了客栈的时候都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不过,任凭她再如何问苏瑾苏瑾也时不愿意回答她了。后来,她又去问明玉和明歌,两人一见到她,更是直接躲远。至于阿远更是不用多说,他一个男人,如何能向春雪解释这种东西啊……
于是,这事儿到了春雪这儿也就成了“不解之谜”……
春雪瞧着大家都不愿意搭理自己,慢慢的自己也就不再纠结了。
……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苏瑾才将将醒来,房门外就有人敲门问道,“敢问,苏公子在里头吗?”
苏瑾扬起唇角,对门问道,“何人?”
门外的人立马道,“我是贾府的小厮,老爷想了一夜,觉得公子昨日说的很有道理,所以特命小的前来请公子过去。老爷还说了,若公子愿意赏脸的话,可在府中小住一段时日,也比住在这客栈里头好多了。”
苏瑾拂了拂衣袖,站了起来。须臾,她来到门前,将门直接打了开来。只见,那外面站着的的确是贾府里的小厮。他毕恭毕敬的站在那儿,就等着苏瑾的回话。
静默了片刻之后,苏瑾道,“既然是贾老爷诚心相邀,我又何来什么拒绝的理由?你且在这边等一会儿,容我好好梳洗一番,然后再跟着你一同去见你们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