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菊即不傻也不瞎,朱远看出来的事情,她自然也看出来了,心里带着隐隐委屈,声音更冷:
“药洒了,药量不够,跟我走!”
朱远马上拉了拉朱子鑫的袖子,生怕萧公子(朱子宵)暴起打人。
到时候,朱远觉得他实在没脸帮着自家公子,虽说富家纨绔欺男霸女是常态,可是他们的家风不是这样的啊,他可是有良心的好青年!
可要是看着自家主子被打吧,朱远觉得与自己的职责相冲突……
在道德与职责的冲突下,小厮朱远选择了就着纤菊的梯子。
哪知道朱子鑫像是被钉住的木头桩子般,没有动。
纤菊看向一直给她大开方便之门的朱远道:
“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纤菊用上一手力,碗在她的手里碗成了渣,而握在手中的渣,变成了粉面。
朱远觉得喉咙发干,这里好恐怖,我想回家!女人好恐怖,以后再也不想成亲了:
“怎么动手!”先问问想让自己做什么吧,这不算背叛,怕朱子鑫误会,忙道:
“公子,我就是问问,想知道阿菊姑娘想做什么。”
朱子鑫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像是没有听到朱远的话,朱远听到纤菊一声冷笑,转头冲着纤菊讪讪地笑了笑:
“……”这都叫什么事啊,会不会被扔到海里味鱼啊?!
朱远上前半扶半拽地带着朱子鑫跟着纤菊离开了。
朱子宵目光闪了闪,招来“船老大”(影卫),吩咐可以起航了。
这船停在这里,就是朱子宵和李凤的,既然人到齐了,马上就张帆起航。
而回到屋里后,朱远就劝朱子鑫:“公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朱子鑫此时好似清醒了很多,他也发现自己有些不正常,可是朱远在边上不停得唠叨,让他的头跳跳地疼:
“我想静静!”
刚拿着药进来的纤菊,脱口而出道:“静静是谁?”
朱远愣了下,然后爆笑出声,只不过朱子鑫与纤菊如刀似剑的目光,让他觉得自己被咔住了脖子,发冷的右后脊梁让他笑不出来了。
纤菊知道自己闹了个笑道,冷着脸把药放在朱子鑫的面前,转身就往外走。
朱子鑫忙道:
“姑娘留步!”
纤菊驻足转身,无声地挑眉看向朱子鑫。
朱子鑫当着纤菊的面把药主动地喝了下去:
“请姑娘告诉我,我是怎么了?!”
纤菊想到朱子鑫刚才见到李凤时的表现,前后的反差太大,朱子鑫这个当事人,都产生了怀疑,便淡淡地道:
“我想你比我更清醒才是。”
朱子鑫再次过了一遍之前的事情,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有一种理智与情感分割后的矛盾痛苦。
他苦笑了下:“谢谢姑娘的照顾,以前是我不认好歹。”
纤菊嘴角有了笑意:“知道就好,我先走了。”
朱子宵与李凤此时正坐古月的面前,把刚才发生在朱子鑫身上的事情,说给古月听。
古月咦了声:“原本以为什么效果,现在看来不尽然,有变化就是好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