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久前的那个刀疤。”羽文轩口气冰冷,那刀疤盗匪以为羽文轩与紫月天是哪个世家的公子小姐,心想着带人杀了羽文轩,而霸占了紫月天,却不知自己碰到了是个狠角色,两剑,自己的三个手下便成了尸体。
他不敢说话,他怕羽文轩听出他的声音。“我最后问一遍,你是不是那个刀疤大汉。”说着羽文轩的剑已经搭在了他的脖子上,“是。”他终于承认了,带着颤音。剑从他的喉咙里穿了过去,刀疤大汉捂着脖子倒在了地上。
羽文轩将剑收了回去,这些尸体会有人处理的,这家店的掌柜。羽文轩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他要去看看那三个锦衣卫来这里到底是不是来抓这家店的掌柜的,还有那个行商住店的一家人。
到了,羽文轩放慢了脚步,慢慢的靠近了那三个锦衣卫的窗口。“你说冥使要我们来调查什么欧阳家的人,到现在我们都没有线索,怎么办。”“继续查,你又不是不知道冥使的手段,没查到就回去死得多惨。”“我觉得这家店有点古怪。”“今晚小心点就行。”说完,他们吹灭了房间里的蜡烛。
羽文轩虚起了双眼,他们提到了冥使,难道又是蜃楼里的锁局人其中一个,修罗使,鬼使,灵霜使,冥使,到现在为止自己听到的锁局人就只有四个,锁局人到底有多少。还有冥使在找欧阳家的人,那个以机关术出名的世家。
修罗使,天绝心法和自己司空家到底有什么关联,为何父亲曾要我遇上会天绝心法的人必须杀了他。真是越来越乱,羽文轩甩了甩脑袋,慢慢退了回去。果然,当他回到他杀掉盗匪的地方时,这里的尸体已经不在了,就连地上的血迹都没有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来到了自己的房门,羽文轩敲了敲。一条暗红色的链剑飞了出来,直逼他的脸门而来。羽文轩半身向后仰去,“是我!”链剑收了回去,房门慢慢的打开了。羽文轩询问的看着开门的紫月天,“你走后那老头来过,若不是我用机关链将他逼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此时的紫月天小脸煞白,看来今天被吓得不清。“那老头来过。”羽文轩转身关上了房门。“嗯,就在你刚走后。”紫月天为他到了一杯茶。“他来说过什么话没!”羽文轩放下手里的剑问道。
紫月天的脸红了,羽文轩迷惑的看着她。“没,没有。”紫月天看到羽文轩看过来连连摆手。羽文轩只是叹了口气,“早点睡,我还是会在房梁上,你不用担心!”羽文轩轻声说道。紫月天可怜兮兮的看着羽文轩。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羽文轩一脸的不解,“你就不能陪人家一起睡嘛,人家害怕。”紫月天拉着羽文轩的袖子撒娇道。“男女有别,你睡床上就行。”说完不等紫月天反应拿起桌上的剑跃到了房梁上。
“喂,你这木头脑袋。”紫月天被气得大骂了起来。羽文轩双眼紧闭毫不理会她的吼叫。紫月天自讨无趣,脱了靴子抱起小狐狸爬到了床上,气鼓鼓的看着房梁上的羽文轩。
羽文轩瞄了她一眼,看向了门的方向。不知那老头还会来不来,希望今晚能够平安的度过,明早收拾行李就走。看了门外一会儿,没什么动静,羽文轩闭上了双眼。
半夜,一个黑影来到了羽文轩房间的门前,只见那黑影站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了一截中空的竹管对着里面吹了一口,便离开了。羽文轩在睡梦中似乎闻到了什么,突然惊醒。“迷魂香!”他立马运转心法,跳下了房梁,叫了叫紫月天。见没人答应,羽文轩伸手去拍了拍她的脸。
一只飞镖从窗外射了进来,羽文轩转身用双指夹住。“什么人!”羽文轩提剑冲了出去,看着那黑影向店外跑去,羽文轩追了上去。突然脚下一攀,在抬头时,已经失去了黑影的踪迹。
周围立马亮了起来,“杀人啦!”不知从哪传出的声音,惊动了住店的所有人,羽文轩一看脚底下,赫然是三具尸体,是那行商的一家三口。周围的人全部把他围了起来。
“他杀人了,绑了他见官。”众人都是行走江湖之人,亦或是盗匪。抽出了刀将羽文轩围住,羽文轩扫视了一眼,突然发现一个黑影冲进了有紫月天的那间屋子。不好,调虎离山。羽文轩说着就要冲上去,奈何众人将他拦住。
“让开,人不是我杀的。”羽文轩冷冷的看着他们说道。“不是你杀的难道是鬼杀的,大家不要让他跑了。”人群顿时向里缩了缩。羽文轩冷眼一横,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在不让开我就杀光你们。”“不要怕,我们人多,耗都能耗死他。”
羽文轩看向了那个喊话的独眼,从一开始他便一直在煽动众人。在抬头望了望紫月天的那间房门,羽文轩一个踏步踏了出去,长剑直刺那独眼。众人见羽文轩出剑全部提刀砍向了他。
羽文轩瞬间分成五道黑影,分五个方向冲去,众人都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五道黑影直逼独眼,独眼举刀欲挡,不过一把血红的长剑刺穿了他的心脏。当众人反应过来时,羽文轩早已跃上了楼。
“抓住他!”众人一群的向楼上奔去,羽文轩一脚踢开了房门,紫月天早已不在床上了,明显被那个黑影给带走了。“他在这里,围住他不要让他跑了!”另一个盗匪叫道。
羽文轩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些拿着刀堵在门口的人,慢慢举起了长剑。“我说过刚才那三人不是我杀的,你们不信,如今我那三人就算不是我杀的我也承认了,我不仅要杀了那三人,我还要这整个店里的人死在我的剑下。”
“他,他是当日杀了天门宗上下一半人的羽文轩。”这时才有人认出了他,在人群中的三个锦衣卫互相交换了下眼神,慢慢抽出了腰间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