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宇文若已经彻底撒欢放松起来,飞快地跑到最近的冰糖葫芦摊位上买了两串糖葫芦,然后兴高采烈的跑回来,递给她一根,自己一根,也不说废话,自己便已经开
始吃了起来。妃樱拿着跟糖葫芦并没有觉得自然,她想自己以前应该也是抗拒这样的东西的吧!但她现在却有几分想要尝试,或许是见到旁边的阿若吃东西的模样太过香甜,所以她也
忍不住想要尝试跟她一样吃的那样幸福,满足。
“好吃么?”宇文若三下五除二的就将手中的糖葫芦吃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歪着脑袋撇过脸的看着她,她的表情上满是满足,还有为她的行为而产生的愉悦。
妃樱点点头:“酸酸甜甜的,还不错!”“你呀,以前我怎么逼你,你从来多不肯尝的,现在反倒肯相信我的话了!”宇文若这话说的相当自然,但是话说的流畅干净之后她很快又闭上了嘴:“你…我刚刚说了什么
么?”她是个烦恼极少的人,话过了口,只意识到说的不对,但是却并不怎么记得起来自己到底说了什么。
妃樱也有些困惑了,想了想,才摇摇头:“我想,应该没有。”她说完就顿了顿。宇文若以为她说完了,心下正放松一口气,没想到妃樱又继续补充了一句不痛不痒地话:“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是瞒着我的?”这话问的可以说是相当突然了,宇文若一颗心
又提了起来,满眼里都是藏不住的心需,连带着说话都是结巴起来:“我…,我怎么会呢,你…,你真的是想多了,小…,小樱你应该相信我。我们是好朋友。”唯独最后那句话说的最为满当,妃樱觉得心中一阵暖意袭来,也就不那么在意真相了。有时候谎言或许比真相来的更情真意切一些。真相会伤人,但是谎言有时候却能安
慰人心。
她笑了笑没在继续逼问什么,神情一派自然的就好像是根本没有发生任何不妥一样,“等我吃完冰糖葫芦,你在带我去吃别的可好?”“嗯嗯。”宇文若再三地盯着她瞧了瞧,确认她真的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怀疑,暗自地将自己即将蹦跳出来的小心脏安抚好,才恢复了原先那样纯稚的笑容,开心的好像真
的没有烦恼一样:“我们等下去吃桂花糕,好不好?”
“好。”
妃樱笑着回答。
桂花糕的铺子在城西,她们走了不少的路,期间也路过好几家桂花糕的铺子,可是宇文若却再三强调一定要去城西那家。
“小樱你不知道那家桂花糕最好吃!”
在叶瑾的记忆里并没有对桂花糕的记忆,既然是宇文若强调的她也就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了,反正她们今日出来主要也是为了满足身边这个小馋鬼的。
也才几日她也就真心的就把眼前的这个喜欢甜笑的小姑娘当真的当作自己的妹妹一般了,她宠溺地看着她,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知道一味地应好。
“姑娘要来点桂花糕吗?”
店铺的老板娘人不错,看起来相当的慈祥柔和,也不知是店铺里的桂花糕飘满香味,还是老板娘身上沾染了桂花的香味,闻着十分的柔和,舒服。
宇文若很贪恋这种味道,她笑嘻嘻地说道:“给我来三份!”
与此同时,也有个十分轻柔的姑娘娇滴滴地说道:“给我来一份!”妃樱和宇文若同时回头,就见到个红衣姑娘,姑娘眉目娇艳,穿着一袭红袍,看起来当真是人比花娇,尤其是她的姿态,还有说话的语气,看着就觉得气质端然,这世上
极少能找到那般好看的姑娘来。
那姑娘见到妃樱的时候,眼神里瞬间露出惊喜的表情来。
妃樱和宇文若同时紧张起来。只不过两人紧张的都不一样,一个是在欣喜难道遇到了熟人,一个是在担心是妃樱树敌太多,来的是仇人。
只不过两人在同时都保持了高度紧张戒备的状态。那姑娘突然温温婉婉地一笑,笑容十分的亲和无害:“前些日子多谢姑娘仗义相救,还没来及的感谢姑娘你,后来再想遇见姑娘却是遥遥无期,如今难得见到姑娘你,你定
然要让三娘好好感谢你一番的!”
“三娘?”妃樱当真是对她丝毫没有半点的印象。倒是一边的桂花糕老板娘十分热情地解释道:“这位是有间酒楼的老板娘花三娘,人是善良又漂亮,独自经营一家酒楼,也有能力的很。当真是让人羡慕的紧!”说着她又
十分连贯地继续说道:“既然你救了三娘,必然也是个善良的姑娘,这三份桂花糕我给你们算便宜点好了。”“真的吗?多谢老板娘你!”宇文若提及吃的瞬间就来了精神,刚刚的危机解除,她现在看着花三娘也觉得慈眉善目不少,笑嘻嘻地看着她,嘴角的两个梨涡若隐若现的极
为好看:“三娘你好,我是阿若,你和小樱这么有缘分,那就是和我有缘分。你看你又喜欢吃桂花糕,当真是投我们的缘呢!”这话翻来覆去的也就逃不掉一个缘字,妃樱很想吐槽宇文若除了这个字可还会说别的话,但看着她拿张稚气的脸庞又觉得这话出来绝对太为难她了,所幸眼前的这位花三
娘并没有怎么在意她不善言辞这件事。她眸光柔和的看着宇文若似乎也觉得十分的投契,咧嘴微微一笑的表情看着风情恰好:“阿若姑娘你真的很讨人喜欢呢,我也很喜欢你。”说着她看向一旁的妃樱:“小樱姑
娘你既然是我的救命恩人,之前的情我也正要答谢,不妨到我的酒楼,我请你们吃一顿饭聊表谢意可好?”
妃樱还没开口说话,就听见宇文若兴致极高的答应了。妃樱满头黑线,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为何临出门前,青云特地给她准备些暗器了。虽说宇文若自身的毒术并不差,可是她这人思想太过单纯,对人还没有半分的防范意识
,的确令人着急的很。心里虽然对她的这种行为极其不满,但还是耐住性子跟着花三娘去了她的有间酒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