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的心态有了改变之后,朱子宵有了特别的明显的感觉,俩人每日更加的缠腻。
这一日,微风拂面,万里无云的天,突然骤变。
大风拉来了乌云,正当空的日光,须臾便被遮掩住了光线。
李凤躺在朱子宵的脚上,手上拿着本杂书,听到风声坐起身来,想撩起车帘看一看外边是什么情况。
朱子宵先她一步,拉住她的手:
“别看,是变天了,风大,小心眯了眼。”说完,就势把李凤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一下。然后便握在手中,并不放手。
李凤知道朱子宵这是抗议自己刚才看书太入迷了,对他忽视了,便主动扑到朱子宵的身边,吐气如兰,亲了朱子宵一下后,还用香舌扫过朱子宵的嘴角。
就在朱子宵想加深这个吻的时候,李凤眼里闪着促狭,扫声问道:
“外边可有避雨的地方?!”
连德寿与纤菊在没有听到朱子宵的吩咐时,别说是下雨了,就是从天下往下下刀子,他们也得往前冲。
可是谁也不想淋雨不是,听到李凤的话,连德寿马上道:
“公子,我看到前边好似有一座庙。”虽说皇后问的话,回话也是回给皇后的,但这名头只能把皇上带上,不然自己的日子就过不好了。
李凤心中明白,斜了朱子宵一眼,轻吐了两个字:“醋缸!”
可她知道朱子宵是有度的,不会太过,所以说话的语气软糯中带着柔情。
朱子宵把李凤搂得更紧,扬声去连德寿道:
“那就去庙里避雨吧。”
连德寿应了一声,加快了些速度,此时的风里已经感觉到了湿意,看来这雨不会小了。
等到了寺庙之前,发现是座土地庙,连德寿扬声问了问,没有人回话。
纤菊目光闪了闪,见庙门大开,便走进院中,转了一圈,回来禀报:
“回公子、夫人,庙里没人,但后院有人居住的痕迹,想来只有一位庙住,这个时辰出去了。”
朱子宵带着李凤从车上下来:
“那我们就在正殿里暂时停留,等雨过了再走。”
李凤与朱子宵十指交扣:
“看这样子,也不知道是阵雨还是暴雨。”
连德寿四下找了找,没有见到马厩,便自己动手,拿出只剩帐篷的竹竿,加了场雨布,把马车遮盖上。
省得马儿淋了雨生病,也让马车更加干爽。
李凤与纤菊借着这个机会,把吃的东西拿了。
本想着在雨还落,生火再煮点汤,豆大的雨就下来了。
几人就简单了吃了一些点心,煎饼,还有瓜果。
吃完之后,李凤与朱子宵不好在再腻着,连德寿就悄没声地打着扇出去,把棋盘了过来。
来回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连德寿的从腰往下就已经湿透了。进正殿的时候,顺着衣襟往下滴水。
李凤叹了口气道:“你这又是何苦,快去把衣服弄干。”
朱子宵对受到夸奖后心情倍美的连德寿,挑了下眉:
“你要是病了,谁为赶车!”
连德寿:“……”说好的人间不拆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