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峻纠结着叹了口气道:“你不是当主子的吗?还收拾不了她?”
李凤摇了摇头道:“这件事情要是追究起来,可是你先口出恶言的哦。”
江峻像霜打的茄子似地往身边的椅子里一坐,就堆在椅子里,砸吧着嘴道:“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做的饭,想得晚上就睡不好觉了。”
“你还没有我的品级高呢?竟然想让我家主子给你做饭吃?”纤竹拿了鲜精回来,还没进门就听到江峻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开怼。
江峻像泄|了气的皮球,砰地一下从椅子上冲了起来,忙道:“就是说说,你可别往心去。”
这话说完,便从刚进门的纤竹手里抢过鲜精,夺门而出,翻墙而走。
“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跑得都快!我还能吃了他不成?”纤竹撇了一下嘴道。
李凤失笑地道:“我家的小白表示,是个人都比我跑得快!人家江峻还不是怕你打小报告,然后被人穿小鞋。”
纤竹的眼儿不受控制地直抽抽:“主子,别哪家里那只胖兔子说事好吗?它会跑吗?胖的跟球似的,只会滚的吧。”顿了一下:“还有啊,我可不是那打小报告的人,最多把我惹急了,找人打暗棍。”
李凤一挑眉道:“呦?!没看出来啊,脾气不错!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屋子里就和人动起手来了。”
“主子……”纤竹一想起刚才的事情心情就酸爽无比:“你说我就那么像太监?小龙当时也这么说我……”怨念!
李凤摇了摇头,刚想说自己也不知道。
纤竹就高兴地道:“是吧,是吧,主子你也认为我长得不像。”
李凤咳嗽了一声后道:“我刚才想说的是,我也不知道,毕竟我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你应该去问问小龙,他为什么会这样想。”
纤竹:“……”主子,你不打击人不行吗?明明知道小龙的想法与那个死江峻无缝接轨,认为男人没胡子,说话声音像女人就是太监。
李凤像是看出了纤竹心中所想一般,淡淡然地道:“一般人看到没长胡子,声音如女人的男人,第一个想法就会认为对方是太监。毕竟不可能看看有没有被宫刑不是吗?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扮得太像男人,却忘了收敛自己的女态度,就是有破绽。在我没有自暴身份的时候,怎么没有人说我是太监?”
纤竹沉默了,在小龙那里说话一不小心现了女声,这次是与知道主子是女儿身的人面前附耳说话:“主子,我知道了。”
李凤笑了笑,不再说话,转而问起了吴参将的事情。
纤竹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李凤听完后,便皱起了眉头:“听你的意思,之前排查的时候,没有一点迹象表明这个吴参将是宁王的人?”
纤竹虽然没有马上明白李凤为什么又问了一遍,只是隐隐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对,便还是点了点头。
李凤眼里闪过精光,清冷地道:“那为什么这次只为是谋算一个鲜精的方子,就暴露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