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看到这古月的样子,心头就是一惊,忙追问道:“你道……什么?”
原本,她差一点脱口而出的话是:你到底是谁。
可是话到嘴边,她觉得不妥,及时改口,反正到与道同音。
古月依然别人深意地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猜测。”
“什么猜测?”李凤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可是她的双手却死死地紧紧攥着,来压抑她自己,想去拉住古月的袖子追问的冲动。
只是李凤的这句话音未落之时,古月又变回了那淡淡然的样子。
李凤目光一闪,问道:“古老,可还记得刚才说了什么?”
古月摇了摇头,问道:“可是刚才我又说胡话了?”
李凤点了点头。
这次换面古月动容了,他上身前倾地问道:“你可听清我说的是什么?”
李凤目光闪了闪,决定试探一下,便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你要相信你自己的猜测。”
她说出了古月后来说的那句话。
古月喃喃地重复着这句话,好半晌才看向李凤道:“这话你是怎么理解的?”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既然之前都没有人能听清,而李凤听清了,必然她与一般人不同。
李凤迟疑了一下后道:“我刚才也在想这句话,可是实在是没头没脑,不好说啊。”
古月摇了摇头道:“我怎么觉得……事情不简单呢。”
喃喃地说了这么一句后,他便起身又道:“我先回去了,想好好地想想这件事。”
李凤也起身跟着往前院走,毕竟大夏天的,花草多便意味是蚊虫多。
虽说古月给了她一些驱虫的药包,到是不担心会被咬。
可是,那些个蚊虫不停地在身边,嗡嗡嗡地飞来飞去,就像癞蛤蟆上脚面一般,不咬人它膈应人。
俩人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前院。
古月直接进了自己的房间,而李凤却向徐泰走了过去。
虽然,她也很想现在进屋去,想一想刚才古月说过的话,可是住在别人家里,总要顾及主人的想法。
她自认没有古月那样高的名望,不可随心而行。
她只是与徐泰说了一会关到酒楼装潢的事情,然后显示出疲惫,借故回屋:
“让她们姊妹陪着您说说话,不必伺候着了。”
纤竹摇头道:“主子既然累了,那就梳洗一下就休息吧。等我打了水后,再来与义父聊天也不迟。”
李凤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没有人伺候着,我不也活了十几年。”
说完,她施施然地离开了。
纤竹看着李凤转身离开的背影,目光闪了闪,等李凤走远了一些后,她才小声地问纤菊道:“主子有心事,你可知道为何?”
纤菊摇了摇头道:“不清楚,不过我猜与你身上的伤口有关,刚才在后院主子与古老说的就是这件事。”
徐泰听到这话,突然问道:“因为小菊的事情,我到是忘了关心这件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