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
“此话怎讲?”刘辩不解道。
张仲景道:“在下诊脉发现,老夫人只是有胸闷气短的迹象,并无其他病症。
在下按照大王曾经传授的技巧,将房屋的窗子全部打开,试图让空气流通,方便老夫人缓解病情。
可是,病情不仅没有缓解,反而有加重的迹象,在下行医已有数年,如此怪异的状况当真从未发现。”
刘辩知道,所谓的胸闷气短,泛指——
充xue性心力衰竭,是高血压的常见并发症。
刘辩道:“气短,只要以养气为主。胸闷,则以缓解心头压力、气闷为辅,双管齐下,方可药到病除。”
何老夫人的年岁,不过三十有余,不可能患上高血压那种病,所以刘辩认为得的是心病。
然,气短的方子倒是好说,治疗胸闷的法子,倒是令张仲景感到有些稀奇。
不等张仲景道出疑惑,刘辩忙道:“先生开的是何方子?”
“回大王,在下以炙甘草、黄芪、龙眼肉各2钱。将炙甘草、黄芪择净,放入瓮中,加清水适量,水煎取汁,每日一剂,七日为一副,连续服用三副即刻痊愈。只是……”张仲景欲言又止。
“但说无妨。”
张仲景施了一礼,道:“老夫人已经服用六服药,在下使用不同剂量,可仍旧不见好转。”
对于张仲景的药方,刘辩是明白药理的,只是他也不懂,为何病情没有痊愈。
同样,刘辩也不好质疑对方的能力,毕竟疾医都是对症xia药。
除非某个环节出现了差错,或者老夫人在饮食上出现了问题,导致与药物相冲。
“何人负责煎药?在何处煎药?”刘辩问。
“多数由在下负责煎药,呃、王妃和老夫人身边的侍女,偶尔也会看管煎药。”张仲景说着,便带着刘辩来到煎药之处。
原本,煎药之处在药房门口,可随着唐婉与侍女煎过两次药,委实难以承受药房的味道,这才将煎药挪至药房右侧,四丈外的一处拐角。
当即,福尔摩斯·辩,开始检查煎药处的每一个细节。
“大王的意思是……有人投毒?”张仲景试问。
不等刘辩回答,一旁的荀彧忙道:“不可能,王府戒备森严,绝不可能有闲杂人进来!!”
“那大王……”张仲景一脸不解,看向仔细查看的刘辩。
然而,此时的荀彧也很是不解,导致一头雾水。
刘辩仔细查看之余,嘴上喃喃:“负责送药之人,可是老夫人身边的那个美妇?”
顷刻间,荀彧与张仲景互看一眼,继而张仲景道:“大王的意思是……侍女所为?”
“侍女?为何本王从未见过?而且,她的年纪似乎不小。”刘辩道。
虽然唐婉有收留贫苦人家女儿的习惯,但那侍女的年纪委实过大,且,姿色绝佳,绝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回大王,那侍女正是在大王前往长安参加岁首期间,老夫人和伏氏、蔡氏上街,偶然发现的,那女子卖shen葬父,身世极其可怜,才会收留入府,好在那女子手脚麻利,长相也算标志,才被老夫人留在身边。”荀彧道。
“卖-身葬父?身世可有查清楚?”刘辩起身,看向荀彧。
“呃、还请大王恕罪,荀彧没有追查。”荀彧躬身作揖。
“查!马上!立刻!”
“诺。”荀彧应声,转身离去。
“大王认为,那侍女的身份可疑?”张仲景不解道。
“先生,对自身的医术可相信?”刘辩反问。
“自然相信。”
“既然如此,问题不在你的药,也不在母亲的病,只在送药、日常侍奉的人身上。”
“在下明白,这就让文若先生彻查。”张仲景作揖,转身离去。
“且慢!”刘辩道:“若是先生这般去,只会打草惊蛇。”
“大王的意思是……?”
刘辩没有言语,只是嘴角微扬,漾起一丝笑意。
……
刘辩如约,中午为母亲做了十二道丰盛的菜肴。
唐婉、伏寿、蔡琰、马云禄、貂蝉五女皆有作陪,也算是刘辩归来的一次家宴。
然,何老夫人看着一桌子丰盛的美味,反而没了半点胃口。
何老夫人道:“辩儿,母亲身子不适,委实吃不下,还是你们几人享用吧!”
