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绵绵望着她的模样,七年前的噩梦仿佛就在眼前,头几乎疼得发胀。
白悱恻眼底掠过杀意,目光扫过一旁的夕阳,命令他阻止白惜然的举动。
夕阳立刻会意,正要出手制止时,白惜然却已将头发放了下来,开口道:“小绵,你别把我想的那么坏,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若我恨你,怎会救你。你忘记了吗?七年前,这伤若是再深一点,我可能会死了。你说我算计你、厌恶你,我只问你一句,什么样的恨值得我用生命作赌注?
女人最在意的是皮囊,我为了救你,抓住你手时,小绵,你忘记了吗?你亲手把我推下山的。小绵,你不记得我吗?那些被哥哥灭口的人是怎样被哥哥威胁,他们到死都说是你推我的。
小绵,这些你都不记得了吗?没关系,你忘了也好,反正对我们都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可是,你可不可以不要跟阿生在一起?最终,他若没选择我,我也只当我们无缘。但是,哥哥太让我心疼了?为了你,这七年……”
“闭嘴,夕阳,我的命令你没听见吗?”白悱恻在白惜然说第一句话时,立刻就想要阻止。
衣服却被怀里的人抓住,小乖朝着自己再次摇头。
心下一软,白悱恻强忍着冲动,他没发拒绝她的要求。
白惜然的话越说越多,怀里的女孩唇角的笑意渐渐褪去,目光似有倒影,她看上去似在认真的回忆,黑白分明的瞳孔内一片混沌之色。
大厅内,十分的安静,静到白惜然的声音都有了回声。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当年的知情人士,所有人都选择相信穆绵绵,绑匪们给的视频却成了铁证如山的证据,宣判了她的死罪。
他们是旁观者并未当事人,无权评价事件对错与否。
夕阳和夕沉跟在白悱恻身边多年,少爷什么都不说,不代表他们真的什么都不做。
两兄弟格外有默契的让白惜然说话,穆绵绵不是无情之人,表面上她看似没有表态,很多事她都在心里提早有了规划,少爷的事他们不能说,不代表任何人都会沉默。
眼看着最后一句话即将脱口而出,岂料,一道温雅中有着绝对压迫感的声音落下,硬生生将女声给截断了,
白惜然似是没听见白悱恻的话,眼泪如雨帘般密密麻麻,抬手,捂住耳朵,继续开口道:“小绵,你知道我哥有多爱你吗?你知道七年前,他为了你牺牲了什么吗?他那样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因为你放弃了自由,他……”
“白惜然,你不想活了吗?”白悱恻蓝眸如同深潭,妖治面容冷若冰霜,声音带着浓郁的戾气。
压迫的警告让白惜然心“咯噔”在跳,想让她闭嘴,怎么可能呢!
哥,小绵。
我叫了一位观众,戏必须精彩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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