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着御驾到来的这两天里。
朱祐元,又取下了一座成池。
在御驾到达夷道的前一天,朱子宵、古月、李凤三人悄悄地离营而去。
影丁与连德寿见朱子宵回来,俩人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尤其是连德寿,看到朱子宵时,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边取出皇帝的冕服给朱子宵换衣服,边嘴唇抖着:
“皇上,您可算回来了,奴这一路天天在祈祷,祈祷你平安无事!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您就带上奴吧!”
朱子宵不由得失笑:
“带你做什么?你是难打过凤儿,还是能打过师公!”
连德寿:“……”皇上您好扎心:
“可是身边总有个端茶送水的,真要是来危险了,还有个可以挡剑的。”
影丁的冰块脸抖动了两下:“……”这马屁拍的,怪不得人家是御前大太监!
朱子宵张开双臂,方便连德寿扣盘扣,声音淡淡地道:
“要是把你带走了,又得多找个人易容成你!把你留下来,有你从旁周旋才不容易穿帮。”
连德寿愣了下:“原来奴还有这样的做用,那就留下来吧。”
朱子宵心知,连德寿知道自己的做用,不过太监在宫中,要想活着好,也是靠皇上的龙心,用凤儿的话讲,这是在查存在感。
为了避免被人截获有着的消息,朱子宵在离开时,对影丁吩咐,不要暗中传信,哪怕是起了乱子,只要让人快马加急,请兴王出手就好。
所以,说了几句煽情的话后,连德寿就说起了钱宁的事情:
“皇上,钱宁突然失踪了。”
“嗯!”朱子宵点了点头:“他已经被抓了。”
连德寿听到这话后,便不再说什么,毕竟事关朝政,不是他可以置喙的。
等给朱子宵换过衣服后,连德寿退了出去,给朱子宵准备茶水点心。
影丁依然着立在那里,没有朱子宵的吩咐,他不敢退下去换装。
李凤坐在一边,看了看朱子宵,又看了看影丁,还别说,冷脸的表情,还真像;只是毕竟不是皇帝,少了一分骨子里的大气与雍容。
朱子宵问道:“可有被谁怀疑?”
影丁简洁的道:“皆识连公公周旋,未与外人接触。”
朱子宵点了点头,然后指了下屏风:“去退装吧。”
不过十几息,影丁就出来了,手里还拿着方才穿过的衣服。
朱子宵对影丁点了下头,影丁便把手中的衣服,放在铜盆中烧了。
毕竟皇上才能穿的冕服,但是被影丁穿了之后,朱子宵必然不会再穿。
而此时私制龙袍都是造反的大罪,影丁自然要把衣服烧了。
衣服刚烧着,朱子宵便对李凤道:“凤儿,你去外边吧,这里的味道不好。”
李凤笑了笑,表示无妨。
朱子宵便没再坚持,只是等衣服烧完,他马上拉着李凤出了大帐。
连德寿已经在边上的大帐中备下了瓜果吃食。
毕竟刚才大帐里的被褥用具,都是影丁用过的,不可能再给朱子宵用。
连德寿见朱子宵出来,马上上前:“皇上,移驾去边上小憩,主帐中杂乱,奴马上清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