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军医与太医之间,就像是地域黑一般。
太医觉得军医的水平不行,一个个没什么技术可言,只会像缝衣服似的,缝伤口。
而且这种还是好的。
冷兵器战争,小规模的的战役打下来,伤员几十数百,大规模的战争,那就是伤轻重伤员成千上万。
几十名军医就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吃不喝,又能处理几人?
所以,在打仗的时候,治外伤都是手拿烧红的烙铁,往伤口上一按来止血。
之后虽说会有消炎的药物,但是更多的是听一布命。
而军医觉得,自己累得要死要活的不说,还很危险。
之所以采用这样的手段,也是医疗人员不足所造成的。
这些只人动嘴的太医,享受着荣华富贵与安宁,转过头来就鄙视劳医技术不好!
那你们太医过来试试看,看看你们的医术,有发挥多大的做用?
有改进的方法,你们到是拿出来啊!
这种微妙中带着对立的情绪,在古月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却没有被引爆。
一则,现在军中逆行严重,愿意过来便是以身犯险,值得尊重。
二则,他们知道要来的人是古月,而军进改进的急救手段,比如压力止血等技术,是古月牵头提议的。
当然了,这个方法的出处,是张太后。
李凤与古月在军医孙良的陪同下,在隔离营内转了一圈。
这一圈下来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孙良这段时间可以说是连轴转,加上已经快五十岁的人,身体吃不消。
回到军医休息区后,他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
古月看着孙良叹了口气道:“年纪也不小了,又不是武者,吃不良就多休息着。”
孙良与古有曾经一起共事后,叹了口气道:
“虽说,当医生的本就看淡了生死,可是好好的孩子们,突然得了疫病,回头还要用火烧了,我这心里就……”
他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掩饰自己情绪失控,转而道:
“古老,您刚才可看出什么了?!”
“我的药方没有问题,是不是你们在你们这批药有问题啊!”古月说出了个,大家最承受不起的猜测。
孙良马上摇头否定:
“不会,这批药来了之后,我新自检查过。”
古月想到李凤刚才提起的事情:“为何,原本已经见好的病人,突然之间病情反复;而且算算人员与药品的消耗,时间点上又能对得上。”
古月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从上京直接调过来的药,只够这些人用一周的,余下的药物,再从全国各地送过来,这中间中果夹杂了一些东西的话,药的剂量就不够了。
孙良不是我不相信你,面是这几千人用的药,你不可有一一查看过,最多就是每一袋子的药抽检。”
“我当初也这么怀疑过,但是每一次药煎出来后,我都会亲自喝上半碗,来品一品药中的药理与味道。”孙良坚持道:
“古老,您也知道,我有这方面的天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