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几天,李凤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现在坐着小驴车上,正含笑着对李虎道:“大哥,我到觉得我们现在是因祸得福!要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游山玩水呢。”
李虎头也没回头,冷哼了一声道:“你到是心大,有像丧家之犬似的游山玩水吗?!”
“不都道心安之处即是归路,便可为家嘛,现在有不缺吃不缺穿的,等到了宣府我们先去刘家问问,然后到,去趟上京把鲜精一交,回来我们再拿着银子,在宣府开家店,我还有两年才及笄,到时候应该有不少家底儿了,未来的好日子在等着我们,那里是丧家之犬?!”李凤道。
“还开店?这次的事情还没长记性?”李虎心有余悸地道。
李凤摇头晃脑地道:“我们开店又没有错,有错的是那些没有见识的土鳖!就一个制冰的方子,其实也不是不能给他们,不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嘛!之前住店的时候我们不也打听了嘛,官府里就有买冰的,不过挺贵,想来李义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不是想知道红豆冰怎么做,而是想知道冰怎么做!”
她啧啧了两声后道:“他到是有眼光,这个制冰的生意那可是一本万利;不过想来他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开,要不然怎么不见私人开的冰厂。现在想想,自己当时要是做了个忍着神龟,把方子告诉他,再过一段时间他会死得很难看。唉!这事情啊,还真是两面,现在想想,我这也算是以德抱怨了;这制冰的硝石那可是违禁的物品,制火药的主料,只要是他的冰厂一开起来那就是一口他被不动的个大黑锅。”
李龙这时搭话道:“二哥,那当时我们为什么不忍一下?然后看他们哭?之前你不也说过,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吗?”
李凤嘿嘿一笑道:“没错,但要看是什么事情,有的事情是不得不忍,遇到这种时候就用这个劝自己,而有的事情是不必忍的!他不就是怀仁土皇帝吗?咱他离开就是了,为什么非要在他手下受气。”
李虎失笑地摇了摇头道:“小龙,看到了没?阴的、阳的,黑的、白的都让你二哥说全了。”
李凤嘿嘿一笑道:“那可不是这么说的,这不就是聊天嘛,人活一世,能不受气就不受气。大哥,我问你,要是憋屈着把配方交了,还留下李家村,咱们能有现在这么好的心情吗?”
“那不还是因为你听说了宣化知府的夫人得了厌食之症,你想着以收拾李义廉为代价,给他夫人看病的吗?要不然你能想得开?”
李凤苦着一张脸,夸张地道:“大哥,咱能不能不这么拆台!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李虎与李龙都是哈哈笑了起来。
路过的人看了,纷纷羡慕,少年不知仇滋味啊,根本就看不出来有半点被迫离家的样子。
这个看他们的人里边就有化妆成路人的暗卫兰与暗卫竹。(未完待续)