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一亮,步归就发现自己回到了昨天的状态,没有灵力,和这里的人也没法交流,最奇异的是,她发现她的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虽然她知道这人感应不到自己,但这种一睁眼床上躺了个人的感觉真的叫人太惊悚了!
步归奔了出去,迎面正看到武大也从自己的房间里奔出来,两人相视一下,不约而同的说道:“太恐怖了,床上竟然还有一个人!”说完,两人都打了个哆嗦!
把自己收拾了一番,步归带着武大直奔昨天的广场。
广场上依然人潮涌动,与昨天不同的是,夜晚他们应该也守在了这里,步归看到有人带着被褥和吃食,有年纪小的小孩子正在吃早饭。
步归绕着祭台转了一圈,也没有什么发现,突然武大拽了拽她的衣袖说道:“步师妹,你看那边!”
步归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
见鬼了,棺材铺里的那个老头和两个小孩怎么也在这里!
步归揉了揉眼睛,再看,还是在那里,不是幻觉!
“步师妹,你说这人也出现在这里,是不是那出口也在这里,还是说那出口就和那老头有关?”
步归点了点头,道:“很有可能!”武大的话也正是她的想法,既然这三人能够出现在这里,那这里和出口必然有某种联系!
两只为魂体的家伙仗着别人看不到,一路飘到了那爷仨的旁边。这爷仨应该也是来祭祀的,旁边和那些人一样,带着吃食和被褥。老头掰开一块饼子,分给了两个小家伙,示意他们吃,自己就捧着一碗水喝了一口。
两个小孩显然是饿狠了,拿到饼子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老头在一边看的心满意足,可步归分明注意到,老头在看着那个饼子的时候,喉结动了动。
吃了饼子,两个小孩显然没饱,又缠着老头说起了什么。步归和武大听不见他们说话的声音,在一旁干着急。显然,这个老头带的食物并不多,步归猜测:也许他们家很穷,能够让两个小孩吃上刚才那样的饼子已经是天大的满足了,偏偏两个小孩不知道,还在闹着老头。
最后老头被他们缠的没有办法,只得从包袱里又掏了一个饼子出来,分给了两个小孩。可步归分明看到那包袱里的饼子不多了。
祭祀的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步归和武大从昨天来到这里以后就看到广场上挤满了人,今天还有一些人从四面八方赶来。
步归有些担心那老头和那两个孩子,如果祭祀的时间真的很长的话,他们怎么能够撑得过去。
倒不是她真的那么好心,能够以德报怨,她没那么大的心胸,只是她直觉这三人是自己和武大离开这里的关键,所以在他们没有找到离开的方法之前,他们自然还是好好的比较好!
跟着那老头在广场上待了一天,夜晚果然又出现了昨天的情形。
而先前找他们麻烦的那人果然派人给他们送了一份这里的守则。
步归翻了翻便放到了一边,她又不是要长期住在这里的人,还是赶紧找到离开的方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比较好!至于这个劳什子规则,谁爱遵守谁遵守!
武大又如昨晚一样叫了一大推的饭菜把肚子填了个饱,这才满足的抹了抹嘴,打了个饱嗝。店小二如今知道他是个步归一起的,自然对他客客气气的,临回房前还送了他一份打包的夜宵,武大自然喜不自胜。
步归却并没有吃饭的心思,她还想去昨晚的小巷里探一探,也许会有什么其他的发现也未可知。
在房间里打坐了一刻钟,听到武大上楼来,她就拉开了房门,把武大拉进了房间。
“我们再去昨晚的小巷里探一探,你等会儿不用进入就等在巷口帮我看着点,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
“那不行,你是小师妹,我师傅在我出门的时候可是交代我要保护好你呢……”武大一听就急了。
步归翻了个白眼,说到:“你是火灵根还是我是火灵根?你若能抵挡的住里面的阴寒,我没有话说,你去,我给你望风……”
武大被步归的这一番话反驳的说不出话来,待他涨红了一张脸再想辩驳的时候,步归已经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依然是那条寂静的小巷,和外面的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像这里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的隔断了和外面的联系……
晚风吹过,步归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太冷了,她已经给自己弄了灵力罩,她自己又是火灵根的体质,都感觉到如此冷,若是其他人误闯了这里,恐怕就没命了!
等等,误闯?没命?
这,这是不是那人的目的?
那人设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到底想要什么?这一点,步归到现在都没有一点头绪!
忽然小巷中闪过一道身影,步归赶紧提脚跟了上去,可那人的速度似乎很快,等步归追上去的时候,他已经消失了踪影!
步归憋了憋眉,这条巷子她今天仔细看了是条死胡同,到底是一户普通人家,出口只有一个,今晚她让武大守在街口也有监督的意思,若是有人从那里出去,武大一定会给自己发信号的,但自己现在并没有收到信号,就说明武大那里没有问题,那此人究竟是从哪里出去的呢?
这里还有其他的出口不成?步归皱眉思考道。
不对,没有其他出口,她被误导了,恐怕人家早就洞察了她的动机,在这里耍着她玩呢。
这里有众多贫民住宅,他若是躲在了哪栋房子里再用上可以隔绝神识的法宝,她是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
步归又仔细听了听小巷里的动静,很安静,一片死寂,好像这里真的只有她一个人一样,但她知道不是!还有一个人藏在这里,所谓为何她不知道!是敌是友她更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