“母亲,您越是不吃,反而越不容易痊愈,何况今日这些菜色,皆是素食,还有一道开胃菜,对您的病情极好!”刘辩轻笑着试图引导。
“是啊母亲,这些都是夫君亲手所做,妾身不曾帮忙,教还是用一些吧!”唐婉试图劝慰道。
“老夫人,您不吃,可是辜负夫君的一番心意啊!夫君可是会难过的。”伏寿人小鬼大,试图用言语相激。
然,何老夫人看了一眼满桌子菜肴,接着又看向伏寿那张娇俏可人的小模样,轻笑着道:“罢了,那我就吃一些。”
“我来扶您。”
“母亲当心。”
顷刻间,伏寿与唐婉纷纷出手,将坐在榻上的何老夫人扶起。
很快,众人来到一张刘辩特制的八仙桌前,待何老夫人落座,刘辩与唐婉相继落座,其他四女也纷纷坐落。
“母亲,您尝尝这个,看看口味如何。”刘辩说着,将一块硬币大小的豆制品,夹到何老夫人面前。
“夫君,还是让妾身来吧!”唐婉请示道。
不等刘辩答话,守在一旁的两位侍女,连忙作揖施礼,齐声道:“大王,还是让奴婢们来伺候吧!”
“你们……”刘辩看了看满桌子的菜肴,随即夹了一块山楂泥做的方糕,放在何老夫人面前,“桌上有四道菜,有助于母亲的病情康复,你们可知是哪四道?”
“这、这……”桌上的菜肴虽然做的精美,但均是普通食材所做,算不得高档,可老夫人身后左侧的美妇,却支吾半天,硬是一个没有猜出来。
“芳姐,都是寻常之物,你竟然不认识?”另一位侍女说完,开始巴拉巴拉的道出四道开胃菜。
很快,刘辩嘴角微扬,满口赞誉地说:“很好,你很优秀!”
旋即,刘辩对另一位美妇道:“此间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当即,美妇向何老夫人投去祈求的目光,可何老夫人知道儿子是好心,并没有反对。
美妇眼见得不到回应,只好施了一礼,“诺,奴婢告退。”
刘辩与桌上众人没有过多理会,纷纷品尝美味菜肴,大快朵颐,加上有‘开心果’伏寿在,言语间导致老夫人大笑连连,好不快哉。
未时过半。
由于是全家半年来第一次相聚,加上菜品美味至极,导致桌上十二道美味吃的一干二净。
此时,面容娇羞的伏寿,正抚着小肚子,“好撑啊,都快不会动了!”
“都怪你那夫君,害的为娘也吃撑了。”何老夫人倒是没有做出不雅的举动,却是刮了一下伏寿的琼鼻。
伏寿吸了吸鼻子,将老夫人的手臂搂在怀里,故作埋怨的看向刘辩,“既然如此,那夫君以后还是不要做了,免得又让老夫人吃撑。”
“那可不行!”老夫人当即反驳,“好不容易有了胃口,岂能管住这张嘴?”
