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最厉害的,却是枪法!
他的枪,枪身不是木质的,枪头不是铁质的。
穆念慈也会枪法,她会杨家强,正宗的杨家枪,是木易——杨铁心——教给她的。
但是成婚后,她的枪法就渐渐疏落了,因为她嫁给了王子,王子的妻子,应该端庄贤惠,她是一个江湖女子,本来王府中的下人在人后就议论纷纷,为他们的王子抱不平——一个江湖女子,怎么能配得上高贵的王子?
穆念慈是个对感情极为痴绝的人,为了她所爱的人,她愿意改变自己,所以她放下了手中的枪,换上了针线,脱下了身上的劲服,换上了霓裳襦裙。
数年时间,她手掌上练枪出的老茧,已经消退了,已经变得细腻柔嫩,但是,纵然她这么改变,这么为爱付出,她收获到的,却只是背叛!
情感的背叛,孤独的寒夜,寂寞的人影,当她独处深闺,蓦然回首,会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丢失了自己?
穆念慈被休,离开赵王府的时候,没有带枪,但是她住在虢王府的时候,却要来了一柄枪,并重新练起了杨家枪!
她要找回她自己!
她的枪,可以放下、再捡起来,林天的枪却不能,他的枪是随身携带的,而且是从他出身,就携带的!
他的枪,从来没有杀过人,但是伤过人,而且所伤的,都是女人!
长枪刺入女人体内!
被他所伤的女人,会流血,但是只有初次被刺入的时候,才会流一次,下次再刺入,就不会流了。
女人被他所伤,但是不会恨他,相反,会爱上他!
林天的枪,现在就刺在穆念慈体内!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刺入,但是第一次的时候,却没有血!
这是他第二次刺入,是从身后刺入的,当然也不会有血!
穆念慈站在梳妆台前,双手被剪在背心,林天用左手紧紧的抓着,并压着她的上身,她身子弯曲,趴在梳妆台上!
她的面前,有一面镜子,椭圆形的镜子。
这镜子不是铜镜,而是水晶镜。(玻璃镜子,林天掌握财富后,招揽工匠,弄出来的,授予其他势力经营,自己坐吃分成。)
再好的铜镜也比不了这水晶镜,因为再好的铜镜,也不可能做到分毫毕现,但是这水晶镜做到了!
穆念慈看了眼镜子,闭上了眼睛,她咬牙呻hx吟,仿佛被刺伤了,正忍着剧痛。
“啪!啪!”林天见状,右手正反两下拍在她的翘hx臀上。
“啊!哦!”穆念慈惊叫。
她睁开了眼睛,转头怒目瞪向林天,然而俏脸上、眼眸里,却只有一汪春hx水。
久旱逢恩泽,淋漓的露水,早已沿着她两腿内侧流下,流进了罗袜里。
眼睛可以闭上,不瞧水晶镜里这羞人的一幕,耳朵却堵不上,那翘hx臀上火辣辣的痛感也割不断。
“嗯,放开唔,我的手!”穆念慈说道。
她这么说,林天就放开了。
她于是得了自有。
她的要好细,也好柔韧,就见她一扭,上身已经起来,并转过身子,双手搂住林天的脖子,“吻我”
她含羞,却又主动、热情的说道。
她这么说,林天就吻上去了。
忽然,林天舌尖被咬了一下,钻心的疼痛,随即迎上了一条灵巧的****。
***
天,已经黄昏。
两条赤hx裸的身子,纠缠的躺在床上,一条锦被盖住了这一切。
穆念慈不敢相信,这天下午,竟然会这么荒诞的渡过。她觉得,只有今天,她才深深的体会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林天奋战了一个下午,但是并不感到累,相反,他现在十分精神,大脑十分清醒,他这在计算的今天晚上的事。
今天晚上,他将去锦园,他在那里约了人!
“你你和黄姐姐,经常这样吗?”穆念慈忽然问道。
林天一愣,有些意外,却又不意外,他“嗯”了一声。
穆念慈脸上余韵未消,轻叹一声,说道:“我好羡慕她。”
林天道:“你羡慕她什么?”
穆念慈道:“她比我有眼光,也比我有福气。”
林天道:“怎么?”
穆念慈道:“她有个好丈夫。”
林天搂着她,说道:“现在你也有了。”
穆念慈沉默。
林天道:“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穆念慈道:“唉,可惜,我们我们”
林天道:“我们怎么了?”
穆念慈道:“完颜洪烈现在是皇帝,他现在是皇子,我曾是他的妻子,你是秦王,你怎么能做我丈夫?我们的事,怎么能公开?况且我我”她的语气中,满是落寞、担忧。
林天问道:“你什么?”
穆念慈道:“我却不是完璧之身。”
林天忽然笑了起来。
穆念慈道:“你笑什么?”
林天笑道:“汉唐之时,妇人改嫁,并非奇事;你不是完璧之身,我也不是处男之身了,咱们彼此彼此,哈哈”
穆念慈愣住,然后哭笑不得,林天的思维,完全和她不在一条线上。
穆念慈其实不过二十五六,还很年轻,林天原世界,这个年龄的女子,应该还是大学生。
在他生活的年代,大学女生,几个没谈过恋爱?几个还保存着完璧之身?
那对那层膜,其实并不多看重。
处子有处子的妙处,少hx妇有少hx妇的风情,人hx妻也有人hx妻的韵味嘛!
世界不去少美,缺少的是发现美的眼睛。
林天认为,他是具有发现美的眼睛的!
所以她凑到穆念慈耳后,咬着她的耳垂,说道:“我们再做一次吧”
穆念慈又惊又羞,说道:“你还要?嗯!”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
燕儿带着食盒,送晚饭来了,然而刚进院子,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她还未经人事,不过却也是个大姑娘了,私下里姐妹调笑,也不免扯到男女之事。
“王爷和夫人是在在”燕儿的小脸红了起来,火烧似得,心儿也噗噗直跳了起来。
她想着:“我是不是应该离开?”脚却不听使唤,偷偷的摸到了窗户下,偷偷的点破了窗户纸,往里偷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