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
刘辩出于本能,猛然扭头看向身后。
殊不知,刘辩知道是小木屋发出来的声音,反而生怕那两个人把他的计划搞砸。
顷刻间,初云忙道:“一定又是那两条恶犬,小郎君放心,一会儿回来就把他们杀了炖汤!”
旋即,不等刘辩回话,反被初云强行拉进光线灰暗的狭长暗道。
“你疯了!?”战狂低声怒道。
“疯?那小子说好的,要救我们出去,如今他自己竟先跑了!我怎能不气?”话音阴恻恻之人,怒道。
“不会,那小郎君绝不会丢下我!”
“哼……大难来时各自飞,何况在这种地方,还是萍水相逢,凭什么救你?”阴恻恻之音再度发问。
“倘若他真的骗了我,肯定会亲手杀了他!”战狂怒道。
“哼……”阴恻恻之人满口不信,倘若刘辩当真脱身,他战狂如何杀的了?
盏茶后。
在初云的带领下,刘辩走出暗道,来到之前醒来的房内。
旋即,初云为了回避身份,命两个小道姑,陪着刘辩面见观外的典韦等人。
这一刻,刘辩没有想过逃跑,毕竟答应了小木屋里的战狂。
即便是萍水相逢,可君子一诺,胜过万金。
更何况,刘辩是堂堂正正的洛阳王,绝不会做出失信于人之事。
很快,在两个道姑的带领下,刘辩来到观门口,看向依旧堵在门口的典韦、马云禄等人。
“夫君!”
“大……”
马云禄、典韦等人见状,第一时间试图策马冲上来,反被数位手执浮尘的道姑拦了下来。
“初云观乃清修之地,还请诸位居士不要放肆!”为首的一位道姑模样的人,朗声道。
马云禄、典韦等人不理,即使没有冲进去,依旧望向距离三丈外的刘辩。
刘辩看见马云禄的瞬间,心底不由得产生一丝愧疚之意。
原本,刘辩与初云那些事,已经感到非常非常对不起唐婉。
眼下,刘辩看见马云禄至此,显然是唐婉让她来的,且,路上指不定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禄禄无需担忧,夫君无碍,只是觉得观内清净,打算暂住几日,你与小典一行暂驻山下。”
刘辩话音至此,取出怀中的书信,“另外,命人将这封书信送给父亲,望他不要担心。”
马云禄闻言,并没有多想,毕竟她只担忧夫君的安危。
然,典韦闻言,心中立时陷入疑惑,“灵帝早已故去,大王这封书信……”
顷刻间,典韦会意,作揖道:“既然公子喜欢,小的命人禀报大人便是。”
旋即,典韦翻身下马,走向拦路的一众道姑。
同时,刘辩将书信交给身边的道姑,转交给典韦。
“小典,本公子的佩剑可在?无趣之时,便于舞剑。”刘辩道。
刘辩来到温泉之时,并没有解下放在马背的倚天剑,故而才有此一问。
“不可!”突然,阻拦典韦的道姑之中,为首之人喝止:“初云观乃清秀之地,岂能出现利器?”
不等刘辩与典韦开口,那位转交书信之人,已然来到近前,并对那为首之人一阵低语。
旋即,那为首之人会意,不由得转变面色道:“既然是观主的客人,那自然可以。”
当即,典韦接过递来的书信,并将禁卫递来的倚天剑,转交给送信之人。
“禄禄无需担忧,夫君很快就会与你见面。”刘辩再次安慰道。
旋即,刘辩接过传递书信之人递来的倚天剑,转身走进观内。
“夫君!夫君!”虽然有夫君的安危,但马云禄依旧担忧。
当即,典韦折身而返,在马云禄身边一阵低语。
顷刻间,马云禄的瞳孔不由得微张,立时意识到方才夫君的言外之意。
继而,马云禄与典韦一行,纷纷策马直奔山下。
……
暗处。
“还算识趣,否则……只能对不住了。”
观主初云看见刘辩与典韦等人,嘴角不由得微扬。
“去,查查这些人是什么来路。”当即,初云对身后的一位道姑吩咐道。
“是。”顷刻间,那位身形硬朗,不似寻常道姑的女子,闪身不见了踪影。
下一秒——
“母亲,不知您找玉兰何事?”
忽然,一位身穿青色道服,年岁在十五上下的女子,出现在初云的身后。
此人正是被刘辩亵渎的女子,亦是被天师张鲁奉为‘先生’,身具天师道传承之人。
观主初云的女儿,张鲁的妹妹,张玉兰。
“关于淫贼一事,不要继续追查下去了,就当从未发生。”初云道。
就当从未发生?
张玉兰很是不解,“可是,那淫贼他……”
突然,初云转身,看向一脸愤怒的女儿。
面对母亲投来的目光,张玉兰虽心有不甘,但只能选择忍下,她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
“是,玉兰领命。”张玉兰以兰花指作揖,算作应下。
初云没有言语,迈动莲步而离去。
然,张玉兰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继而转身望向典韦等人离去的方向,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
片刻后。
初云返回房中,正准备寻找刘辩的踪影,反被刘辩猛然自身后抱住。
面对刘辩迅疾的身法,使得初云心头一凛,倍感吃惊。
“把他们打发走了,接下来,该咱们俩逍遥快活了。”不等初云心底的惊疑之色消失,反被刘辩各种急不可耐。
初云面对刘辩的行为,瞬间打消心底的疑虑,陷入刘辩的柔情之中。
不多时,刘辩托起初云的小屁屁,径直进入暗道,重回鸟语花香的楼阁。
初云面对刘辩的强势,不可谓措手不及,因为她从未遇见这般强势的男人。
欢愉的时间,不仅很长很长,且,能在精神饱满的情况下,持续保持状态,是令初云更加意想不到的。
是以,初云深深的沦陷在刘辩的体力与劲头之中。
夜幕降临,两人再度结束。
“好姐姐可还满意?”
“满意,非常满意。”
“可我好饿,这终归是个体力活儿。”
“明白,姐姐一定好生犒劳你。”
初云话音落下,亲了一下刘辩的侧脸,继而开始穿衣服。
不多时,初云穿戴整齐,大步离去。
顷刻间,刘辩双眼逐渐微眯,继而快速穿衣,提上倚天剑,走出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