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接过银行卡,道:“第二局不赌钱了,赌命!你如果赢了,我在这里的所有钱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命。”大汉听到义云说的话,心咯噔跳了一下,是他自己定的规矩,又不能不赌。当下拿起摇骰筒飞速的摇了起来。
义云也飞速的摇晃起骰子,他看到大汉的手是抖的,他知道这局不用赌,自己已经赢了一半了。两人几乎同时落下摇骰筒,桌子腿在地上深陷了下去。大汉的手抖着,额头上的汗不停的往下落,他的性命就在这一局了。他缓缓的掀开摇骰筒,里面三个一,大汉大嘴咧开笑了起来,对义云说道:“你输定了,我就不信三个骰子还有比一点小的。”义云打开摇骰筒,只见里面的骰子全部都化作了粉末,他轻轻一吹,粉末散在了天空中。
义云开口道:“你是三点,而我是一点也没有,零比三你说那个小。”大汉不语,缓缓的掏出了枪 ,对准自己的脑门,就要打去。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筱冢一郎,胜败乃兵家常事,岂可轻易的抹脖子,你真枉费了我对你的一翻栽培。”义云这才知道这大汉叫筱冢一郎。筱冢一郎道:“可是,主人愿赌服输,不然我们怎么开赌场。”义云循声望去,只见来的是一个中年模样的男人,留着一个大背头,头发上打了很多发胶,锃亮锃亮的。眼睛不大。可是让人感觉不到很小,让人感到吃惊的是他居然没有鼻子,眼睛下面空荡荡的让人感觉很别扭,嘴唇很好看。但是惨败色的,没有一点血色,特别慎人。外面穿着黑色风衣,里面却穿着日本武士服,脚下塔拉着木履。搭配的特别难看。义云心道:“如果他加上一个鼻子和黑色西服,那一定很像电影赌神里周XX。”
那人走到筱冢一郎的面前,反手就是两巴掌打在筱冢一郎的脸上。“啪啪”两声清脆的响声传到义云的耳朵里,筱冢一郎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两巴掌。中年人对筱冢一郎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好像是日语,反正义云也听不懂。中年人对筱冢一郎说完后又抬起脚踹了他一脚,筱冢一郎直接飞出十米远,砸到赌桌上,喷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却没有爬起来,只好有气没气的躺在地上。中年人看着趴在地上的筱冢一郎,冷冷的哼了一声,说了一句:“废物,没用的东西。”
转身对义云笑脸迎去,笑道:“你好,义云先生。”义云心里顿时一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是谁?”中年人道:“我就是这里的老板,吾纸本黑。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嘛。哼哼,对于我想知道一个人的详细资料,无论他在哪,也就是几分钟的事。”义云心中又是一惊:“你是吾纸本黑?”他道:“对的。怎么义云小兄弟认识我?”义云心道:“虚大湿说的果然不错,只要赢了他的所有的钱,他自然而然的就出来了。只不过义云没赢了他所有的钱,差点让他的心腹丧了命。”
义云道:“我不认识,只不过听着稀奇,你的那个手下欠了我一条命。现在我要他还给我。”吾纸本黑道:“我这个手下被我刚才打成了废人,义云小兄弟要一个废人的性命也没什么用处,不如这样,我来跟你赌,我想跟我赌 总比要一个废人的命有意思吧。”
义云一听觉得挺有意思,便答应了他,这赌场的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义云跟着随从的指引 ,来到了另一间房子。
义云来到吾纸本黑所说的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赌场 ,这里面只要两张真皮座椅,一张四尺见方的桌子,两个人,吾纸本黑坐在正北面,南边的椅子自然是为义云准备的。桌子中间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意思的荷官。这女人一抬头,让义云大吃了一惊,高耸的胸部,随着呼吸的起伏不定,性格的嘴唇微微颤抖,洁白的肌肤,修长的美腿,标志性的黄色短发,一身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给人无限的遐想,这个女人正是义云在飞机上邂逅的美女空姐,叶慧芬。她向义云俏皮的眨了下眼睛,义云对她微微一笑。
吾纸本黑右手一摆,示意义云坐下。义云找到自己的位置,缓缓的做了下来。吾纸本黑开口道:“义云先生,你现在是我这个嘉河赌场的贵宾,今天是我三十年来第一次跟人赌,你说读什么,牌九,炸金花,还是跟你刚才一样摇骰子?”
义云最近微微抽动了一下,摇头晃脑的对吾纸本黑道:“刚才已经连续玩了好几把骰子了,再玩没意思了,不如玩诈金花如何?”吾纸本黑道:“可以,不知是三局两胜制,还是一句定胜负?”义云道:“就一局,筹码随便加,懒得赌这么多局。”
吾纸本黑点点头,手随意对叶慧芬一摆,对方马上会意,不知何时手中已经多了一副崭新的扑克牌,先把牌分成两半,来回切,有洗了一下牌,再把牌往中间摊开,刚好形成一个圆。她把牌一张一张的发给吾纸本黑义云两个人,
三张过后,便不再发了。
吾纸本黑张口道:“你我都是有法术的人,为了公平起见,谁也不许用法术。”义云笑道:“我岂会干那种卑鄙无耻下流之事。”可心里却道:“你那个手下是个傻子。”二人手中都紧紧攥着三张牌,心中都明白这一把的重要性。义云手中的三张牌已经被他攥的变形了,他用力的打开其中的两张牌,赫然是两个A,他的手心已经紧张的出汗了,再打开第三张牌时,义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继而哈哈大笑,把牌轻轻一扔,把刚才赢的钱扔出一千万,转脸望着叶慧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