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随着时间的流逝,楼阁后方再度传来清晰的声响。
“那是什么?”刘辩稍一释放,那道声音刚好传入耳中。
“养了两头恶犬,看护此间的。”
女子说着,擦掉嘴角上的污渍,“打扰到小郎君的兴致,他们当真该死,一会儿就去杀了!”
“好姐姐,此间是道观,杀生……恐怕不好吧!?”刘辩反问。
女子反问:“但他们吵到小郎君,难道不该死吗?”
“好姐姐,当真有心了!”刘辩说完,正准备再度封住其嘴巴,却不由得想起方才之事,继而改为亲了一下额头。
女子对此,心中万般欢喜,依偎在刘辩怀中。
即使如此,刘辩心中仍有疑惑——
“这女人说是恶犬,可那声音分明是虎豹,我又不是没有听过老虎的吼声!”
旋即,刘辩道:“好姐姐,连番的覆雨翻云,我都饿了,能不能劳烦姐姐取些斋饭?”
“当然可以,你等着,姐姐我这就去,你且先歇息片刻。”女子起身,看向刘辩的侧脸,继而以一丝不挂的身躯,去取新衣服换上。
很快,女子换上新衣服,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狭长的暗道。
暗处的刘辩,看着对方消失在视线里,随即连忙穿衣服。
不多时,刘辩绕过楼阁,只见一处不过三十平米、极其简陋的小木屋出现在视线里。
“这么大一间房子,养两只畜生,未免有些浪费吧!?”刘辩嘴上喃喃,凑了上去。
很快,刘辩踩着由细小石子铺就的羊肠小路,来到木屋前,且,出于本能的绕了一圈。
“不是初云!”忽然,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
然,另一个嗓音粗粝之人听到声音,并没有回应,只是侧耳倾听,因为他也意识到,来人不是折磨了他们快十年的恶妇!
砰!
突然,刘辩提出一颗鸡蛋大的石头,撞向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然,等待刘辩的并不是恶犬的叫声,而是一片安静,静到落针可闻。
顷刻间,刘辩的眉毛不由得微挑,继而再度踢出一个石子。
砰!!
结果,依旧没有半点回应。
“不对啊,恶犬的声音分明是在此间传来,莫非……不在这儿?”刘辩疑惑道。
“小子,你说谁是狗呢?”
“如果能出去,老夫第一个就杀了你!”
顷刻间,阴恻恻的声音、嗓音粗粝之音,相继传入刘辩耳中。
刘辩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心说:“不仅不是恶犬,还不是虎豹,而是活生生的人?只是,他们似乎被关在里面了!”
刘辩不慌不忙,淡定道:“原来关着的是人!不知,你二位是何许人?”
房内的两人闻声,不免有些惊讶,毕竟对方太过淡定,丝毫没有因为关着的是人而感到惊慌。
“小子,你是何人?”阴恻恻的声音忽然响起。
刘辩道:“先来后到,你先回答我。”
“呦呵!除了那恶妇和战狂,最近十年对我说过这种话的人,已经是白骨一堆,你确定……”
“休要废话!想出去,最好老实交代!”刘辩沉声道。
“嘿!你是敬酒不吃……”
“别废话!”嗓音粗粝之人突然喝止,转念道:“你是说,能救我们出去?”
“只需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刘辩道。
“你都自身难保,还要救我们?”
“你闭嘴!”嗓音粗粝之人再次打断,转念道:“你确定能救我们出去?”
“如果一味的怀疑,那你们干脆别出去了。”刘辩话音落下,转身离去。
“毛都没长齐,大言不惭!”
“你能不能闭嘴?”嗓音粗粝之人再度喝止,转念道:“小郎君,我相信你。”
刘辩走出三步,嘴角不由得微扬,“救你出去也可以,但,我有什么好处?”
嗓音粗粝之人保证道:“只要能救我出去,我战狂定鞍前马后、生死相随,这条命就是你的!”
“好,我信你。”刘辩道。
此人被关了十年,别说区区的鞍前马后,就算让他杀了刘协,他都敢。
十年囚牢,何况还是被一介女子困住,不单单是愤怒,更多的则是不甘。
至于他们二人的身份,刘辩已经没有多大兴趣想要知道,相反,很想知道那女子的身份。
“那女子能够自由出入此间,可知是何身份?”刘辩问。
嗓音粗粝的战狂道:“那个贱人是此间观主,专修驻颜之术,所以不要被她的外表所欺骗!”
“驻颜之术?难道,她并非十几岁?”
“呵哈哈……真是个天真的娃娃!”另一位阴恻恻的声音笑道,“那贱人分明三十有余!”
什么,三十有余?
刘辩口口声声叫她姐姐,还以为最多不过二十。
原来,那女人竟有三十余岁!
不对!
她是观主,与张鲁是什么关系?
当即,刘辩道出心中疑惑。
“观主名叫初云,正是那五斗米教张鲁的妈妈!”
我x了个xx!
本想趁机玩个嫩的,结果竟被老的玩了!
重点,竟然还是张鲁的母亲!
当即,刘辩的脑海中浮现方才发生之事,感到无比无比的恶心!
刘辩心底大惊,脸上却极为淡定,“她为何将你们困在此间?”
“哼……自然是为了驻颜邪术!”
嗓音粗粝的战狂道:“那贱人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带来一位陌生男子与她交he,玩弄够了,则丢进这黑屋之中,让我等自相残杀,胜出者不仅有一次服侍她的机会,还会给一顿饱饭吃。”
刘辩闻言,不由得再度挑眉,吃惊道:“那你们,就没有想过逃出去?”
“逃?我等周身被四道玄铁铁链锁着,往哪里逃?”阴恻恻之人叹息道。
“原来如此。”刘辩可怜他们的同时,也猜测到二人的实力,否则这十年来早就被其他‘废柴’男人给杀了。
再有,他二人胜负难分,也彰显出不俗的实力。
“那女人应该快回来了,我尽量救你们出去。”刘辩话音落下,大步离去。
嗓音粗粝的战狂虽抱有希望,但那位话音阴恻恻的人,反倒不相信刘辩有救出他们的能力。
单凭一个玄铁铁链,就绝非易事,更不要说对付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