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走过青水村时,正见韦护民和施家贵骑马从青水村内走出来,村里有不少的人送着他俩出来。
韦护爱见了高兴地叫:“哥哥!”
韦护民和施家贵见了急忙过来,下马可怜地问:“怎样都受伤了?”
“被夏德文这个魔王伤的。”韦护爱说,“差点没命回来了。”
乡亲们围着他们,一个奶奶担心地说:“几个小姐伤成这样,回我家休息吧。”
“没事,奶奶。我们回家休息。”韦护爱说。
“几个小姐是哪村人?”那位奶奶问。
“是我的妹妹。”韦护民说,“奶奶,你叫各位长辈回家吧。我们带几个妹妹回家养伤。”
“谢谢两个恩人,是恩人的妹妹,为何不到家里休息。伤这么重如何走得?昨天夜里人间天使也送给我们银子,今天你们又来,你们是人间天使的朋友吧?你们是哪个村的啊?”那个奶奶说。乡亲们都想知道他们是哪村的人,然而施家贵和韦护民是不告诉他们的。
“我们不认识人间天使。奶奶,你们回家吧,不要说出我们帮你们就行了。不要说有人帮助你们,不然政府知道了又来为难你们。我带妹妹们回家疗伤了。”韦护民说。最近韦护民听到许多人对人间天使赞不绝口,他心里非常敬佩这个神秘的人间天使,希望有一天能认识这个神秘的英雄。
“我看她们伤不轻,可怜的小姐。”那位奶奶说。村民们都很同情,请她们到家休息。
“我们没事,奶奶和叔伯、阿姨们。我们可以走的。”韦护爱说。
“你们上马吧。”韦护民对四个妹妹说。
四个少女上了马,韦护爱和施家艳坐一匹,因为施家艳伤比较重,韦护爱只是皮肉伤,她来扶施家艳。春桃和春花坐一匹。韦护民和施家贵步行在左右走着。乡亲们恋恋不舍地看着他们慢慢地离去,也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他们居住何方。韦护民不让乡亲们把帮助他们的事说出村外去。
“你们如何去惹夏德文?你们岂是他的对手?”韦护民疼心地看着四位妹妹说。
“我听家仁哥说,家艳带着春桃和春花出村去,说去镇上玩。我想家艳妹妹肯定去迎客店闹事。我担心她们有危险,就跑去了。我到那里正好见到夏德文要杀家艳妹妹,我就和夏德文斗起来。当我受伤要被夏德文杀时,有一位大侠忽然出手相救了。他和夏德文战了好久,夏德文要失败时,龙云飞又出手来斗那位大侠。那个大侠一人斗两个还打个平手。当我和家艳要去帮助那位大侠时,夏德文急忙向那位大侠认输。”韦护爱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我兄弟俩来看灾民。”韦护民说,“并给他们一点礼物。”
“怪不得那些乡亲们如此恋恋不舍。”韦护爱说。
韦护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可惜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可悲!”
他们走进家后。施福、向民欢、林丽景等人知道施家艳等人受伤的原因后大惊,又可怜、又害怕、又生气。施家艳要求她们四个都到自己的闺房休息,梁庆华马上给她们治疗。她们向施福等大人们详细地说事情的经过。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清脆响亮、圆润有力、悠长久远的声音:“施福哥哥,小弟来了,为什么不来迎接?”
施福、向民欢、林丽景、梁庆华等听了,这个声音好像从天边传来。他们知道来人内功十分深厚,才能发出如此圆润有力、悠长久远的声音。但他们也听不出是谁人的声音。但听他的话应该施福是朋友。于是大家都看了施福,然而施福也听不出来人的声音到底是谁。
“施福接客来迟,多有得罪!”施福一边说,一边闪身出去。
“无罪、无罪!是小弟鲁莽。”来人的声音已经从客厅传来。
向民欢、林丽景、梁庆华也跟出去,一见来人都笑了起来。
“欢迎贤弟光临寒舍!”施福高兴地说。
“我说贤弟,这么多年不见了。你的性格还是没有改。”向民欢呵呵笑着说。
“人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易。今天我好幸运,和你们相会。好久不见了,真的思念你们。”那人笑眯眯地说。
“我的好弟弟,多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潇洒自如!虽然多年不见,还是一点不变,一眼就认出来。”林丽景笑盈盈地说。
“我说林姐姐,别笑小弟好不好。”那人含笑说,“今天,你们三人相聚是不是有什么秘密交谈,我是不是来不是时候?”
