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知道御剑飞行遁速,比不上那元婴期邪修,索性将黑色飞剑,黑色飞剑缓缓朝下降落下去。
秦天一跃而下,站立在草原之上,手持一柄黑色飞剑,朝着空中望去,心中若有所思,这元婴期邪修极其愤怒,恐怕此时即使愿意加入邪教,也无济于事,那元婴期邪修也未必会放过自己,若想逃离这元婴期邪修的手掌,恐怕比登天还难。
空中两柄黑色飞剑,迎面飞来,遁速极快,原本在空中只有蚂蚁大小,转眼间便来到此地,两柄黑色飞剑缓缓朝下方降落下去。
元婴期邪修和结丹期邪修从飞剑之上一跃而下,站立在秦天的对面,两人目光一致的看向秦天。
“黄口小儿,你施展的是何神通,竟然在本座眼皮地下逃脱,本座还从未听闻有何神通,能瞬移数百里之外”元婴期邪修疑惑的问道。
“需要在施展一遍,让你看个仔细,是何神通吗”秦天试探着说道。上次是那元婴邪修一时大意,才施展血影遁逃脱,此次秦天也并不是很有把握,能在这元婴期邪修眼皮底下施展血影遁逃脱。
“黄口小儿,虽然你数次戏耍本座,不过在筑基期修士之中,乃至结丹期修士,恐怕没有几人斗法能战胜你”元婴期邪修对秦天夸奖着说道。显然秦天的心态让元婴期邪修有些佩服,竟然面对高不可攀的存在,还面不改色,光这一点就足以让元婴期邪修刮目相看了。
“多谢夸张”秦天缓缓说道。心中若有所思,此刻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当然秦天也没有选择的余地,除了拖延时间,面对这元婴期邪修,又能做些什么呢。
“黄口小儿,上次让你侥幸逃脱,这次你还真认为自己能在本座眼皮底下,逃离此地不成,若是如此,本座便不在追你,放你离去”元婴期邪修极为自信的说道。显然并不认为秦天能在自己眼皮地下逃脱此地。
“此话当真”秦天疑惑的问道。虽然秦天也并没有把握,但是此刻只能赌上一赌了,毕竟还有一丝希望,若是和这元婴期邪修斗法,恐怕只会落得一个形神俱灭的下场。
“黄口小儿,本座绝无虚言,还能欺骗你这小辈不成”元婴期邪修大笑着说道。
“师傅,你别着了这黄口小儿的道,小心有诈”一旁的结丹期邪修提醒着说道。毕竟秦天多次出乎意料之外的逃脱,让结丹初期邪修对秦天多了几分提防。
“徒弟,你多心了,倒要看看这黄口小儿,有多大的能耐”元婴期邪修大声说道。语气之中不将秦天放在眼中,但是心中却对秦天极为提防,毕竟秦天已经从其手中逃过一次了,而且三番四次戏耍,让元婴期邪修极为恼怒,不得不提防一番,早将神识释放出去,秦天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那就一试便知,记住我们的约定”秦天此刻彷佛在下一场极大的赌注,生命就是筹码,若是输了,恐怕要形神俱灭于此,深呼一口气,彷佛下了极大的决心说道。天若非要亡我,我也别无选择了。
“黄口小儿,你试试吧,看能否从本座手中逃脱,本座决不食言”元婴期邪修一字一字的说道。
秦天不在理会,开始施展血影遁神通,用神魂催动自身精血,秦天感到体内四面八方的精血朝着脑海之中汇聚而来,一种极大的痛苦穿在脑海之中,身体不受控制的发出阵阵颤抖。
“啊”的一声传来,秦天无法忍受疼痛,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原本上次的伤势并未愈合,如今每隔多久,接连动用血影遁神通,对身体产生极大的损耗。
秦天感到体内汇聚而来的精血,精血穿过喉咙来到嘴中,口中吐出一团红色的精血,精血离开秦天的身体,四处消散开来,转眼间,凝聚成一个红色光屏,将秦天团团罩住,精血中蕴含着精纯的灵气。
秦天知道在过几个呼吸的功夫,便会瞬移此地,心中想到,难道逃脱这元婴期邪修的手掌了,竟然如此轻易就成功了。
就在秦天以为已经成功之时,突然红色光屏之上出现了几个透明窟窿,红色光屏转眼间破碎开来,化作虚无,周围还散发着充足的灵气,乃是秦天的精血导致。
秦天看到三根黑色的针,向自己迎面而来,但是却无法躲避,速度极快,不过一闪而过。
“砰砰砰”的三声传来,黑色的针和秦天的胸口碰撞在一起,一种硬物和硬物碰撞的声音,黑色的针并没有穿胸而过,可见圣水锻造的肉身,极其强悍。
但是秦天因为流逝精血过多,感到浑身极其的难受,这三根黑色的针,虽然没有要秦天的命。
秦天渐渐感到四肢不稳,原本有些白的脸,此时像纯白的纸一样的白,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极其吓人。
此时的秦天感到生不如死的感觉,彷佛受伤的野兽一般,想咆哮出来,似乎嗓子嘶哑一般,发不出任何声音。
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的,似乎随时都会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此时的秦天如同等待宰割的羔羊一般,连行动都困难。
秦天心中不由暗叫,难道真的天要亡我,心中充满了不甘,可是却又无可奈何。
“砰”的一声传来,秦天原本摇摇欲坠的身体,笔直的倒在地上,将草原的野草压在身下,对秦天来说,此时或许死亡只是一种解脱,已经无法在继续挣扎了。
“这逃命神通,若是本座猜测不错,竟然是魔族功法,还好本座事前做了准备,否则定然让这黄口小儿逃脱了”元婴期邪修洋洋自得的说道。
秦天隐隐从耳中还模糊听到元婴期邪修的声音传来,不过已经对秦天并不重要了,毕竟形神俱灭面前,还在乎这血影遁是何功法。
秦天在心中默默为紫竹祈福,愿紫竹能够安好过完一生,此时的秦天已经绝望了,不在做无畏的挣扎,放弃了抵抗。
原来形神俱灭离自己如此之近,自己又何其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