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看着朱子宵带着醋意的脸,不由得失笑:
“淡醋的怡情,浓醋伤人,伤心啊。”
朱子宵环着李凤的手紧了紧:
“我一直都是淡醋,难到凤儿不知道吗?”
李凤想了想不真是,按这个时代人的眼光来讲,高门贵女哪有与别的男人比武的。
这种肢体上的接触,朱子宵都没有表示过什么。
就算是醋了,朱子宵也都在把握着一个度,让李凤觉得窝心。
李凤把身体的重量靠在朱子宵的胸膛上:
“我家憨妮儿(honey)说得对!”
朱子宵眼里闪过无奈之后,再次被宠溺所掩盖:
“就你皮!”心里想着回头把朱长胜那小子,拉出来好好练练!
那是什么耳朵,怎么能把honey听成憨妮儿,还有那破嘴,等好好教教她什么是沉默是金。
李凤抬头在朱子宵的唇角亲了一下:
“不要去找朱长胜的麻烦。”
她现在已经知道朱子宵对自己的态度,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朱子宵看来都不是自己的错,就算错了,那也是别人的问题。
就好比现在,自己打趣朱子宵,转头这笔黑帐就会被朱子宵记到朱长胜的头上。
朱子宵觉得李凤猜中自己的心思,不由得甜蜜漫上心头,感觉这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心情愉悦的朱子宵决定,放过朱长胜那小子。
朱子宵对李凤道:
“我们小憩一下吧,昨天你睡得晚了。”
李凤也的确有些睡意,平日不说睡到自然醒吧,但也相差不多。
但今天要辞别张太后,朱子宵又要与朱子笑不要管身份,朱子笑要去上朝,寅时四刻就起了(四点)。
加上昨天朱子宵喝多了酒闹自己,折腾到很晩,虽说等下可以坐马车,但马车哪有床榻上舒服。
李凤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朱子宵闪身来到床榻边上,在李凤的脸上落下一吻,轻声道:
“我去方便一下,马上回来。”
李凤慵懒地应了一声。
朱子宵出门之后,几个闪身来到僻静之处,招出影丁:
“传信回去,让人查一查朱子鑫是怎么回事。”
朱子宵的五感发达,之前感觉到朱子鑫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闪过敌意,虽说很快就消失,但还是让朱子宵捕捉到了。
自己与李凤都已经易容了,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会有敌意,除非这是张太后口中听反社会型人格。
朱子鑫显然不是,那只能解释为对方认识自己。
这就有意思了!
是认出了自己与李凤身份,还是恰巧自己易容过后的样子,像某个与朱子鑫有过结的人。
朱子宵自认为第一种的可能性更大。
而朱子鑫恰巧出现在这里,之前朱佑典还说朱子鑫出了南江,让人不得不多想。
影丁应了一声是后,隐身而去。
朱子宵闪身回到房间,看到李凤果然在听到响动的时候,猛然张开了眼睛,眼里的精光烁烁。
朱子宵感觉到李凤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目光变得柔和温情,他反手关上门,一个闪身来到榻边:
“睡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