转眼间,何老夫人看向刘辩,用命令的口吻,“最近无事,多做几道菜肴,算是惩罚,谁让你将我们丢在家里的!”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伏寿连连拍手称快,且,向老夫人投去欢喜的目光。
“怎么,不怕再吃撑了?”这时,含蓄内敛的蔡琰,突然开口看向伏寿。
伏寿闻言,嗔怪道:“你不是也吃撑了吗?还说我?哼……”
“哈哈哈哈……”刘辩忍不住大笑,更想上前对其怜惜一番,半年不见,当真是愈发水灵可人了。
随着刘辩笑出声,老夫人、唐婉、貂蝉等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伏寿对此更加感到气闷,是以,略显不甘的撅起小-嘴巴。
然,伏寿的这一个小举动,惹得在场众人笑声更甚。
片刻后。
侍女扶着老夫人去歇息,众女相继离去。
……
不多时,
伏寿推门进入自己的房中,转身正准备关门,反而察觉一道高大的身影扑面而来。
“呜呜呜……”不等伏寿发出声音,反被尾随之人封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声。
旋即,伏寿只觉双脚离地,身子悬空,小屁屁则被人托起,径直靠近床榻。
碍于事出突然,伏寿这才在懵逼之中回过神,开始反客为主。
刘辩面对张开了的伏寿很是感兴趣,对她此时的态度更加感到满意。
很快,刘辩将其放在榻上,嘴角漾起一丝坏笑,“半年不见,生的愈发诱人了。”
“夫君眼里只有王妃,怎会瞧见伏寿的模样?”伏寿反问。
“胡说,夫君几时瞧不见你了?”刘辩说着,抓了一把伏寿的小屁屁。
顷刻间,伏寿的脸上漾起一丝娇羞之色,羞燥至极。
殊不知,伏寿越是展现这般姿态,越是引得刘辩难以忍受。
当即,刘辩二话不说,俯身封住了她的嘴巴。
不消片刻,两人开始坦诚相见,陷入欢愉。
……
另一边。
一处点燃火把,空间狭小的监牢中。
啪!啪!!
呃啊……
鞭子落在人身上的啪啪声,以及一道道女子的惨嚎声。
一张木制几案后面,坐着一位手腕上生有锁链,袒胸露背,正大口喝酒的粗犷汉子。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说实话,尚可饶你一命,否则……”
“啰嗦!”袒胸露背的战狂,放下手中酒盏,起身走向行刑的禁卫。
这时,面容姣好的女子,微微抬起倍感疲惫的双眼,看向质问她的禁卫,“实话?除非杀了他刘辩!否则休想知道!!”
女子话音稍落,战狂已然来到近前,出手抬起女子的下巴,一脸坏笑地说:“老子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儿了,嗯,你生的倒是不赖!”
“你、你想做什么?”女子听到这话,面上立时漾起惊恐与不安之色。
“哼……自然是让你高兴高兴。”战狂说着,长满老茧的大手,已然放在女子胸口。
“不要!不要!你快放手,快放手!!”女子面对此时的遭遇,着实吓的不轻,以至于身子开始发出颤抖。
战狂可不是省油的灯,岂会因为女子两道呼喊声,就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旋即,就在战狂凑上近前,轻嗅其体内散发出来的香味之际,‘哧啦’一道衣服碎裂之音,响彻此间三人耳际。
下一秒,一个通体雪-白的身子,出现在战狂与禁卫的视线里。
“呃啊……”女子面对这一遭遇,忍不住发出一道惊呼。
“接下来,你明白老子要做什么。”战狂说着,反而捏起女子的嘴巴,谨防咬舌自尽。
“呜呜呜呜……”碍于嘴巴被捏着,使得女子发音不清,极难辨别。
可是,女子却因心神惊慌,难以摆脱战狂的‘侵略’,此时已然落下无助的泪水。
然而,战狂不仅没有怜香惜玉,反而肆无忌惮的侵略,直至攻破女子的最后一道防线。
“呃啊……”女子难以忍受痛苦,发出沉闷的惨呼。
“如果老实交代,何苦遭受这番折磨?”战狂一脸狞笑,一再加快速度。
碍于动作过大,女子难以忍受痛苦,口中已然发出断断续续的痛苦之音。
此时,女子已然开始后悔,倘若真的说出真-相,绝对不会遭受侮辱。
可事情已经发生,唯有一死,绝不再遭受折磨!
可即使女子这样想,依旧难以摆脱战狂变本加厉的折磨。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走进来一员禁卫,并未理会战狂的举动,而是将同伴叫了出来。
“先生可有查到?”
禁卫点头,“董卓麾下校尉,张济的妻子,邹氏。”
“是她!?难怪要刺杀大王。”禁卫恍然大悟,“可要继续追查同党?”
“先生猜测,可能是张喜刺杀失败,这邹氏才会潜入王府。”
“明白,那贱人还是交给战狂享用吧!左右难逃一死。”
传信的禁卫没有言语,转身离去。
手持鞭子的禁卫,侧耳倾听房内的惨叫,没有过多理会,紧随同伴而离去。
刘辩得知消息后,与荀彧的想法一致,没有过多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