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符箓中,调动了太阳真火,在这里面,不应叫太阳真火,应该叫金乌真火,莫闲于随手之间,调动了头顶上真火,隔绝下方蛊虫。
他这么做,不是为了炫耀,而是证明自己的实力,实力相近,两人才能平等对待。
于崇阿眼中惊讶之色一闪:“我不是佛修,不过会些佛门的东西,佛门已经衰弱,我的大部分东西还是道门的,我对武修和巫修,甚至鬼修的东西都感光趣。”
“于道友不简单,对于武修我有些了解,但对于巫修和鬼修,就不了解了,下方那个用如意护身的,是我的朋友依于通,另一个是麻九修,我是来劝架的。”莫闲说。
“麻九修,我听闻过,南诏国巫修残留一脉,不怪他身畔形成虚拟的鬼国,可惜了,巫修已经式微。”于崇阿叹息到。
“我称他们分开!”莫闲笑到,手虚虚一分,看似不费劲,但指尖之间,似有旋风闪现,而在两人争斗间,忽然起了一阵大风,凭空生成,而且,在麻九修的虚拟鬼国中。
风一起,硬生生将两人分开,于崇阿脸上异色一闪:“好个大风,莫兄真是了得。”
“不足方家夸奖,一种小技巧罢了,于兄对麻九修了解么?”莫闲问到,他从依仁处听说了麻九修,但并不能知道他的为人,依仁描述的麻九修肯定有偏颇,带有自己的情感。
兼听则明,在未知道麻九修的品性前,莫闲不准备过分得罪他,莫闲追求的是长生,而不是独霸天下。
于崇阿沉思了一会说:“麻九修这个人有大才,也有恒心,只是为人有些小心眼,倒没有听说他有什么恶迹。”
此时,依于通已经上来,刚才他见莫闲来到,心中放下了一半,他知道,莫闲能出现在这里,肯定是来帮他,但心中还是担心那个陌生人,但在争斗中,而且处于下风,他没有多少心思放在外面,只留一分注意在外面,大多数在与麻九修的争斗中。
果然莫闲出手,将他与麻九修分开,他见到莫闲与那个修士站在一起,当即升空,把手一拱:“依于通见过莫闲道友和这位道友。”
两人还礼,而麻九修一见,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麻道友,请留步!”莫闲开口说到。
麻九修一听,身子一滞,站了下来,回过头来:“几位想将我留下?”
口气冰冷,法术已经准备停当,一有不对,就会发作。
“麻道友,你与依道友间的矛盾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些许小事,何不化干戈为玉帛,多个朋友,总比多个仇敌为好!”莫闲说到。
“我与依于通之间,实关系到巫门的命运,在南诏国中,依于通竟然诋毁我巫门,亏他还是巫门出身。”麻九修气愤的说。
“我怎么诋毁你巫门,不过是你多疑,我只是说道门更适于我。”依于通也生气的说。
“你们不要吵了,莫闲道友也是好心,你们是同一国之人,低头不见抬头见,弄得这么剑拔弩张,还修行什么。”于崇阿说。
“依于通,你还好意思说,不支持巫门就算了,还传播道门的东西,诬蔑诋毁我,我要好好教训你!”麻九修更加生气。
“这个老匹夫,仗着一身巫门修为,老找我麻烦,今天更是打上门来,以为我是好欺负。”依于通又要动手。
眼看着两人又要打起来,莫闲脸一沉:“你们两人一个不服一个,想拼个你死我活,于道友说得不错,你们修行做什么?你们两个都是有徒弟的人,怎么动不动便兵刃相见,要打也是后辈的事!”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倒是安分下来,不过麻九修却说:“好!就依这位莫道友的话,十年之后,我们徒弟斗一场,看哪个传承更好!”
“比就比,难道会怕你,天下大势所趋,道门本来就比巫门强。”依于通也不示弱。
莫闲在一旁苦笑,他没想到自己一番话,让他们徒弟又开始斗了起来,于崇阿却笑到:“也好,就这么说定,到时候我说不定会去。”
两人订下十年之约,麻九修告辞而去,依于通却和莫闲他们在一起。
莫闲抱歉地说:“我本来想让你们和解,谁知节外生枝,将你们的后辈牵入其中。”
“不要说抱歉,也好,后辈们没有压力也不行。”依于通说到。
“你们两人争斗看,青羊观怎么会允许你们入内?”于崇阿歪着头,有点好奇地问到,“还是在里面相遇?”
莫闲笑了:“你说这件事,不仅是他们,我也没有经过洞天的门,而是通过学习一处漏洞进入到其中,这个洞天横亘了范围很大,我们是从南诏国的海澜城附近进入此中。”
“什么,这个洞天还有入口?”
“不错,是有入口,我在之前,遇到一伙人,才知道,这个洞天叫扶桑洞天,但在另一处,空中现牌坊,上书两个大字:浴日,我们是从那处进入。”莫闲说。
“也不对,我与麻九修正在争斗,突然之间,天空似开了一个口子,将我们两人卷入其中,两人分开,结果我走到此处,遇到了麻九修,斗了起来,此处真奇怪,满山都是毒虫,倒是巫修中炼本命蛊的好地方。”依于通说。
“不奇怪,此处称为断蜈山,在很久以前,此山是一条巨大的天蜈蚣,被仙界神兵九齿钉钯所杀,化为高山,九齿钉钯也化为一座山,故此此处毒虫甚多,反而一般的野兽几乎看不到。”于崇阿说到。
“原来是这样,我说这里怎么这么多毒虫。”依于通感叹到。
“于道友到里面有什么事,不用与我说什么为了一个任务。”莫闲问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