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木皇赵旭东正愁眉苦脸的躺在养心殿中的龙床上,一阵子不见,只见木皇赵旭东的头发全都变成白色了,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已经开始变得浑浊发黄。
木皇赵旭东虽然名义上还是木国的九五之尊,国家的最高掌权人,但已放下了手中的权利,发旨让太子赵启辰监国,由太子全权处理朝政。
木皇赵旭东虽然退出了权力的中心,移居养心殿,但还是时时刻刻的关注着又军的动向和消息。
局势无可奈何,木皇赵旭东深知自己让出权力是时势所在,身不由己!
至少,让太子监国掌权能够保住皇城临安府不被刘得青所摧毁。
当木皇赵旭东在听到刘得青准备亲自出战的消息时,整个人不由得都呆住了,一瞬间人变得更加的苍老,整颗心不由拔凉拔凉的,忍不住的呢喃道:“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保佑木国平安无事!保佑木国平安无事!”
一边祈祷,一边打颤,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庞变得越发的苍白了。
“禀告皇上,又军停止攻城了,正在往回撤呢!”
就在这时,大太监急冲冲的跑进养心殿,也不顾满头的大汗,冲木皇赵旭东禀报道。
“又军停止攻城往回撤了?”
木皇赵旭东人一愣,神情一松,变得苍白的脸庞又回复了不少的血色。
“是的,皇上,又军停止攻城了,正在往回撤呢!”
大太监又重复了一遍。
大太监刚听到羽令传兵传来的消息时,他也是以为自己听错了,等他再三确认,发现消息是真的,又军真的停止了攻城往回撤了,立马三步并作两步跑,赶紧的跑来向木皇赵旭东禀报。
这是自又军攻城以来,木皇赵旭东得到的最好消息,虽然只是又军停止进攻,而不是又军撤退。
木皇赵旭东感觉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一放了,但他知道,这时间会很短暂。
木国太子东宫
“什么?又军停止攻城往回撤了?”
木国太子赵启辰震惊的向羽令传令再次确认道。
“禀告太子,又军千真万确的停止了攻城,又军攻城的士兵已开始往回撤了。”
太子赵启辰的眉头一皱,听到又军停止攻城的消息也不见得露出喜色,整个人反而变得更加的担心了。
“只怕接下来又军攻城的力度会变得更加的猛烈!”太子赵启辰不由担心的想道。
又军大本营主帅帐内
刘得青命令攻城大军往回撤后就赶回了主帅帐,因为亲卫兵传来消息说臭道士正在主帅帐内等着他,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只见刘得青龙行虎步的来到大本营主帅帐前,抬手掀开了帐前的帐帘,刚入帐内就对着坐在太师椅上正喝着酒的臭道士喊道:
“臭道士,这么匆忙叫爷来有何要事?”
刘得青奇怪的打量着臭道士,发觉臭道士双眼血丝浓重,脸色发白,整个人像是突然老了好几岁一般。
“娃子,看什么看,没见过得道高人?”
臭道士看见刘得青一直盯着他看,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话说你老头又是去勾引哪家良家老妇了?被人家老头撞着了被毒打一顿是吧?”
刘得青充满戏谑性的损道。
“嗝~~”
臭道士见刘得青损他也不生气,左手一支鸡腿右手一碗上等女儿红表情特舒服的喝着。
“真好喝,这上等女儿红真是百喝不厌呐!”
臭道士自顾自暇的喝着酒。
“好你个臭道士,又拿爷的上等女儿红胡喝乱饮,还有,这么着急把爷找来到底有什么事?”
刘得青嘴上说说但人也坐在了另一张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上等女儿红给臭道士的空碗再满上,然后自己也拿出了一个碗倒满了酒。
“刘娃子你可认得这个?”
只见臭道士从衣兜里掏出了在黑衣人身上搜出来的那块小令牌,递给了刘得青。
刘得青接过后仔细的瞧了瞧,疑惑的问道:“这是本国太子的秘令,怎么会在你的身上?”
臭道士一愣,又国太子刘禹锡,难道他不知道木国七公主赵语柔是刘娃子的情人,还是他有意为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臭道士人一呆,在犹豫着要不要把黑衣人袭杀赵语柔的事情给说出来,沉思再三,还是把黑衣人潜入木国黑牢打算暗杀赵语柔,而自己如何在千钧一发时救下赵语柔的经过和结果仔细的说了一遍。
刘得青静静的听完臭道士说完后,也没其它的动作和语言,只是默默的收起了桌上那块令牌,放在了身上,然后离开了主帅帐,来到了大军军营。
主帅帐内,臭道士看着刘得青平静的走出帐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之处,可见城府之深不可测。
坐于太师椅上的臭道士止不住的点头,帅才就是帅才,不打没准备的仗,凡事都懂得沉下心,心里知道就行了,口头别说出来也别表示出任何的不满意,待到查明真相后,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使之翻不了身。
又军大军军营。
“挖,挖,挖土!”
