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说什么了?”古月到是反问了句。
李凤眼里闪过错愕,然后是了然,她确认自己没有听错,想来那个便宜师父冒头了,便试探地道:“师父?”
古月摇了摇头道:“我刚才说收你当徒弟了?!”
李凤眼里闪过一抹失望,摇了摇头道:“没,刚才只是让我叫你师父。”
李凤顺嘴敷衍了一句:“我也正奇怪呢,怎么无缘无故的对我说起这样的话。”
古月皱起了眉头,打量着李凤,说道:“你听懂我刚才说的是什么了?!”
李凤看着古月奇怪的样子,心头闪过了什么,只是太快,一时抓不住,她只是顿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听得明白,但是除了师父,别的却没有听清,声音太小。”
古月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头道:“难到我的病又重了?!”
李凤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问道:
“病?什么病?!”
“癔症,有的时候会说出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哦,不,应该是声音;因为过后我自己就不记得了,所以都是听别人说起的。他们告诉我,我那时说的话,他们根本就听不懂。”古月的脸上不多见地有了别的神色。
李凤点了点头道:“所以,您认为刚才我能听明白你说的话,是病情加重的。”
古月点了点头,脸上闪过无奈。
这回换成李凤若有所思了,她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关系,所以古月才出了那句话。
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啊。
古月应该是随机地说着类似的话,只是那些人都是自己,所以就听不明白。
她在心里暗叹了句:‘便宜师父,你到底是谁啊?!这样猜来猜去真的会上我疯掉的哦……’
古月见李凤认真地想着,便又道:“其实不只是这一点,而是这几天我发病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之前一年不我一、二次;可是现在已经好几次了。”
李凤想到之前玄之又玄的对话,不由得心头一动,问道:“您不是说癔症时说的话会不记得吗?那你怎么知道间隔短了?”
“你有没有过突然闪神的经历?!就是心里瞬间空白。”古月反问道。
李凤点了点头,眼里闪过失望,说道:“这样啊……”同时心里猜测着,古月之所以‘癔症’又是怎么回事。
正在这时,纤竹洗好了胳膊回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盆水,一看就知道,这是给古月准备的。
古月不欲再继续刚才的话,冲着李凤淡淡地一笑道:“好了,先不说了;应该没什么大碍的,从小就如此。”
李凤半垂下眼睑,目光闪了闪后,才抬眼看向古月又道:
“等一下,还是换个人吧,毕竟古老您身为大夫,定然有过试药的经历,体质早已与一般人不同了吧?!”
李凤这是猜的,一般大夫都会试药;想以这个为借口,劝住古月。
毕竟自己的出现就让古月时不时的失神,那自己要是咬上对方一口的话,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古月到是认同地点头,道:“之前只想着没人愿意被人咬一口,为了避免麻烦,才把这个忽略了。”
说话间,他起身,又道:“我去问问小顺子,看看他同意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