“我说贤弟呀!多年不见了,你变成多疑者。别人不怀疑,怀疑哥哥姐姐做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了?哥哥姐姐向来是光明磊落,胸怀坦荡的。”施福哈哈大笑地说。
那人也呵呵地笑了,大家都哈哈大笑了。
“唐贤弟,我问你,有一个孩子名叫赵天剑,你认不认识他?”施福含笑问。
“赵天剑怎么了?”来人听了惊疑地看着施福,问。
“没什么。他在迎客店被人用蒙汗药并毒药毒了,幸好被我的小女救了回来。”施福笑眯眯地看那人说。
“他怎么样了?他现在哪里?快带我去看他?”那人着急地说。
“不用忙!”施福说。
“不行。我要见他。你不带是不是,我自己去找。”那人说。
“你急什么急?他已经没事了。有神医在这里,还怕什么。”施福说。
“神医?你是华哥?你是庆华哥?”那人打量着梁庆华惊喜地问。
“我说弟弟,把哥哥都忘记了。其实我也认不出贤弟了。”梁庆华笑了笑说。
那人笑了笑。施福带着他去看赵天剑,来到施家艳的闺房门,施福笑眯眯地说:“天剑,你看谁来?”
赵天剑回头一看是他的师父唐祝,急忙说:“师父!你好!”
唐祝点点头:“你没事吧?”
“徒儿没事。是叔叔、阿姨、兄弟妹妹们救了徒儿。”赵天剑说。
韦护爱、施家艳、春桃、春花四个少女一见来人是那个在迎客店里救她们的大侠。个个惊喜地说:“是恩公来了,小女子向恩人问好。没有恩人,我们四个姐妹已经命归黄泉了。”
唐祝闻言一看,哈哈大笑:“有缘有缘。没想到在这里又见到你们四个不怕死的女孩子。”
“贤弟见过这四个孩子?”施福含笑问。
“当然见过。”唐祝指着韦护爱说,“这个女孩子和夏德文斗过几十回合,不错。”
“原来是唐贤弟救了四个不懂事的孩子。”施福笑了说,“孩子们回来说,有一位大侠打败了夏德文,救了她们。我们正想到底是谁呢?在武林中能打败夏德文的人是很少的。原来是你。”
唐祝笑眯眯地说:“这几个孩子的武功还不算一流,应该多多练习,胆子又大,在江湖上容易失亏的。她们和夏德文斗时,我一直在观看着,不过她们小小的年纪武功如此高还是不错的。因为夏德文是武林的顶尖人物了。她们能和夏德文斗过几十招,很不错了,龙云飞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如果她们联手,夏德文可能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只是她们的内功不够深厚,只能速战速决,久战只能失败。”
“你的天剑呢?武功如何?”施福好奇地问。
“我的剑法已经全部授予他了。他的功力虽然还不及我们,剑法也算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了。”唐祝说,“因为他爹娘被害死。他天性疾恶如仇,又没有江湖经验。他的武功虽然不错,我依旧不太放心他独自闯荡江湖。他的武功和他的师兄一样,不分上下。”
“你把全部的剑法都教给他们了?”施福问。
“是的。很多人都留一手。我却希望出于蓝而青于蓝,我都把他们当作自己亲生儿子一般。他和他师兄都能接得我二百招以上。我还想他们都在让我而已。”唐祝说,“其实这些孩子的性格和我们当年一样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值得赞扬的。”
“是的,只是他们没有江湖经验,容易上了别人的当,让我们不太放心。就像今天,她们回来说了在迎客店的事时遇到夏德文,我吓了一大跳。”施福说。
“我在店里看着这两个孩子斗夏德文,剑法不错,只是功力弱。由于功力弱,必须身手比对方快才能战胜对方。”唐祝说。
“如果孩子们的剑法都像天剑这样的话,又是几个兄弟姐妹在一起,联手起来,谁也不是对手。我们应该认真培养孩子们,让他们智勇双全,为人间除害。假如当年我们在一起生活的话,我想‘岭南双剑’也不会被暗算了。”向民欢说,“比如,如果昨天家艳三个孩子不在迎客店的话,天剑也像‘岭南双剑’那样遇害了。所以孩子们单独闯荡江湖,我也有点不放心。虽然不放心,我回家也把我的几个顽童放出来,让他们来跟这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学习学习。让他们把江湖闹得热乎乎!”