“快挖!快挖!多多取土!”
又军士卒一片热火朝天,士气高昂,挥汗如雨,正在取土,一包一包土包堆成了山。
取土的是又军的普通士卒,他们虽然不明白取土有何用,不过,又军士兵训练有素,严格执行军令,绝不会有丝毫质疑。
不要说是取土,就是一声令下,要他们冲进刀山火海,他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要不然的话,虎狼之军,虎狼之兵从何称谓。
军营内,前军大将郑加进、后军大将吴泽凯、陷阵团长陈钦良,和亲卫营长姚雄进等主要将领,陪同大军主帅刘得青大将军一道,在营中四处巡视,探查进展。
“弟兄们的干劲不错!很不错!”
大将军刘得青看在眼里,大是满意。
又军士兵闻战则喜,把打仗看做吃肉喝酒一样痛快,挖土这点儿事在他们眼睛压根儿就不是一回事,要他们的干劲不高都不成。
“按这速度,估摸着,明天就够了。”
陈钦良思考着,估计道。
“明天取够了土,让弟兄们好好歇息,养精蓄锐,后天正式攻城。”
刘得青看着营中的士兵热火朝天的干着,想了想,做出决断。
正如陈钦良所说的一样,取士到了第二天就完成了。
取土完成后,主帅刘得青一声令下,又军杀猪宰羊,美美的饱餐了一顿,倒头便睡,准备次日大战一场。
“咚~咚~咚~”
“咚~咚~咚~”
天刚刚亮,又军军营中就战鼓响动天地,只见又军士兵一队又一队的开出大军军营,又军士兵排列整齐,战意如虹,如虎如狼的列阵到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准备攻城。
陈钦良和姚雄进骑着骏马,随在主帅刘得青大将军的身边,出了大军营地。
又军攻城众将排成一列,刹那,军营外一里之地内无风自起,涛天的战意和无边的杀气顿时让方圆一里之地内狂风怒吼,黄沙飞扬。
主帅刘得青朝木国皇城临安府城头上一打量,只见木军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准备迎战。
木国人不屈,多豪杰,英勇善战,木军的士气还不错。
可是,木军士兵手中的武器装备就不怎么好了,大多数士兵手中的武器残缺不全,与又军士兵相比,木军士兵跟乞丐差不了多少。
“木人真豪杰!”
刘得青看在眼里,大是赞叹。
已经打成这样了,木军将士就是不屈服,依然抵抗到底,无论怎么赞誉,都不为过。
刘得青登上云车。
“进攻!”
刘得青发令。
传令亲兵挥动令旗,指挥又军开始攻城。
“咚~咚~!”大军战鼓擂起。
只听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声音震得地皮都在颤抖,又军大军再度发起进攻,对着木国皇城临安府冲去,又军士兵就象涌动的海潮,汪洋姿肆,不可遏止。
只见又军冲到临安府城下,开始架云梯,无数的云梯排列在临安府的城墙上,又军士兵一队又一队的对木国皇城临安府展开了进攻。
不多时,临安府城墙上,一列又一列的又军士兵爬上了城头,与木军守城士兵展开肉搏战。
与此同时,又军的撞车开始撞击临安府的城门,撞车每一次撞击,都会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又军士兵养精蓄锐数日,士气高昂,尽管木军士兵竭力反抗,也是难以把又军士兵杀下城头。
一时间,又木两军士兵,彼此间在临安府城头上展开了反复的争夺。
就在这时,一队又一队的又军士兵扛着土包,从又军营地里冲出,对着木国皇城临安府城下,飞也似的冲去。
“土包?虎狼又兵这是要做什么?”
“难道虎狼又兵傻了?”
望着一队队扛着土包快速冲来的又军士兵,临安府城头上的木军守城士兵不明所以,个个都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解。
不仅普通木军士兵不解,就是木军大将吴用这个主帅也是不解,只见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死盯着又军士兵,一脸的迷惑。
临安府城墙上众多木军副将、偏将、校尉包括督军在内这些木军将领,同样不解。
“虎狼又兵为何用土包?难道虎狼又兵以为用土包就能攻下临安府?”
木军督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大声对着身穿的其他的将领问道。
对这问题,其他的将领也解释不了。
就在木军众将领疑惑的这会儿,只见背着土包的又军士兵已经冲到临安府城墙下,把土包朝城墙下一扔,转过身,又快速朝又军大营冲回去。
只见又军士兵一个接一个又军的背着土包冲到临安府城墙下,扔掉肩上扛的土包,只一会儿功夫,就堆了一大的堆土包。
又军士兵络绎不绝的扛着土包往返,不一会儿功夫,城临安府墙下就出现一条宽约十余丈,高约两尺的土包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