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们还想看出点什么,得到经验受什么指点,现在一动手,发现别说指点了,就算是原本的自傲都被打得碎成了渣渣。
几位还清醒着的将军脸上都挂上了苦笑;分别走向横七竖八的晕迷在校场上的同僚们。
一会儿工夫,这些晕过去的将军都醒了过来。
他们如被霜打了一般,面上青紫交加。
古月一手拎着水囊,时不时地往嘴里喝口神原水,缓步走到他们面前。
这步子,向起来就像是街边卖面的老爷爷,没有一点攻击性,但此时,看在十几位将军的眼里,已经完全变成了返璞归真。
古月走到那个没穿盔甲的青年面前:
“可服气?!”
青年人突然跪了下来:“请古老收我为徒!”
不等古月说什么,李凤不干了:
“凭什么收你为徒?想占我便宜是不是?就你那水平,连我都打不过,还要当祖父的徒弟,真是天大一张纸上只画了鼻子。”
李凤不是站出来惹事,她气的,古月不到不得以的时候,是不会在人前喝空间水的,现在既然当众喝了水了,身体准是透支了。
虽然李凤不是化境武者,但朱子宵时间给她讲解,喂招,她很清楚一瞬间爆发出这样的力量,可不简单。
其实,古月也可以用其他的方法,但是都没有这样的震慑力大,他又懒得与这些人扯皮。
因为,刚才站出来说话的那个没穿盔甲的年青人,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张鹏。
这些反对的,已经不是仅仅为了反对而反对,面是带着政治目的。
就在看张鹏跳出来反对的时候,朱子宵的周身的气息起伏了一下。
李凤敏锐的感觉到了,她小声问朱子宵:“怎么了,那人是谁?”
朱子宵声音里带着不愉,压低了声音回道:“孙鹏。”
李凤挑了下眉头:“可是兵部尚书家的嫡长子?”
朱子宵眼里闪过怒意,嗯了一声。
李凤当下就明白了,毕竟朱子宵给她说过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现在兵部分成二大派,一派以兵部尚书为首,一派以兴王为首。
原本这不算什么,有有制衡,有竞争才可以良性发展。
将军想升官发财,只有战争起时才有机会;但是现在四海升平,海晏清河。
如今可算是有仗可打了,便有人动了不应该的心思。
眼下的眼睛,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兵部尚书一派的人,想挑事或是想得到一些倾斜。
可想而知,是人都会偏心,兴王就算觉得自己一碗水端平了,主动冲峰军,安排的分别是自己这一派的两句将军和兵部尚书那一派的两句将军。
其他的位置,只要一个将军带兵的,都是按相应的方法安排。
可问题是,兵部尚书这一派的人多,兴王一系的人少。
便出了问题,于是在孙鹏的挑头下,抱团为了反对而反对。
朱子宵正是猜测到了其中的弯弯绕,他才这么生气。
李凤瞬间也想明白了,想到孙鹏意然为了自己的利益,拿天下百姓,拿古月做筏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