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虎看着大殿的禁制,一看就知道出自步归的手法,便扯开嗓子喊到:“步归,我是石虎,我被分到问道峰了,我有空再来看你”!
步归睁开眼睛,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这人可真是,怎么回了昆仑,智商反倒下降了!明明就是一个穿音符的事,他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管事自入定中清醒,知道是步归帮自己互的法,遂拱手道:“多谢师妹护法!”
步归连忙摆了摆手,调皮的说道:“师兄可千万不要跟我客气,说不定我下次从你那里讹来的东西更多!”
“哈哈,那师兄就在杂役房等着师妹来讨了!”
“好,我一定去!”步归笑嘻嘻的回到。
“我送师兄出去!”步归说着,手下动作不停,禁制就被解开了。
石虎在外面正要转身离开,就见步归陪着一位外貌已是中年的修士从殿内有说有笑的走出来。
石虎上前,拱手道:“问道峰石虎,不知师兄是?”
步归忙扯住了他,笑着道:“窝给你们介绍。这是我以前在杂役房的管事师兄,这是我在东海结交的朋友——石虎,如今也拜了昆仑门下了。”
二人互相见了礼,管事便告辞回了杂役房。
看着管事远去的身影,步归略有些惆怅!
管事师兄是好人,当初自己只是一个一年都未练气入体的小丫头,他都愿意那样的帮助自己,没可能现在自己有了帮助他的机会却不实践。
步归相信:好人,终会有好报的!
石虎看着步归在提到杂役房的时候脸上坦然的神色,便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
初初听到步归是从杂役房出来的时候,他真的心疼!
他没想到,堂堂风吟的宝贝徒弟竟然有一年多的时间未练气入体,而且还生活在昆仑灵气最差的杂役房!
可她最后成功了,成功的拜入了风吟的门下,成功的练气入体,甚至以一般修士都达不到的修炼速度快速成长着!
这一点,恐怕很多人都没有想到吧!
石虎猜测的没错,关于步归的传闻,在她未回来之前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她回来了,虽然大家不会当着她的面议论,到私底下的议论可没少过!
如此情形下,难免就有人心生愤恨。
凭什么她步归可以有这么好的机缘,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她们是同一天进的昆仑好吗?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步归同一天进入昆仑的刘娟。
刘娟?刘娟是谁?步归表示不知道好吗!
好吧,步归的确不认识此人,但架不住步归现在是风吟的弟子头衔,就这,她就被投注了比别人多得多的目光。
刘娟就是其中一个!
步归可没空去管别人怎么想,怎么议论,她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怎么把昆仑的那个内奸揪出来!
从她目前的推断来看,此人应该是金丹期修士里面的一位,如此,在没有取得确凿的证据之前,她一定不能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不然,舍了自己是小,昆仑之后继续受到其迫害这才是最主要的!
距离魔物逃出之后已经七天了,这期间昆仑一直在加大防守的力度,就怕那魔物被关押在昆仑后山这么多年,一念之差下,朝昆仑来报复!
可是七天过去了,昆仑没有一点魔物的踪影,不仅如此,昆仑原先设想的魔物一出来就四处侵害的情形也没有出现。
魔物现世本是昆仑一家的事情,到过了这么几天那魔物都没有露面,事有反常即为妖,昆仑在魔物出世后的第八天,还是朝各宗各派都发了传音,务必在第一时间掌握那魔物的线索!
九天,十天,十一天……
就在众人猜测那魔物是不是因为这些年关押的时间太久,魔力消散的厉害,折腾不起来的时候,魔物终于出手了!
先是昆仑属地的一个坊市,一夜之间,坊市的凡人都死了,而且死状及其惨烈,而坊市的修士却都逃过了一劫。
消息传开,修士间一下就炸开了锅,有人庆幸,有人咬牙切齿,更多的人在猜测:魔物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按说,修士对于魔物来说,应该是比凡人更好的补品才对,为何这个魔物却只伤害了凡人,却留下了修士的命,这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会不会是他现在魔力恢复的不好,只能吸取凡人,而修士的吸取不了?”
步归说完后,一屋子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她这里。
“额,我说的不对?”步归被这么多目光盯着有些紧张。今天她是代表凌秀峰来的,这场会议只有内峰的峰主过来了,外峰的的峰主没有这样的机会!
“我觉得步归说的很有道理,不然实在是没办法解释魔物这么做的原因……”问道峰的峰主开口道。
他是金丹中期修为,为人耿直,他山峰上的弟子是执行昆仑门规最标准的。他爱昆仑,这样的人,你叫他背叛昆仑?简直不可能!所以这个人一早就被步归排除了。
“嗯,我也觉得步小友说的颇有道理!”这个附和的人,人称“笑面虎!”经常是脸上笑眯眯的,其实心里已经不知道转了多少弯要把你拐坑里去了。
这个人,步归也觉得不可能!
步归已经打听过了,他在俗世的家族是个大户,从小就是富着养的,眼界宽的很,这样的人即便是不为家族考虑,也不可能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放走魔物!
之所以说是蝇头小利,是因为步归知道魔物现在能够给予的肯定都是一张空头支票!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谁信?
除开这两人,掌门人和秦陆真人自然也要排除,如此就剩下三位可疑人员了!
他们分别是金真人,柳真人,萧真人!
这三人都有机会接触后山的阵法,且三人对阵法都属于略知一二的那种,不过这三人里面,步归最怀疑的是萧真人!
当初余海和萧琪因为一只**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萧家事后虽然没有来追问,到从心里对昆仑的判处其实颇有微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