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嘟囔几句,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砰...哗啦...!”
“咝...卧槽...”
只见义云像只虾米似的缩成一团,双手紧紧的捂住了胯下某个重要的位置,脸上青筋毕露,好不狞狰。
良久,义云深吸了几口气,冰冷的空气在肺部旋转,终于是缓过劲来了。
“卧槽尼玛戈壁,这位置是能乱碰的么?事务所里的人都特么神经不正常么?”义云盯着右手紧握着的一个黑色小袋子,满脑门的黑线。
青云门,未知妖。
尼玛,青云门?什么鸟地方?
义云满脑子疑惑,手中的信息袋忽然散发出一阵幽光,他定眼一望,忽然幽光又消失无踪。
刚想看个究竟,眼前忽然一道强烈的光芒闪烁而过,义云条件反射的两眼一闭,在还没得急反应过来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不在他的狗窝中了。
印入眼帘的是一间普通的厢房,两扇小窗户,几张松木桌椅,桌面上有水壶水杯,房中的摆设简单,干净。
在房间里占了一半地方的,是连在一起的一张四床位大炕。
除了义云自己躺着的,其余的三个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正对着房门的桌椅正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横幅,上书一个大字:
道!
我了个擦,这特么的是个什么鸟地方?
义云有些迷糊,脑袋还有点发胀。
“尼玛,连地板都这么干净,还特么的是人住的地方么?”义云看着一尘不染的青石地板,抚头呻吟:“真特么的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好不习惯的说...”
这里。总不会是那什么劳什子的青云门了吧?
义云疑惑间,发现自己身上的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成了一件单薄的青色道袍。
他缓缓下床,穿上了地上那双麻布鞋,一步一步向房门走过去。
门。虚掩着。
从门缝中,若有若无地有风吹进,凉丝丝的。
义云将手往门扉上一搭,轻轻一推。
“吱呀”
户外明亮的光线一下照射在义云脸上,他微微眯起眼睛。
温暖和煦的阳光撒落在他身上。淡淡的暖意袭遍全身。
门外是个小小的庭院,有松柏几棵,草木几丛,间中还有几朵清香小花,怡然开放。
门前是个走廊,通往院外。在门前四尺处,有几层台阶,连着院子和走廊。
“你醒来了?这就好了。”呵呵的笑声,有几分亲切之感。
“你们是?”义云抬头一看,院门口进来两个人。
一人身材高大。足足高了他一个头,相貌粗狂;一人偏瘦,身高和义云相差无几,却显得很是文静。
“我叫宋大仁,他是我小师弟,叫张小凡。”身材高大的那人呵呵一笑:“昨日师傅下山,见你昏迷在山脚,便将你救起,你现在既然醒来,就随我去见师傅吧。”
“你师傅?他是干嘛的?为什么要见他?”
义云小声嘀咕。旋即猛然一怔,想起了他们的名字来:尼玛个蛋,宋大仁?张小凡?
义云猛然瞪大了双眼,再次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两人。卧槽...这尼玛...
“卧槽,都是名人啊,久仰了。鄙人义云,我对你们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义云那个激动啊,以前看萧大大的书的时候还不觉得,此刻这两人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心里却又是一番滋味。
“不对,这尼玛怎么跑诛仙来了?卧槽,这不是作死的节奏么?山老头,你麻痹,我要回去...救命啊...”
两人看着义云笑得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在喃喃自语,随后又呼天抢地的大叫救命,瞬间就是满头黑线。
“好了,小兄弟,这里是安全的,没人会要你的命的。”宋大仁挠着脑袋,呵呵一笑。
“请随着我去见师傅吧。”
当下,宋大仁和张小凡便带着垮着脸的义云往外边走去。
院外,还是一个相似的小院子,再走几步,出了院子,也是个回廊,一目了然,只有十几间屋子,稀稀落落的陈杂着。
不多时,一行三人就来到了大竹峰一座大殿。
这里红砖铺地,红瓦石柱,大堂中地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太极”图形,总得来说很是简朴。
大殿正上方挂着一块牌匾,上书“静守堂”三字,笔走龙蛇,很是豁达。
堂前摆了两张椅子,坐着两人,一人身材偏颇矮胖,正是大竹峰的首座田不易,另一人是个安静端庄的美妇,看去三十多岁,风姿绰约,在她身旁站着个小女孩,眉目清秀,一双明眸水汪汪的,极是灵动,惹人怜爱。
至于其他五名男弟子,一字排开,站在下首,或高或矮,或壮或瘦,此刻的目光都落到了义云的身上。
宋大仁走到堂前,恭敬的朝着椅子上的两人一鞠:“师傅、师娘,弟子把小兄弟带过来了。”
“好好好。”田不易眉开眼笑的瞧了瞧义云,旋即又轻咳了一声,极力调整神色,一副一代宗师的气度:“你的来意我已经知晓,待得你休息几日,便放手去做吧。”
“???什么情况?”这田不易的话让义云有些摸不着头脑。
“山先生早就在你来时跟本座说明了,小兄弟大可放手去做,只要大竹峰能帮得上忙的,尽管提。
“哦?山老头跟你说明白了?”义云恍然大悟,难怪这田不易这么一说,感情这妖怪的强大,就连他也是没则啊。
“到时候有需要,我会尽我所能,完成这个任务。”
“好!好!好!”
田不易口中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这几个月来,他一直都在期盼着那位神通广大的山先生。
虽然不是山先生本人到来,可是在田不易看来,跟随着那位神秘的山先生修行的人都是神通广大的代名词。
这小兄弟年龄虽然小,可是年纪并不能说明一切,达者为师,不是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