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苍飞感知力堪称变、态,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永明公主被囚,将会被朱由检耍得团团转。
朱由检所去的方向就是西厢房,永明公主被囚的地方。
丫鬟将锁着的门打开,朱由检走了进去,丫鬟将门掩上,悄然走到远处。
朱由检整了整衣衫,走到了永明公主的床边,坐在椅子上,将永明公主口中塞着的一条手帕拿开。
“放我出去。”永明公主道。
“那苍飞有什么好的,你就那么想见他!”朱由检怒道。
“以前你也不是跟我说,他英雄了得,你仰慕得紧吗?怎么现在就不觉得他好了!”永明公主道。
朱由检神色更怒了,道:“谁叫他碰你!就连我也不舍得碰你一下,哪怕是一根小指头。但是你却连贞洁都给了他。你知道我多喜欢你吗?我喜欢了多久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哼!是你不舍得,还是不敢!如果你敢碰我一下,我就马上死在你面前。”永明公主道。
朱由检气得更加厉害了,浑身发抖道:“好!好!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他已经到了我信王府之中,等我利用完他,将奸党铲除之后,我就会让他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你再也看不到他了!”
“你敢……”永明公主还想说什么,但是却被朱由检用手帕重新塞住她的嘴巴,她只能狠狠的瞪着朱由检,仿佛要吃人一样。
朱由检心中狂怒,他和永明公主两人自小一起长大,自然明白她眼神中的意思,她是在说如果苍飞死了,她也会跟着去死,他永远都得不到她。
狠狠的一跺脚,朱由检冲出了房间。
两个丫鬟当即冲到门前,将门重新锁上,然后乖乖的守在外面。
但朱由检正在怒头上,对着两个丫鬟痛骂起来,道:“慢手慢脚的,如果被人看到了怎么办?你们的腿是瘸的吗?要不要我真的打瘸它……”
足足骂了半刻钟,朱由检的气头才消去,停了下来,但依旧狠狠地瞪着两个丫鬟,道:“你们给本王看好她,如果她有任何的闪失,本王要你们九族跟着陪葬!”
两个丫鬟被吓得面无人色,只能一个劲的点头,她们都素知自己这位王爷喜怒无常,动辄重罚下人,可不敢对他有丝毫违逆,不然真的别诛九族,那到时喊冤都迟了。
“信王息怒,两个不懂事的丫鬟而已,何必如此动怒呢?”徐忠原本在远处看着,见到朱由检怒火平息,这才过来。
“啪!”
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徐忠的脸上,朱由检原本已经消去怒气的双目,又几乎喷出火来,道:“你还有脸在这里说三道四的!如果不是你连个人都看不着,会将事情弄到这个田地?如果真如你说的,和他们寸步不离,他们哪有机会做……做那等事情……”
朱由检指着徐忠,指头微微发抖,真不知道他心中气成怎样了,如果徐忠不是他最得力的手下,他估计会当场将徐忠打死,但晓是如此他也已经暗暗发誓,等大事一成,他就要将这个无能的家伙千刀万剐,不然根本就消不了他心头之恨。
徐忠脸色痛苦,面上的五个指印清晰无比,但是却不敢反驳半句,一来他也知道朱由检的脾气,如果他敢反驳,下场定然凄惨之极,而且他的确是将事情办坏了,虽然这不能怪他,但事情真的弄至难以挽回的田地。
说实话,他未回来信王府的时候,还真不知道永明公主已经失、身于苍飞,毕竟他虽然不能说跟永明公主寸步不离,但是绝对不会隔太远,苍飞除了在马车之上,也不会和永明公主单独一起,而在马车的时候驾车的也是他,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徐忠现在都摸不着头脑。
徐忠自然想不到,苍飞会趁着当时马蹄声掩盖和道路崎岖等原因,在马车上将永明公主给就地正法了,而且事情也只有一次,所以徐忠难以发现。
朱由检狠狠的冷了徐忠一眼,转头就走了,他现在还有很多要依仗徐忠的地方,暂时还不适宜将徐忠除去,只能暂时忍耐了。
徐忠摸着兀自疼痛的脸颊,跟在朱由检身后。
……
苍飞在房中感知着这一切,露出了一个舒心的微笑,永明公主做得太好了,以死相逼,让朱由检这个蠢货连她手指都不敢碰,真不亏是他的女人,虽然有些刁蛮,但脑子还是不错的。
而对于朱由检,苍飞自然恨意十足了,竟然想利用他,然后再铲除掉,过河拆桥,真真是禽兽所为,幸亏被他提前发现,不然真着了朱由检的道儿,那他真是哭也没有地方哭去,最该死的自然是打他女人的主意,单单是这一条朱由检死一百次都不够赎罪。
心中暗暗的盘算了一下,苍飞就有了主意,对付那些锦衣们不但是朱由检的问题,也是他的问题,所以暂时还不宜和朱由检翻脸,反正他已经有了提防,量朱由检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
时间快速的流逝,第二天到来,苍飞修炼了一整天,实力又有所提升,当夜幕降临后,朱由检也到了他的门外。
两人相见,虚以委蛇的寒暄了数句,就出发了。
中途朱由检离去,去调动他手下人马,而苍飞则乘坐马车入宫。
驾车的还是徐忠,里面的自然是苍飞,不过苍飞却穿起了武士服来,而且面容上也做了一些改装,扮成了一个壮汉。
不过,一路上他们并没有遇到有人盘查,只是出示了朱由检赐下的令牌,就顺利的进入了皇宫,直入紫禁城,苍飞的改装毫无用武之地,这以防万一才做的措施算是白做了。
当他们抵达一座宫殿之中时,苍飞所乘坐的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什么人?到储秀宫所为何事?”尖锐的声音传出,明明声音无比的忸怩,但是却显得中气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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