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孩子胆子比我还大,既让人觉得可爱,又令人感到担心。想来想去,我以前也是这样,所以见怪不怪了,但是你们以后做事也要小心为上,不要小看对方,小看对方容易吃亏。”唐祝笑眯眯地说。
赵天剑等兄弟姐妹都笑了,然而都点点头,表示以后要小心。
“当年你比谁都大胆。”林丽景笑嘻嘻地说,“你是最让人喜欢的。说实话,当年我最喜欢的男人就是你!可惜你是个小弟弟,比我小多了。”
“姐姐。”唐祝笑了说了一声。
施福说:“我也知道当时林妹妹喜欢唐贤弟,只恨唐贤弟比她小多了。现在还恨吗?”
大家都笑了。林丽景也嘻嘻地笑了。
唐祝笑了问赵天剑见过他的师兄没有?赵天剑说,没有见过。唐祝点头,然后指着韦护爱说,“这些孩子,刚才在魔鬼面前我不方便问你们的名字。你是最面熟,好像在哪里看见了。”
“你猜猜她是谁?”林丽景含笑看着唐祝说。
“我总是觉得她非常面熟。”唐祝笑眯眯地打量着韦护爱说,“但一时想不出她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了?”
林丽景笑嘻嘻地说:“她还小的时候,你是见过她的。她长大后你还没有和她见过面,你觉得她面熟是她的母亲。她是我们朋友的女儿,她非常像当年她的母亲。”
“是我们朋友的女儿?”唐祝又打量着韦护爱,忽然惊喜地说,“莫非是梁珍姐姐的女儿韦护爱?真的有点像当年梁珍姐姐,越看越像。”
大家都含笑不说话。唐祝看着大家都不说话。心想大家可能不想告诉他,于是叹了一口气说:“当年,我被飞虎帮帮主张国旺打伤。梁珍姐姐救了我。她对我说,‘小兄弟,你太可爱了,做我的弟弟好吗?’我说,‘能做你的弟弟是我三生有幸。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然后她把我带回家。韦乐侠哥哥对我说,‘我们结拜为兄弟吧。’梁珍姐姐急忙笑说,‘来来来!抢我的兄弟!’”
大家哄然大笑,几个孩子笑得眼睛都流泪了。
“唐叔叔的故事真有趣。”施家艳格格地笑着说,“后来呢?你是认哥哥,还是认姐姐?我想你是认姐姐了。”
“为什么呢?”唐祝笑眯眯地看着施家艳问。
“因为梁阿姨是你的救命恩人。”施家艳笑着说。
“小丫头真会推理。”唐祝说。
“那是肯定的。”施家艳得意洋洋地说。
“可是我既叫哥哥,又叫姐姐。”唐祝笑眯眯地说,“有一次,我叫韦大侠声哥哥,梁珍姐姐在一旁笑着说,‘姐夫不叫,叫哥哥,你疯了你?’韦大哥也笑着说,‘别听你嫂嫂的,嫂子不叫,叫姐姐,你疯不疯呢?’”
