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中突然一个声音叫喊道:“蒙古鞑子休要嚣张,看我高平如何消消你的气焰。”话音刚落只见从人群之中飞出来一个身穿黄金色衣服的中年男人,这男子有一股不是江湖中人的的气势,却有一种官宦之家的人的感觉。
这时众人齐声高喊道:“千剑官,千剑官!千剑官!”这声势喊的震天响,那九悟和金飞却没有丝毫的兴奋感,却是眉头紧缩着,好像看出了点什么东西,那景龙却没有没被这喊的震天响的气势给震住,而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若是被震住了那他便不是孛儿只斤.景龙了。那千剑官向景龙做了一个抱拳的姿势,那景龙却是不回礼,景龙道:“高平先生,休要怪景龙无理,因为景龙是不会和一个死人行礼的。”高平一听景龙说这话,心头不免火气,怒道:“蒙古鞑子,千万不可说大话,让你看看高某的千剑的厉害。”说完,双手飞快的拔出宝剑来,大吼一声:“剑斩白蛇统天下!”这一语喊罢,只见那高平的双手快速的舞动这,那明晃晃的宝剑每舞一下仿佛在空中多了一条白色,转瞬之间,那高平已经舞出了六六三十六剑,每一剑都向白色的小蛇一般,向那景龙的全身上下要害处奔去。
那九悟和金飞看见千剑官高平使出这一招的时候,都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高平输了。”众人都在奇怪,为何这景龙的招数还没有使出。这九悟和金飞就说这样的话。只见景龙出刀了,他那刀快如闪电,势如疾风,他就只出了一招。但见那弯刀已经深深的插入了高平的胸口,他再用力一抽,那高平的身体已经在空中缓缓的落在了地上,他死了,他死的是那么的不甘心。可是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改变。
高平随着景龙的拔刀的动作,身体缓缓的落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瞪的很大,似乎有点不甘心,那被刀气所卷盖的树叶慢慢的落在了地上,落在地上沙沙的响,仿佛是为高平演奏他那最后的葬礼上的哀乐。现在场中静的可怕,甚至有点慎人,谁都不敢开口说话。因为这个时候谁一旦开口,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那无疑是在往刀口上撞,那九悟和金飞也别过脸去,他不忍心看到高平的死状,他们知道,中原武林又少了一个中坚力量,不是高平太弱,而是孛儿只斤.景龙太强,那景龙的刀法已经到达了大势化简的地步。景龙他不会先动手,因为高手过招,谁一旦先动手谁就等于输了一半,任何人的招式都不可能没有任何破绽。虽然刚才高平的那一招刀斩白蛇统天下是极其精妙的一招,但是终归变化太多,有不可能防守的十分严密,那景龙很快的就找到了高平的破绽,所以他只出了一刀,石破天惊的一刀。要人性命的一刀,可怜那高平到死都不知道景龙是怎么破解自己的那一招的。
那景龙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打破了这短暂的而又漫长的寂静,他狂笑着,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他笑道:“哈哈哈,中原武林也不过如此,他日我提兵前来,一定要屠光汉狗,恢复我蒙古的天下!”他见九悟在场本身还是有些顾忌的,但是九悟身为这次论刀大会的评判者,所以也不可能动手,他这才肆无忌惮的狂笑,目中无人。他手里拿着那弯刀,那弯刀上还留着高平的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着,景龙他一步一步的向那根象征着天下第一刀的柱子走了过去。
可是他忘了,场中除了九悟还有一个老者,他的武功不比九悟茶,他就是金飞。金飞自己心里清楚,在这个场里,除了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和景龙一战了,他纵身一跃,挡住了景龙的去路,金飞道:“景龙小子,你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我中原武林高手如云,岂能是尔等蛮夷之辈所能知晓的。”景龙轻蔑的笑道:“哦?是吗?你们中原武林高手如云?呵呵,都是向他一样的废物吗?”他指了指躺在地下死去多时的高平。那金飞气的是白色胡须根根倒立,怒道:“蒙古鞑子不要嚣张,你不知道死者为大吗?人都已经被你杀死了,竟敢这样的侮辱,看来让你金飞爷爷叫你怎么是尊重死者,教你我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
景龙却依然轻蔑的笑着,道:“你?行吗?一把年纪了,还是找个年轻的来吧!”金飞道:“我,一个人对付你,足够了。”说完,缓缓的拔起腰间的刀。他将刀轻轻的拔出来,爱抚着那光滑的刀背,对它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样,道:“刀啊,刀啊,你也已经而是年没有出鞘了,今日出鞘,一定要见血而归,不是他的写,就是我的血!”他嘴里这样说,心里却也是没底,若是换作他年轻的时候,一定不会将这个蒙古的皇族,什么孛儿只斤.景龙的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老了,气力始终是比不上景龙这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所有他决定速战速决,也和景龙一样,只出一刀,石破天惊的一招。
果然,他将手中的刀缓缓的举了起来,全身内力都灌注在这把刀上,这把刀因为有强大的内力在内,微微有些颤抖,他的周围产生了一股强大的杀气,凌厉至极,景龙似乎感到了这种杀气,也不禁收住自己那一副轻视的样子,神色变得凝重起来,他不得不全力对待,也将自己的气势展开来,两人虽然没有动手,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两股凌厉的杀气在比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