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站在边上听着,不由得暗中叹气,只要有人操作的地方,就会存在倾向问题,可又不能一发切只求公平用抽签解决。
人的性子不同,适合的地域也不同。
李凤想到这里,到是笑了出来:
“我到是觉得吏部的安排有几分道理,这人一看就是胆子大的,明知道我们不好惹还胆如此说话,想来是不怕突厥人的。”
驿丞愣了一下,然后恍然笑道:
“夫人的话有让我茅塞顿开。”
朱子宵含笑,传音道:
“凤儿,到是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我正有打算,让他在边官多呆几年,这样的人才不能浪费了。”
李凤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传音道:
“可千万不能得罪了皇上大人,不然这小鞋穿得也太快了。”
朱子宵挑了挑眉,眼波里的宠溺中泛起了一丝委屈,传音道:
“他又不是御史,辱骂皇帝可是死罪。”
看在外人眼里,这就是无声的传情。就连驿丞也觉得被狗粮塞得心里不是滋味。
李凤忙抽出朱子宵手上的册子,然后还给驿丞,拉起朱子宵的袖子:
“我们回去吧。”
朱子宵反手握住李凤的柔荑,大步走了出去。
朱子宵刚上楼,便有人上来询问:
“刚才那对夫妻很是眼生,不知道驿官可否熟悉?”
驿丞摇了摇头:
“还真是初见,不过应该是在有来头,才二十岁,就五品官,还姓萧。”
兰陵萧氏,时下虽说不如以往,但在朝为官司者不少。
姻亲那就更不用说。
驿丞存了敲打人的心思,毕竟朱子宵刚才的行为太过扎眼,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看不顺眼,下绊子什么的。
更是隐下了朱子宵是锦卫的说法,锦卫的人大多手段偏激,剑走偏锋,众人虽怪,但背后更多的是非议。
驿丞可不想,让朱子宵听到非议锦卫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果然人的名树的影,听是萧氏的子弟,到有人哈哈笑道:
“到是率直得很,想是有几会魏晋时公子的洒脱。”
朱子宵与李凤正在上楼,到是听到了这几句话,朱子宵轻笑出声:
“这个驿丞也不好当啊。”
李凤点了点头:
“出来进去非官即贵,哪个不是有脾气的,他这手稀泥和得是真不错。”
朱子宵点了点头,这到真是个人才,心中一动,决定把沿途接触到的不错的官员,回头汇总一下,到时候吏部再考核评审的时候,也好做个参考。
毕竟吏部内部也不是一言堂,人员的评审还是相对公平的,如果真的被忽略了的人才,那定是少之又少,要不然就是有什么特殊的情况。
所以,朱子宵不会只看了个片面,就觉得人可用。
毕竟朝廷选任,还要看德行,心性,然后才能力。
如果德行不佳,心性不好,而能力强的人,官小的时候还不显,等到越是高位,危害就越大。
李凤见朱子宵的样子,失笑着传音道:
“是不是突然之间这么闲了,觉得不适应?”
朱子宵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