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不由得苦笑:“看来是没有缘份得见了呀。”
李凤只是恩了声,没有多说什么。
虽说古月就是凤卿,可是对于没有记忆的凤卿。
李凤觉得对方就是那个疼爱他的祖父。
现在,莫明地有一种欺骗后的愧疚感。
朱子宵悄无声息的拉住李凤的手,用力地握了下,然后对古月道:
“师公,我们得进洞,把钱宁提出来。”
李凤让小白给朱子宵带路,她留下来照看古月,毕竟此时古月依然虚弱。
朱子宵与小白进洞后,他只是扫了一眼,便大步流星好往绑着钱宁的地位置而去。
虽说,这洞中宽敞,可依然有岔路,但是朱子宵根本就不同有小白领路,好像他对这里很熟悉似的。
朱子宵在找到钱宁后,匕首一挥,把捆住身体的绳子跳断,钱宁直接栽倒在地,向朱子宵爬着,声音如风箱般哀求道:
“皇上,饶命……啊不,给我个痛快。”
因为下巴依然没有接上,说话的声音,依旧模糊。
朱子宵用手一弹,钱宁就像雕塑一般定在原地,保持着爬行的姿势。
朱子宵抻手拎起钱宁的后脖领,闪身往洞个而去。
因为不用指路,小白总觉得哪里不对,它就亦步亦趋的跟在朱子宵身边。
刚一出洞,小白就传音给李凤:“主人,皇上有些不对哦,他好像对洞里的情况很熟悉呢。”
李凤愣了一下,想到大蟒蛇刚才说的话,不由得深深地看向朱子宵。
朱子宵刚才就心有所感,他之后以表现出不同,其实也是为了让李凤心里有个数。
他当下深情地对李凤道:
“凤儿,有些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当能说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其实我曾经梦到过这里。”
李凤目光闪了闪,朱子宵对她的好毋庸置疑,那他到底要隐瞒什么呢?
是不是也像刚才自己这般,只要说出什么,会引出天打雷劈。
李凤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但她又猜不出,朱子宵会引出什么问题。
闪念间,李凤点了点头:“我信你。”
说完,李凤从空间里拿出绳子,上前帮着朱子宵把钱宁再次捆好。
李凤有些担心地看向调息的古月,也不知道古月要多久,可以恢复。
大概过了两个多钟,古月从调息中醒来:
“可以了,我们回去吧。回到营地调息,心里更踏实。”
一行人,要离开的时候,那个蟒蛇的子子孙孙,既然不约而同的磕头送行。
这让李凤觉得很诧异,会意对大蟒蛇传音道:
“你对它们说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说你们是我的仙缘。我要去休仙了,让它们好好努力。”大蟒蛇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凤眼里闪过原来如此的表情。
下山之后,上了马,钱宁直接被朱子宵挂在了自己的铁冠梁上。
为了照顾没有完全恢复的古朋,几人在路过夷道大营口的时候,便留下休息。
朱子宵把钱宁,交给朱祐元:
“好好审审吧,用信得过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