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后见李凤尴尬的样子,知道这是被古月硬拉来的,便笑道:
“丫头,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当提前花了我的遗产就是了。我这那些产业大部分都是要留着寿儿的,回头那些银子,可能你们会少拿一些……”
张太后一挥手,让下人退出去,索性借这个机会对李凤讲了自己手中的道业。
怪不得这么挣钱,原来煤炭,制冰,还有远洋运输都是张太后的产业。
而这些产业,最终都会国有化,自然不会传给其他几个孩子。
而饭庄、旅店给朱子笑,商行给朱子韦,美容制制衣给泰康公主。
银子的话,给朱子宵七成,余下的三层分给别三个孩子。
毕竟制国更需要银子,而其余三兄弟手中的产业很每进帐的活钱都不少,就算他们以怎么经营了。
李凤咋舌感叹,不到三十年,原来张太后做了这么多事情。
张太后大概地说了下后:
“所以啊,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我就让人记下这笔帐,回头分钱的时候,把这笔去掉就是了。”
李凤无奈地笑着:“……”这是当自己是三岁孩子哄呢,以后入手的银子数亿两啊,谁会在乎这千八百两的事啊。
张太后哈哈笑道:“所以啊,人也就再纠结了,师父他可是看得很明白呢。”
李凤讪讪地笑着点了点头。
张太后又道:
“既然来了,那就留在宫里吃了饭再走吧,正好让泰康看看你这身打扮。之前我选衣服提意见的时候,她还颇有微词,觉得样式古怪。”
李凤笑道:
“这只能说是文化不同,时间、时空的差距造成的代沟了。”
张太后喝了口茶水润喉:
“是这个理儿,不过我却不能对她明说。”说到这里叹了口气。
古月不想听张太后与李凤闲聊,说了句:
“正事说完了,那我就去侧殿休息去了,吃饭的时候叫我就行了。”
古月撤了禁制,出去之后,李凤与张太后对视了一眼。
张看后有些担心地道:
“也不知道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我问祖父了,他就是好的,虽然嗜睡但是精神在好转。”李凤声音里带着不确定,转述了古月之前说过的话。
张太后扯了个笑容:
“师父要是这么说,那就问题不大。你是想下棋,还在看书?”
这时的娱乐缺乏,张太后又不爱热闹,不喜欢听戏,每日的消遣,不过这两样。
李凤以前看以张太后一个人对着棋盘下棋的样子,虽说她更喜欢看书,便却没有马上选,只道:
“看娘娘的意思,于我来说没有差别。”
张太后含笑道:
“那就陪我下棋吧,想来你也知道我喜欢下棋的,泰康那孩子坐不住,而寿儿却是没有时间。”
朱子宵更不必说,身子骨不好,张太后不舍得拉他下棋。
朱子笑一直飘零在外,现在虽说到上京了,但他与张太后之间的隔阂依然还在。
虽说,朱子笑现已经理解当初为什么舍弃自己,可是理解与谅解终究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