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长胜闻言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朱祐元又道:
“等一下,我就写信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你的母妃,让她不用遗憾没有生出女儿,便失去了贴心小棉袄!”
朱长胜觉得自己受到了精神暴击:“……”我是男的!狗屁小棉袄!!!
“行了,为父的去写信了。”朱祐元心情不错的离开了。
朱长胜垂头丧气,苦着一张脸走地李凤他们所在的帐中去取碗。
刚才朱祐元说的话,李凤都听到了,她见去朱长胜不由得眼中流露出同情。
朱子宵感觉到李凤的动态,原本交握着的手,拇指动了动,挠着李凤的掌心。
李凤回目光,看向朱子宵,不由得失笑。
等到朱长胜出去后,李凤忍不住问道:
“你们刚才为什么变着法儿的欺负朱长胜,你也就算了,之前朱长胜不长眼睛,对我热情了些;可是做父的为何也样往伤口上撒盐。”
朱子宵呵呵一笑道:“那小子可不小了,兴王妃给办了好多次的相亲宴,都让他搅黄了,现在四皇婶再递贴子办宴会,都没有去了。”
“你们这是逼迫他向外寻求温暖?可是万一玩砸了呢?一时不查失足怎么办?!”李凤哭笑不得道。
朱子宵抬手点了点李凤的鼻子:
“不下猛药,他就一直这样浪荡着,而且脚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长胜都这个年纪了,应该为自己做的决定负责,何况他是男子,就算娶回来的解语花不合适,又能有多大的损失。”
李凤无言以对,这就是逼婚的家长,一点儿都不理智。
朱子宵轻声又道:“好了,不说他的事了,你是想早些休息,还是出去走走!”
李凤马兴就了一下后道:“休息吧,明日三更便起,还要行军。”
古月吃完饭后,出去遛了一圈,他坚信饭后百步走,能活九十九!
老人家早就超这个年纪了,但多年养成的习惯,一直都没有改变。
古月刚走回来,就听到朱子宵的话,他对李凤道:“丫头,多给留些水再回去,三个水囊就成。”
李凤意念一动,从空间里拿出三个水囊,交给古月,古月把自己身上的那个水囊拿了下来,把里边仅有的两口水喝了下去。
见底的时候,古月还用力地空了空,生怕浪费了好东西。
李凤与朱子宵回到帐中,朱子宵就把李凤抱怀里:
“丫头,咱们别去冒险了。”
眼看着长江越来越近,朱子宵的心便越发的不安,后悔自己当初答应李凤,让他去偷袭。
李凤一个空身进了空间,然后传音对朱子宵道:
“你觉得我这样有人能伤得了吗?!”
朱子宵振振有词的道:“我可以感觉到空气的流动不同,如果留心的话,可以辨别你出现的位置。”
李凤无奈地闪身从空间里出来,朱子宵第一时间出现在她身边。
李凤瘪着小嘴道:“你觉得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可以辨别得到?”
这空间是用朱子宵的仙根练出来的,朱子宵要是感觉不到才出了鬼。
李凤又问了句:“你真的不能入空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