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停住了手,他拳头握着咯咯响,无奈只能从义云身上下来,盯着凯瑟琳手上的大皮箱。
“混蛋,竟然被他们夺走了!”他非常不满地瞪了阿尔瓦一眼,真不知道他这个黑帮头领是怎么当的,话说不利索也就算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点用没有!
“你!过来!”凯瑟琳劫持着阿尔瓦朝夜雨喊道。
眼看着自己就要打败义云报仇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不过倒是个尤物。夜雨深深地义云看了一眼,不满地走了过去。
他上下打量着凯瑟琳,火辣的身材凹凸有致,火红色的低领可以隐约里面的美好,精致的脸上一头大波浪卷发风情万种。
“啧啧,真是个好货色。”夜雨轻叹贪婪的目光上下流转,笑着。
凯瑟琳娇喝了一声顶着阿尔瓦的手枪按重了几分,娇艳的红唇一张一合:“少废话,把货船急速返航!再看,小心本小姐挖了你眼睛!”
货船快速地往回行驶着,蔚蓝色的海平面上留下阵阵涟漪。
船舱内夜雨操作着货船,凯瑟琳站在一边手里的枪顶着阿尔瓦。向前看去,货船离沿岸不足五百海里的距离。
义云早已联系当地的军警,此时的奥克兰港口边上站满了穿着绿色军服的士兵,他们全副武装手握着枪,齐齐指着货船。
船舱角落里安东野捆在一边,巴瑞特站在旁边寸步不离地看着他们。
正当货船快要靠岸的时候,天空响起了一阵巨大爆炸声。船只受到巨大的波及,义云赶紧跑出去查看一番。
只见蔚蓝色的天空都是一架架黑色的直升机,几枚炸弹在空中爆破开,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轰!”一枚炸弹落下来砸在货船船尾,船尾被严重损坏,着起火来。
船头微微翘起。整艘货船正在下沉的趋势。
“该死!这船要沉了赶紧离开!”义云冷眼看了天上的众多直升机,冲进驾驶操控室内急忙喊道。
安东野嘴角微微上扬,天上的那些直升机自然是他得力的佣兵团体,而凯瑟琳手中拿着的也不是真的毒品。他怎么可以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到一个废物手里。
他的手被绳子向后捆绑着,两只手腕不停地在墙角处摩擦着,很快那绳子便断开了一个口子。
“这些人怎么办?”巴瑞特扫了一眼角落处的安东野问道。
义云没有看他们而是径直拿过凯瑟琳手中的大皮箱,冷声说道:“赶紧撤。”
凯瑟琳挟持着阿尔瓦从安东野面前走过,安东野双手猛地一拉。束缚着手臂的绳子应声而断,他手握着枪冲到凯瑟琳面前。
“别过来,你们的头儿现在还在我手里。”凯瑟琳枪指着阿尔瓦,威胁道。
安东野笑着摊了摊手,拉过夜雨朝窗户跃了出去,只丢下一句话:“这种废物就随你们好了,不奉陪!”
凯瑟琳心生疑惑,这两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罢手,感觉冲冲赶上义云的步伐。
“队长他们逃了,我怀疑皮箱的东西是假的。”凯瑟琳一脸认真的瞅着义云手里的大皮箱。
船只剧烈的晃动着。整个船体呈倾斜的陡坡状,义云双脚张开立在甲板上,一斧头劈开了那只大皮箱。
映入眼帘的是几包白色的粉末袋子,义云目光清冷,拾起一些放在鼻子边上嗅了嗅。
“该死,是面粉!”义云将手中的白色粉末狠狠砸在甲板上,心中是说不出的懊恼。
安东野和夜雨潜到船舱底部,深蓝色的水下,他们憋着气,一串串泡泡冒出向上升去。安东野拉出船舱侧面的一块铁皮。那里竟然是一个隐秘狭小的储物间,他从里面拿出一个铁制的密码箱,提在手上。
安东野和夜雨相视点了点头,朝海面游去。
船舱甲板上。船尾的火越烧越烈,半只船几乎成了焦炭。义云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喊一声:“快离开这里!”
说完他纵身跳入海里,其他人纷纷下水。凯瑟琳踢了一脚不敢下水的阿尔瓦,然后也跃身跳了下去。
就在他们跳下去不久,那艘巨大的货船发生了爆炸。整个海面上荡起一层明黄色的火焰向四周散去,水面的温度达到数百度的高温。
顷刻间货船灰飞烟灭,只剩下一片残骸飘荡在海面上。
港口沿岸边前来增援的正是安德鲁斯上校,看到这一情况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后立即派来一艘船只前去搜救。
另一边安东野和夜雨顺利搭上了直升机,空中的直升机不做一刻停留,迅速离开了这里。
“该死,竟然被逃走了!”义云的铁拳狠狠地打了一下水面,他漂浮在海面上,只露出一个黑乎乎的脑袋,眼看着那批毒品在他面前运走,心里尽是不服气。
一艘白色的快艇停在他们眼前,义云一行人被顺利救上了快艇。
警察局审问室里,透着一丝微弱的光线,义云坐在一把木椅上,穿着黑亮的皮筒长靴翘在桌子上,一眼玩味地看着面前的阿尔瓦。
阿尔瓦满脸胡渣,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站了两个协警,手被手铐铐住。
“交代货物被运往的准确地点,或许我会让你少吃些苦头。”义云把玩着手中的钢笔盖,目光幽深地落在阿尔瓦身上,似乎要把他看透。
阿尔瓦翻了翻眼皮,他靠在椅子上,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的意思。
义云目光一沉,这个结巴不是很胆小吗?怎么现在变得有骨气起来了。
“看来你是没有见过枪神义云的审判方法。”义云手撑在扶手上,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拿着一把枪围着阿尔瓦转着。
可以看出阿尔瓦眼中的恐怖,他的下半身在微微颤抖着,却依然死咬着不说话。
阿尔瓦怕死但他更加惧怕黑暗势力对待叛徒的处理方式,或用火烧死喂狗,或一刀刀凌迟而死……他曾见过一个叛徒被烧的半死,然后被饿疯了的野狗分尸,每一种都是他不敢想象的噩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