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鸟?!! "你真的确定那是一只"破鸟"吗?】
义云看着肩膀前一团黑白相间的东西一震作呕,拖下脚上的靴子砸向白鸽。
"嘭",白鸽拍打两下翅膀随着义云的靴子掉了下来,义云奸笑的穿上靴子,一把抓起被自己一靴子砸晕的白鸽。
【…不是吧,白鸽,我说你这也飞的太低了点吧!!】
"哼,看你还敢在劳资肩膀拉屎,"义云抓着白鸽一脸报复成功的得意,"咦?这是什么?"白鸽腿上绑着的一卷白布吸引了义云的注意力。
义云解开绑在白鸽腿上的白布,潦草的字体呈现在义云眼前:"恭喜大哥荣升礼部侍郎,反青复名指日可待,兄弟们等你好消息!"
看完白布上的字义云吓的赶紧揣在怀里,若是这条白鸽落在别人手里他岂不是死定了,一看这烂字义云就知道是老二那个猥琐男的写的。
"这个死老二,写的这么清晰,不怕被别人知道吗?真是差点被他害死,"义云四下看了下发现无人丢下白鸽长舒一口气快步离开。
摇晃的马车里义云和名朝皇帝一身便装,奇怪的是名朝皇帝旁边还跟了一位面目清秀,似及女人的小太监。
小太监发现义云一直在盯着自己,于是将头撇过窗外,脸颊划过一抹嫣红。
看到小太监的举动,义云不仅觉得好玩,这小太监不仅长的像女人连小女人的娇羞都像呢。
"咳咳……"名朝皇帝发现义云一直盯着小太监打扮的芙蓉,便假装咳嗽提醒义云。
看到名朝皇帝朝自己投来的眼神,义云也发觉了自己的无礼,居然一直在盯着一个男人看。义云很不自然的也将头撇向另一边掩饰尴尬。
苏沪县衙内。
"大人,我觉得此案件有些蹊跷,陈氏说她被刘灿侮辱,并且陈家上下十三条人命都被刘灿所杀。 试问一个不会武功的人怎么能杀的了陈家上上下下十三条人命?"
"你胡说!他明明会武功,"跪在衙内的女子明显是受过刑罚,身上残留着干渴的血迹,脸颊上五指分明的手印触目惊心,女子指着同他一同跪着的男子咬牙切齿的说。
" 陈氏安静。这里是公堂!"七品芝麻官拍着堂案一脸不耐烦。
"好,既然你说他会武功那么你有什么证据?"那名跪在地上男子的讼师指着男子问陈氏。
"那天晚上,有个打更的亲眼见到刘灿他杀了陈家上上下下十三口人"女子像是抓到了救命草一般要求传证打更人。
传打更人。
"大人,小人只是个打更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打更人跪趴在堂内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本官问你,昨夜亥时你打更途经陈府可曾看见什么?"
"小人,小人昨夜打更路过陈府,看到………看到…"打更人看了眼刘灿吓的愣是没敢再说下去。
"看到什么?还不快快说来,倘若有半句假话,本官拿你是问!"
"是…是。小人昨夜打更确实看到刘灿在陈府里杀人,当时我怕极了,本来想逃跑却被刘灿发现,他一直追了我好远,要不是我跑的快,恐怕早被他打死了"打更人一脸哭丧的说。
打更人刚说完,跪在地上的男子凶狠的扑到打更人身上咬住打更人的耳朵不松口,朝堂顿时混乱不堪。
男子的讼师要求先将他们关入大牢,明日再审,七品芝麻官也懒得再多管。反正不管谁对谁错,最后张讼师帮的那个犯人一定会无罪释放。
领略了这个名震苏沪的讼师,义云和名朝皇帝他们入住了一家客栈。
"这个讼师也太猖狂了居然敢左右县官大人的决定,明明都有人证可以判罪了。最后居然要求明日再审。"
名朝皇帝看着愤愤不平的义云,示意他看向身后的一桌人。
"哎,你们说,这个张讼师还真是伶牙俐齿。"
"那当然了,想当年张大讼师可没少冤枉了人,只要有钱请的起他黑的都能说白的。"
"把黑的说成白的。那也是人家的本是,看来这次陈家被灭门的惨案又不能昭雪了。"
坐在义云后面一桌的三个男子,八卦的讨论着陈家的灭门惨案,并预言这次又将会有一桩大冤案。
名朝皇帝压低声音对义云说:"明日重申陈家灭门惨案,朕要你做陈氏的讼师!"
"不行不行,我不行的,那个张讼师被说的这么厉害,我怎么可能说的过他,再说了我也不懂怎么做讼师啊。"
"放心,很简单,一会我教你怎么做一个好讼师!"名朝皇帝饮了一口茶水满是信心的说。
义云还是一脸为难的样子,"可是……。"
"难道你不想为陈家灭门惨案昭雪?"
"当然想!可是我真不行的。"
"都说了朕会教你的!"
"那不如你去帮陈家昭雪啊?"义云一脸奸诈的说。
"朕可是公众人物,不方便。"
"……"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名朝皇帝奸计得逞的说。
义云一边在心里鄙视名朝皇帝,一边很好奇的看着换上便装的小太监和他们做在一起。
这古代的太监不是要站着的吗?怎么可以跟主子一同吃饭?更让义云惊掉下巴的是,名朝皇帝居然给小太监夹菜……夹菜……。
也许是感觉到义云那诧异的眼神名朝皇帝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手下一慌把夹在半空中的菜掉在地下。
为了掩饰慌乱和怪异的气氛,名朝皇帝又给义云碗里夹了一筷子菜,小太监则眼神慌乱猛的朝嘴里扒拉米饭。
义云突然想到,古代也应该有龙阳之好的人吧,莫非……,名朝皇帝是个gay!!!,义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过这名朝皇帝和这小太监的举动太不正常了啊喂!义云扒拉着米饭一会瞅瞅名朝皇帝一瞅瞅小太监,"还别说他俩还真有点像……像……。"
义云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有些不太正常了,整天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