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昨夜战况如何?”
“旗开得胜!”
“你有那么厉害?”
“自然厉害!”
徐庶本想揶揄司马无忌重色轻友,可他脸皮极厚,比之城墙不遑多让。并且,司马无忌也毫不谦虚昨晚的自己的确是很厉害,整个过程没有丝毫阻碍。虽然司马无忌上辈子这辈子都是初哥,不过理论知识很丰富,正好昨晚用以实践,效果很明显。
因为司马无忌早上精神抖擞,他是第一个起来,徐庶等人根本没有睡醒。至于孙尚香到现在都没有起床,实在是昨夜司马无忌太折腾了,让她难以承受。从最初的害怕到后来的欢喜,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五弟,你的脸皮真够厚啊!”
“我的脸皮很薄,四哥你这话说的可不对!”
赵风嘴角抽了抽,他想说的是司马无忌这些话居然说出来都很自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实在是让他有些无语。赵风后面的话也被司马无忌如此回答,问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无忌,昨晚你根本就没有喝醉是不是?”
“没有!”
“明明没有喝醉,干嘛要装醉,可害苦了我们!”
“正所谓:‘洞房花烛明,燕余双舞轻。’”司马无忌从容地回道,“洞房花烛夜怎可被他人打扰?昨夜乃无忌大婚之夜,不再是孤家寡人,怎可冷落娘子?至于为何装醉,文长兄你想想就知道了,要是你们不醉,那我还能安心的洞房吗?要是我不醉,还能走进洞房吗?”
魏延被司马无忌的话气到了,这个时候真想破口大骂,他们几人居然都被司马无忌算计了。无论何时都没有洞房花烛重要,哪怕是孙权怕是也被司马无忌算计在内,他料定孙权不会轻饶他,自然用他们做挡箭牌,司马无忌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事关繁衍生息,不可马虎。
“无忌命人下去做了一些醒酒汤,待会就喝点比较好!”司马无忌考虑到孙尚香的身体情况,他命人前去做些吃的,滋补之物,而他也没有忘记给徐庶等人准备一份。
“五弟,咱们何时才能回到荆州?”徐庶调侃司马无忌,反被嘲讽,他们也顾不得继续争吵,商议正事比较重要,在江夏还有自己的母亲,他已经许久未见,甚是想念,还有就是时间长了恐怕会有事发生。
司马无忌皱着眉头,沉声道:“现如今我与尚香刚刚大婚,这个消息主公已经知晓。但是他并没有让我等立即回转荆州,也没有告知荆州的情况,怕是主公的意思是想我们在东吴多呆些日子,拖延时间吧!”
“大婚已成,要是不回返荆州,怕是有人会说三道四!”徐庶眉头紧锁,这次成婚的地方正是孙权给孙尚香的嫁妆,赠送于司马无忌的府邸,现已经更名为司马府,要是这事传到刘备耳中,比会引起猜忌。
“此事无忌亦是考虑过,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司马无忌叹息一声,“主要是看主公如何去想,还有主公身边的人如何去说,这事不是我们说的算。如果真想要回返荆州,还需要等上三五日才行,否则孙权不会放人,他不是舍不得我们,而是舍不得阿香。并且,吴老夫人也舍不得,所以这事只能暂且不提为好,大家没事的话就四处游赏风景吧!”
魏延急切地说道:“哪有心情游山玩水啊!”
“文长先莫急!”徐庶接话道,“五弟的意思是让我们几人等候,正好借此机会好好地了解一下吴郡地形。虽然现在用不到,日后就说不定了。此事就咱们几人知晓便是,不然就难以脱身。”
司马无忌等人坐在府院内商议直到晌午,这个时候孙尚香终于迷迷糊糊的醒来,梅兰竹菊立即上前侍候,她们偷笑的模样让孙尚香有些不好意思,询问之下才知道现在已经晌午,急匆匆的询问司马无忌去往何处,梅兰竹菊四人憋得太累,终于笑出声来,她们都说司马无忌在院中坐着呢,就等着她前来。
孙尚香赶集起床,可是浑身酸痛,那种感觉到现在还记得,又想起昨晚的疯狂,她已经是妇人,便让她们去打水来,然后要好好的洗一下才行。当孙尚香起身时,还是觉得有些疼痛,实在是受不了。
“姑爷不愧是人中龙凤,果然厉害啊!”梅兰竹菊看见孙尚香走路姿势有些怪异,而且浑身酸痛,均想道:“如果不是小姐自幼习武,寻常身体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姐,这是什么?”
兰儿看见孙尚香脖子处挂着一块晶莹剔透的上好和田玉,她可是知道小姐从没有戴过这样的物件,却看见孙尚香就算是洗澡也不愿将它取下来,就像是得到什么宝贝似的很是呵护。
孙尚香脱去衣衫直接跳入木桶之中,水汽上升遮挡住她的身体,却露出光滑的脖子,不过脖子上面还有几块青紫色的痕迹,不用想定是司马无忌留下来的,甜蜜的笑道:“这是相公母亲的遗物,一直是相公贴身佩戴,从不离身。”
“小姐,这是姑爷给你的?”
孙尚香点点头,道:“昨晚相公为我亲自戴上的,相公叮嘱切记不能离身,说是有凝神静气的功效,乃是他母亲留下来的唯一遗物。既然是婆婆的遗物,自然要好好保管才行。”
不仅仅梅兰竹菊四人有些奇怪,就连孙尚香都觉得有些诧异,昨晚司马无忌将这块玉佩交给她时,就提及它的来历,也说过这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让她好好保存,这块玉佩就像是孙坚留给孙尚香的嫁妆一样,相当于祖传之物,孙尚香自然要好好保管才行。
当孙尚香从司马无忌手中接过这块玉佩时,也没有仔细的观察,她的心满满的都是幸福,哪有时间去观察这些,就被司马无忌亲手戴在脖子上,算是自己的母亲承认她这个儿媳妇,心里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