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无忌在前面带路,赵云、赵风紧紧相随。因为司马无忌记得要见师傅还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条路上不知道会遇到什么危险,只能提起十二分精神,让他们二人小心谨慎。
看见路口旁边有一块巨大的石头,犹如矗立的石碑一样,上面没有任何标记,可司马无忌记得自己曾经询问过师傅,这块石头到底有什么奇异之处。
“石头本身并没有奇异之处,你要像它一样经历风雨磨砺才能成长。无论风雨多大,屹立不动。”
祝公道点到即止,并未说太多,可司马无忌清楚,这里面定然有猫腻存在。他清楚的记得,祝公道带着自己出门后,便会触碰一下它,原因司马无忌没问,祝公道也没说。
司马无忌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一下,发现石头下面暗处居然有个按钮,思衬道:“难道有机关?”
司马无忌有些犹豫,这事他真的不清楚,难以做出决定来。思前想后,他还是按了一下,以防万一。
接着,司马无忌等人又继续向前走。
“当心!”
司马无忌惊呼一声,提醒赵云、赵风二人。当他们三人向前走了十米左右,草丛中猛的射出寒箭,速度奇快。
赵云、赵风大惊失色,连忙避开朝着自己攻来的冷箭,他们毫不犹豫的向后撤退。当他们离开这个区域后,那箭矢立即停止。
“无忌,这是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司马无忌苦笑一声,他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真的有机关,“咱们还是步行前去吧!”
司马无忌的提议,得到赵云、赵风一致同意。于是,他们三人再次闯进箭阵,合力之下终于突破此阵。如果是有意杀人,他们都难逃厄运,眼前箭阵不是杀人,而是吓退他们之用。
若是箭矢数量极其庞大,那么他们都跑不了,最后结果就是他们必死无疑。司马无忌之前是试探性的,这次他们可不能如此大意,必须要小心为上,这里的机关稍有不慎便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无忌,你师傅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见上他一面都这么困难!”
赵风抱怨两声,见师傅一面,居然要过三关似的,不是玩玩,是真的拼命。从刚刚机关发射出来的寒箭,赵风清楚感觉到死神与自己擦肩而过,下手真的很狠。
“师傅性子很怪,这已经是最常见的!”司马无忌回想起祝公道传授自己武艺外,也看过他在摆弄一些机关陷阱之类的,说是为了捕获山中猛兽之用,如今想来根本就像是杀人之用的工具。
“学成下山以后,师傅曾经叮嘱于我,不允许向任何人透漏其名讳,就连他是我师傅都不允许对任何说。”司马无忌接着说道,“要不是这次事情比较麻烦,我还真的的不敢轻易前来。”
“无忌,现在我算是明白你的苦衷!”
赵云重重的拍了拍司马无忌的肩膀,有这样的师傅是他的幸运,亦是他的不幸。至少祝公道该传授的没有丝毫保留,学成之后老死不相往来。如今他们算是知道司马无忌为何说自己师傅很可怕,也不是无中生有,是真的很可怕。
司马无忌等三人再次闯了过去,当他们踏进此区域后,便有数不清的冷箭射来,他们只好想尽办法尽快离开。这次箭矢比之第一次还要多,司马无忌看着脚下的石头,连忙将石头丢了出去,堵住箭矢出口。
虽然反应迅速,仍然抵挡不住如此多的箭矢,司马无忌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箭矢与大战时不一样,乃是用树枝削成的,没有战场上用的箭矢那般锋利,破坏力仍然不容小觑。
他们三人只能尽快离开此地,好不容易终于走出这片区域,当他们再次向前一步,地面塌陷,足足有一米深的坑内插满了锋利的倒桩,要不是三人互相拉住,一脚踩空,就会成为‘人肉筛子’。
“真他娘的,这都是什么玩意!”
七人之中脾气除了徐庶、庞统外,赵风是最和蔼的,甚少爆粗口。今天就连赵风都有些受不了,刚刚就是他差点跌下去,要不是赵云拉了一把,他可将自己都给交代了。
“无忌,你有什么方法走过去?”
赵云眉头紧锁,后方是箭阵,前方是刀阵,这哪里是看师傅,就像是刀山火海,出生入死的节奏。如今有个难题摆在他们面前,退也退不回去,进也进不了,这让赵云有些担心,总不能三个人就在这里待着不动。
司马无忌四处看了看,低声道:“这地上不能走了,咱们还是从上面过去!”
“上面如何过去?”赵风狐疑地说道。
司马无忌什么也没说,小心翼翼的从边侧走了出去,前方就有一颗垂下的树枝,司马无忌纵身一跃,直接抓住树杈,借着树枝的弹力,直接荡了过去。赵云、赵风见此情况,也只好有模有样的学着去做。
三人好不容易通过,再次踏在地面上,他们吸取上次教训,寻了一根树枝,试探性的在前方道路敲打着,也是为了避免掉入陷阱。经过地毯式的探查,他们发现没有任何陷阱,过了这个山坡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就有一座房舍。
司马无忌思绪万千,眼神复杂的看着那座熟悉的房屋,旁边还有当初自己练剑时的竹林,这里的确是师傅住的地方,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司马无忌激动地向前走去,赵风、赵云紧紧跟随其后,他们二人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实在是太憋屈了。
司马无忌在距离房屋三米的地方停下脚步,猛地双膝跪地,高呼一声:“无忌拜见师傅,还请师傅准许无忌进屋!”
赵云、赵风见屋内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站在旁边观察着,司马无忌再次高呼几声,一共喊了三声,屋内还是没有动静,最后司马无忌说道:“师傅沉默,那无忌就进来了!”
此话说完,司马无忌便站起身,直接走了进去!当他还没有跨进房门口,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男子,一双虎目死死地盯着司马无忌,怒道:“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仅违背我的叮嘱,还带外人前来,真的当我的话是耳旁风吗?趁我还没生气,给老子滚出去,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