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在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
“另一边!”紫涵很不耐烦地提醒。
可不是,这也太正规了吧。
“哎哎,这边!”紫月把自己套间的开门开,露出小半个脑袋招呼。
刚走到门口就被一把拉了进去。
室内点着红烛,放着一桌酒菜,这小气氛搞得。
小小人儿羞答答给看着吴磊,全然没有平日的调皮劲。
尽可能压低了声音说,“相公。我出身卑微,可是我也和其他女孩子有相同的梦想。我也想坐着花轿,堂堂正正的嫁人。我知道我没有那个命,今天就今天,你让我再叫一次相公,好吗?”
吴磊听了略略心酸,可是自己不是神仙没办法去帮每一个人圆梦。只能贴在她耳边自欺欺人在说:“娘子,今天你真美!”
“相公!”女子再也说不出话来。这副身体,吴磊已不是第一次见,可是比上次更丰腴了好多。
事成之时,女子死死咬住男人的臂膀,强忍着痛与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是总有人愿意捣乱。
“死人呀你,爽就喊呀!笨到家了,这样怎么服侍相公。”
“啊,相公,再用力点。”紫月终于忍不住,小声哀求。
哪还有力呀,前天都快被大的给弄废了。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一声叫,倒是激发了一些潜能,又向前进了一两分。
“啊!”女人终于不再撕咬。
夜慢慢平静下来,男人下床,勤奋地拿来清洁用品。
“哼,这下倒勤快了。堂堂老爷不做,当龟公呀!”
吴磊真是气了,便爆了粗口。
“你特么就不能好好睡觉吗,你吃肉,还不让别人喝口汤了。你那是花堪折时只需折,这边是在强扭青瓜,可不就得小心点不能伤着藤。”
“凶,你就知道凶,我看娶我是顺带的吧。娶那小狐狸精才是真真的!”
这还能忍?吴磊冲到隔壁,一把拉起这疯女人。
“你说什么胡话,你说笑可以。嫉妒可以,凭什么非要糟践我对你的一份心意!”
紫涵也不干了,他在这院子里快活半年,自己在家里哭了半年。这会倒好,刚刚才过上两天日子,第三天就爬到小狐狸床上了。
吴磊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可是又下不来台。低声抱怨着,“那你说怎么办,那丫头她不行呀,疼得团成了一团,我总得弄干净了腾地睡觉吧。”
紫涵觉得这音量,像是妥协的意思。便也不想再吵,在家里陈秀芳千叮万嘱,男人只要拿捏一二就好,可不能管得太死。
用手指轻点着男人的眉间,嗔道:“你呀你,就是个猪脑子。她长那么大个,还经不起你了。不过是因为喜欢你紧了,这会羞着呢。我这里有干净的铺盖,你拿过去用。明天,让那小狐狸自己洗去,你可不许动手!”
开玩笑,搞得我多喜欢动手一样。
的确如紫涵所说,紫月疼是有一些,可是更多的是羞涩。从前只能远远望着的人,今天竟然拜倒在自己身下。
而且刚才都尽数留在了里面,看来,大姐是准许自己有孩子了。有一个英俊又年轻有为的相公,再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女人这一辈子,还有什么好想的呢。虽然这个男人不单单属于自己。可是也不单单属于她万紫涵的好吧。再说了,这样的男人,如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她觉得那样会不会太累,或者说会不会太浪费。
天快亮时,吴磊感觉有些动静,可是又不知道是什么。伸手一模,女人在帮自己释放。口?
“相公你醒啦,我看这个好像还想。可是我不方便,嘿嘿,这样,是不是也可以。。。”这简直太可以了好吗?忍不住用手触了一下那点晕红,然后不小心就全出来了。
“这味道实在是。。。”女人皱着眉强咽了下去。
香舌如风卷残云,干净利索。
这个时候的女人都是这么神奇吗?记得上一次两人情不自禁时,这丫头可是只知道僵尸一样躺着。
清晨,万紫涵早早起来,想看这小女子硬撑着洗衣服的样子。甚至在想,这丫头如果求自己帮忙,那该怎么拒绝。
令她失望地是紫月把衣服床单一塞到一个柜子里,然后关上门,便不管了。
好呀,竟然敢这么败家!这下整不死你。
就在这时,紫月打开一个阀门,又转动一根竿子。便吃到了轰隆隆哗啦啦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洗衣服。
“呼!”紫涵暗自庆幸,还好没有那么毛躁,不然不但抓不到把柄,还要被这丫头笑上半年。
可是不找点茬浑身不自在,这两天府里的上上下下都太老实了,挑不出一点错处,偏偏这丫头和自己过不去。
“你这里怎么藏着可以洗衣服的机器,为什么我那里没有?”
紫月头也不抬地说:“多新鲜,这机器一天可以洗一个院的大小衣物。你那再弄一个又有什么用。而且你那里不是装了洗澡的东西吗?”
“再说了。。。”
“再说什么?”
紫月试了试水温,又加了一把皂粉说,“再说了,你当我们几个是死的吗?你一个当家主母自己洗衣服。你不要体面,老爷还要呢!”
终于不敢直呼相公了,看来还是懂规矩的嘛,那今天就不去找茬了。
可是这日子过得怎么这么不得劲呢?说好的移山填海,割土称王的呢,怎么还缩在这么点地方。虽然这府邸比自己家的气派一些,而且别人看到自己,那也是很尊敬地打招呼,可这比起王后的气派那是差得远了。
实在不行,当个县官夫人也比这样有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