大家都笑了。
“后来呢?你怎么办?”施家艳微笑问,“说出来听听。”
“我只是笑着看他们,不说话。他夫妻俩相视而笑了。一会儿,韦哥哥说,‘小兄弟,我生来就孤儿,没有兄弟姐妹。见到你时,我非常高兴,想认你为弟弟,可是她不肯把你让给我,以后你就叫我做姐夫吧。并不是我怕老婆,第一我太爱她了,事事得让她三分。第二你是她救的,我不该抢你,你就做她的弟弟吧。’梁珍姐姐笑了说,‘你哪有理由来抢我的兄弟?’”唐祝说,“他夫妻非常有趣,又非常恩爱,世间没有多少夫妻像他们那样恩爱。”
“唐叔叔是不是给我们说笑话?”施家艳格格地笑着说,心里非常快乐,她想听唐祝继续说下去,她想知道他和领南双剑的故事,因为他们都是她最崇拜的英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向来不欺骗小孩子的。小孩子是人间最纯真无邪的人,是我最喜欢的人。”唐祝说,然后叹了一口气,“可惜我的姐姐、姐夫短命。连我的外甥、外甥女也不知去向,剑翁伯伯也不知去向。”
“其实,我知道,当年梁珍姐姐最爱的男人,除了韦哥哥外,就是你了。她曾经对我说,‘你和乐侠哥是她平生最佩服的男人。’其实当时我也非常喜欢你,可是你小了点。当时的你真像赵天剑孩子一样讨人喜欢。”林丽景说,“有其师就有其徒。这句话果然不错。”
这几个少女听了同时看了赵天剑。
“林姐姐别开玩笑了。”唐祝说,“这孩子是梁珍姐姐的女儿韦护爱吗?是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我太想姐姐和姐夫了,越看这孩子越像姐姐。”
韦护爱急忙说:“是,舅舅,我就是‘岭南双剑’的女儿韦护爱。是师父救走了我和我哥。”
“太好了。”唐祝高兴地笑着,然后看着韦护民,说,“他就是你哥韦护民吧?”
“是,舅舅。他就是我哥韦护民!”韦护爱心里甜滋滋地说。
“外甥韦护民见过舅舅!”韦护民走向唐祝鞠躬说。唐祝和他拥抱,说:“你兄妹都没有失踪,我非常高兴。谢天谢地,姐姐、姐夫,你们好好安息吧。你的仇虽然还没有报,你的儿女又回来了。你们的干弟唐祝担心了多年终于放心了。”
韦护爱听了悄悄地流泪,她又想起自己的父母,想着关心自己的亲人,祝福亲人们一生幸福。
“当年,我初到在你们家时,护民才四岁,护爱才两岁。现在已经长大了。我像你们这样大时,也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当年的武功也许和你们一样。你爹娘还教我不少的剑法。”唐祝说。
“现在你也应该传授护民、护爱剑法了。在武林七奇中,我怀疑你的武功最高。”林丽景笑着说。
“林姐姐别笑我了。我哪敢和哥哥、姐姐们比?”唐祝微笑说。
“谁笑你了?是你太谦虚了。不然,你培养的天剑武功如此的高。而我传授的护民、护爱,施福哥培养的四个孩子都不比天剑孩子好。民欢、民乐两个哥哥的孩子我不知道。”林丽景说。
“我的四个孩子也比不上天剑,天剑的剑法已经出神入化。护民这孩子也已经不错了。只有我的四个孩子武功不高。”向民欢说。
“你们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了。其实出于蓝而青于蓝是很多。天剑天生聪明,不管学文习武,他的悟性都很强。他算是一个天才,是我比较满意的孩子。”唐祝说,“赵天剑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关爱,从小就很懂事。从小我就告诉他注意辨别人间的好和坏,指导他看进步的书籍。小时候,他经常问我,他父母是哪里人?是谁杀了他的父亲。他娘是不是真的跳河了,跳河也许不会死。他有个叔叔叫赵贵,但不知道在哪里。我曾带他到这里来打听他的母亲,可惜一无所获,也许他娘真的死了。杀他父亲的人是夏德武。”
大家的目光都向着赵天剑。而春桃悄悄地流泪。
赵天剑说:“我这次独自来到这里是有三件重要的事要办:第一是寻找我叔叔赵贵和寻找我娘的下落,如果她不在人间了,也要找到坟墓;第二是为我爹报仇,为人民除害;第三是查找‘领南双剑’的凶手。请问施伯伯,有没有听说有姓赵的人家?”
