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说起了天下,这就是朱子宵擅长的话题了,于是朱子宵眼睛一亮,便说起朝堂上的事情来。
李凤看朱子宵的样了,大有滔滔不绝的架势,于是忙道:“我们进去慢慢说吧。站在门口说这个不好吧。”
朱子宵顿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等两人再次回到画室,关上门之后,李凤便道:
“皇上,后宫可以干政吗?!”
自打前朝出了一个武则天之后,后宫不得干政便被写进了律法与祖制。
朱子宵到是不以为意地道:“规矩是人立的,又不是一早就有的,而且你想当武则天吗?”
“如果皇帝可有自由自在,不用憋在皇宫里,不用每天起的比鸟,奏折批到半夜的话,皇帝倒是一个很好的职位。”李凤顿了一下后,一脸正经地点评道:
“明君不好当,越是心怀天下,越累!”
这话算是说到朱子宵的心坎里去了,看着李凤的目光更加的深邃。
李凤笑了笑后,转而道:“不过皇帝可以享受天下最好的一切。有句话叫做,欲戴王冠,必受其重,得到了相应的就要付出。而我懒,既然当你的皇后,就可以享用天下最好的东西,为什么要去当武则天呢?”
朱子宵愣了一下后,哈哈笑道:“这个懒可以有!!!”
就算朱子宵现在非常在乎李凤,那也就让她过几把批改奏折的瘾,至于把皇位让给李凤,必然会引起内乱,只要他不傻便不会这么做,这属于没事找事。
再说了,在朱子宵看来,这江山将来要传给他和李凤的孩子,所以真的没有必要乱这么一下子。
李凤自然明白其中的关节,所以她才说出了那么一翻话,算是给朱子宵吃了一颗定心丸,毕竟是帝王,想来不会有人喜欢他人觊觎他的王位。
李凤说完这些话后,自顾自得走到书案前,仔细地看着朱子宵刚刚画好的那幅画。
这个女人的脸,好陌生啊。
于是李凤便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个人是我?!可能就是你的前生认识的某一个人呢。”
朱子宵摇了摇头道:“你等一下,我现在继续把眼睛画完。”当朱子宵又添加了几笔之后,画上人的眼里,带上了神采。
李凤愣了一下,这人的感觉与自己好像。
可是看人都是看脸的,难到朱子宵看的不脸?!
朱子宵看出了李凤的疑惑,便道:“我做的第一个梦,梦到的就是各式各样相同的眼睛,但是眼神里带着的意义却是不同的。”
李凤想了起来,朱子宵与她说过这个事。
朱子宵又道:“当时我觉得是一个人不同时期,所表现出来的心境;现在看来应该是同一个灵魂,在不同的时空里表现出来的心境。”
李凤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有这个可能。你还要继续画吗?今日可不是沐休,你难道不去批奏折了吗?”
朱子宵摇了摇头道:“想和你多呆一会儿,等用完膳,你离开之后再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