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月道友,在下心中有些疑惑,能否将所发生之事为在下慢慢道来”
秦天神色一怔,带着丝丝疑惑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小女慢慢道来吧”
馨月点了点头,似乎愿意将这些经历告诉秦天。
秦天道友离开新月阁后,馨月贵为一派掌门,自然依附在火龙宗门下,由于新月阁斗法神通极弱,故而馨月拉拢了数百名金丹期修士,实力大增,日益壮大,发展的风生水起。
隐隐超越了依附在火龙宗的其余几派,情形自然大好,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就在馨月准备将新月阁实力扩大,增加领土壮大实力的时候。
一个惊人的消息从一名被馨月拉拢的金丹期修士口中得知,邪教蓄谋已久,准备大动干戈,掀起一片血雨腥风,馨月大惊失色,邪教一直被其他几宗所不耻,所不是实力强大,拥有几名元婴期长老坐镇,早被其他宗门剿灭。
此刻却兴风作浪,将信将疑,后来邪教开始不断的扩张领土,对火龙宗发动了攻势,不过短短几日功夫,势如破竹,三个依附在火龙宗下的不起眼门派被剿灭了,火龙宗宗主勃然大怒发号施令,让所有依附在火龙宗下的门派派出精锐,共抗邪教,一洗耻辱。
新月阁占据着大量的火龙宗资源,馨月心中无比惊慌,此番大战,自然是对新月阁的损伤极重,迫于无奈,率领五百筑基期女修,五十名金丹期修士,前往火龙宗汇合。
足足两万修士,声势浩大的汇聚在火龙宗城下,火龙宗宗主,似乎对邪教恨之入骨,亲自率领门下唯一的一名元婴期长老,旗下两万修士,来势汹汹,浩浩荡荡的朝着前方的战场而去。
双方激战在沟壑山谷之间,邪教修士似乎早有所准备,竟然莫名其妙出现数不清的狼人出战,一大片足足有十万余人,这些狼人皮糙肉厚,浑身如钢铁般坚硬无比,毫无疼痛知觉,无所畏惧,前仆后继,寻常下品法器伤不得分毫。
双方展开了激烈的交战,一道道耀眼,璀璨的光芒,从天而降,战况无比凄惨,从天明激战一直到了夜幕降临,修士擅长远距离斗法,一旦被狼人近身,那锋利的狼爪,将修士撕成碎片,而且躯壳极为矫健。
刚开始修士以绝对的优势,不断的碾压着狼人,伴随着更多的狼人涌入战场,修士的法力越来越稀薄,甚至近乎枯竭,此时一声声衰嚎响彻天地,不时在人群中响起,这声音十分凄惨,让火龙宗弟子,胆战心惊,战战兢兢,忐忑不安。
随着战争越演越烈,进入白热化发展,不少修士法力枯竭,开始变成了轮流的进攻,法力稀薄的修士恢复法力,衰嚎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多,连绵不绝。
夜幕降临,狼人终于退去,给了火龙宗弟子,一丝喘息之际,此时尸横遍野,骸骨磊磊,淌出的鲜血,汇聚成了一条小溪,流淌着鲜红的血迹,让人不寒而栗,所有火龙宗弟子无不心悸。
夜晚静悄悄的,显得格外的诡异与阴森,此次火龙宗元气大伤,几位首脑人物,聚会在帐篷之中,火龙宗宗主大发雷霆。
连一名邪教修士都未陨落,此番火龙宗就元气大伤,如此下去,恐怕这火龙宗领土将拱手让人,不断的追究着责任。
原本不少依附在火龙宗的门派,心中眼红新月阁日益壮大,纷纷将矛头指向馨月,原本馨月所拉拢的修士,都各怀鬼胎,不过是想着俸禄,混些灵石罢了,此番真刀真枪的干上,自然都是尸位素餐,留下大部分法力保命,故而损伤较少,这些火龙宗宗主心知肚明,其余之人更是瞧的真切,其实其他弟子也有尸位素餐之人,只不过人数较少罢了。
此时的火龙宗宗主早已愤怒异常,怒发冲冠的发号施令,明日斗法时,亲自督促新月阁弟子,若是发现尸位素餐之人,当场击毙。
众人散去,独留下怅然若失的馨月,这个精干的女子,脸颊之上流露出了一丝疲惫,这些拉拢金丹期修士并非本门弟子,各各都拥有一定的神通,虽然实力并不太强,但却比起新月阁弟子强出许多,让其不遗余力,舍生忘死,谈何容易?
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微微低着头,拖着身心疲倦的躯壳,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新月阁帐篷之中。
第二日,火龙宗宗主,亲自督战,消息传入新月阁弟子之中,闹的沸沸扬扬,个个人心惶惶,这次激战,面对的依旧是狼人,战争不过才展开十分钟,火光滔天,就有不少新月阁金丹期修士,落荒而逃,当了逃兵,当然不少的金丹期修士都被火龙宗宗主出手送去见阎王爷了。
新月阁竟然陆续出现了更多的逃兵,纷纷祭出飞剑逃遁,让火龙宗宗主大发雷霆,一怒之下,将馨月关押在囹圄之中,身陷囹圄的馨月,一颗心哇凉哇凉的,
四周昏暗无比,让人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突然一名少女的身影依稀出现在囹圄门口,此女乃是馨月的女弟子。
只见其蹑手蹑脚的将囹圄打开,将馨月救了出来,神色慌张的告诉馨月,火龙宗节节败退,宗主恼羞成怒,亲自出手剿灭狼人,狼人逃散而去,宗主追去,却奈何被三名元婴期修士联手,困在一处无人之地,两名邪教长老,还有一名火龙宗长老,将其击毙,肉身陨落在山野之间。
火龙宗长老叛变,聚集了剩余的火龙宗弟子,归顺了邪教,原来火龙宗长老早与邪教勾结,狼狈为奸,此番才浮出水面,如今外面大乱,大部分人被火龙宗长老怂恿,或是为求活命,归顺了邪教,还有少部分,纷纷逃窜,可谓风云变幻莫测,此时这名女弟子才趁乱前来救馨月。
两人趁着月色遮掩,风尘仆仆的逃窜,不时有邪教修士追捕,还有遍布的狼人,几经挫折,连续奔波数月,法力早在逃窜的第二日就近乎枯竭了,一路之上可谓是步步惊心,心力交瘁。
在后来,馨月说到此处,眼帘溢出几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热泪盈眶,泪珠滑过沾满淤泥的脸颊,颤抖着双手,死死的攥着手绢,嘴角微微翕动,只是不助的抽搐,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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