“在这里好像没有听说有姓赵的人家。”施福说,“我可怜的孩子。”
“我曾听说过有个赵家村,我没有去过,离这里也许好远,也不知道在哪里?民欢哥走动比大家谁都多,应该明白吧?”梁庆华说。
“我要是知道了,早就告诉天剑了。我走动虽多,从来不问人家的姓名。”向民欢笑呵呵地说。
“你这是知恩不报的乞丐,以后别来讨饭吃了。”施福笑眯眯地说。
“乞丐哪里有能力来报恩?你家我非来吃不可,不然你把姓名改了,我就不来了。”向民欢哈哈大笑说。
大家都哈哈大笑了。
“赵家村我知道在哪里。”春桃说,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赵天剑的身上,“请问天剑哥哥。你的叔叔真的叫赵贵吗?”
“是的。你认识我叔叔赵贵?”赵天剑看着她说。
“你的父亲叫赵富?”春花不让春桃回答,问赵天剑。
“是的。你如何知道?”赵天剑惊讶地看着春花,问。
“你的小名是不是叫求源,赵求源?”春花还在问。
“是呀。你怎么知道如此清楚?我的小名叫赵求源,我师父帮我改为赵天剑。”赵天剑惊疑地看着春桃和春花。他曾希望春桃是他的妹妹,两次问过春桃,但她说她是陈春桃而不是他的妹妹赵春桃。而她们却如此了解他的身世,他忽然想她俩是不是小时候的邻居呢?
这时,春桃忽然哭了,春花也哭了。
大家都惊讶地看着她俩哭。
“两个傻丫头为什么忽然哭了?”施家艳问,“真令人莫名其妙。”
春桃起身坐着向赵天剑:“妹妹向哥哥请罪!”
“好好休息!好好躺着。什么回事?对我有什么罪?”赵天剑急忙叫她躺下,因为她伤不轻。
“我没有对你说真话。我就是你的妹妹赵春桃,她是叔叔的女儿赵春花。”春桃哭泣说。
“喂!春桃,你们姐妹不是陈春桃、陈春花吗?为什么要骗天剑哥哥说是赵春桃、赵春花呢?哦!是想做他的妹妹也不要这样骗人家吧?”施家艳笑眯眯地说。
“小姐不知。我本来姓赵,我爹是赵富。自从我爹被杀后,我娘和我哥又失踪了。叔叔四处打听毫无音信,又害怕魔鬼上门来找麻烦,所以急忙把赵氏改为婶娘舅舅家姓陈。把我认为长女。昨夜哥哥又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春桃。’哥问,‘姓什么?’我说,‘姓陈。’哥说,‘为什么不姓赵?’我说,‘为什么是姓赵?’哥无语。我也不知道他是我哥,我哥是求源。所以我不敢告诉他。是妹妹错了,哥哥。”赵春桃哭泣说。
“哪是你的错?是哥哥的错。哥哥一听到春桃就想着小时候我的妹妹,希望你是她。但我又想可能我想妹妹太多了,把别人当作自己的妹妹。”赵天剑含泪说。
“一个改名,一个改姓,兄妹如何能相识呢?”施福说,“家贵,你们兄弟三人去做饭,大家一起来恭喜天剑兄妹重逢、相识!”
“谢谢伯伯!”赵天剑说。他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这里来。她们的家又在哪里呢?他只知道叔叔去上门,到底在哪个村上门也不知道。过后慢慢问她们吧。
“春桃、春花不要哭了。兄妹相识应该高兴才对,如何反而哭了?”施家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